蕊觉得多说无益,便也顺嘴回李平:“你说得非常对,我才来,肯定还轮不到我的,你放心吧,不会抢了你的名额”。
蕊心想:在所有同事这样的认知下,等成功的事实摆在眼前时,应该更打脸一些吧。
蕊认为这就是一个小事,不值得去争辩什么,就是让所有人都这么认为才是上策。
也让所有人都坚信蕊不可能这么快就能离开这么边远的地方,事实上确实可能性非常的小。
但不张扬是最正确的做法,这样才能进退有度,游刃有余。
别人怎么认为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如何。
让李哥知道了心里不舒服不说,还有可能影响自己是否能走成的事情。
就目前的情形看来,应该是这些同事还没有见过这么短时间内就会变动岗位的先例。
那样正好,自己也应该去这么认为:‘想这么快走,是不可能认知’,如果没有走得成,其一,别人不好说什么是;其二,还不会让自己失望。
如果当结局和所有人的认为和肯定都大相径庭的时候,那种感觉是不是会更爽呢。
蕊并没有如自己想的那样再去找姐姐的干亲家李哥,已经答应了自己的事,不应该过份的纠缠,这不太好。
况且还有那么个厉害的干姐姐,次数去多了,还指不定怎么想呢。
自己来的时间不长,如果没有能走成,那就再待段时间吧,蕊心安的想着。
万一李哥觉得时间确实太短,现在就调整不太靠谱,容易引来非议,对自己的声誉也有所影响,然后暂时不办,也是有可能的。
蕊自己都有些相信希望不大,不太可能,所以就不会存在所谓的失望。
春节放假的那天,蕊离开管理区,准备回家过春节时路过张小叔家,蕊顺便进去坐了一会,毕竟刚来的时候就去他家住过,进去看看也很正常。
虽然蕊想法多多,但也不能否定在蕊的感觉里,对张小叔家还是要熟悉多了。
至少,以前见过,还认识他家的老人,都在一条街道上住着,自然感觉亲切一些也是正常的。
见到蕊时张小叔一脸的笑意,赶紧招呼蕊坐,这给了蕊一种错觉,有那么一瞬间感觉他是真拿自己当亲人了。
蕊心里涌入了些许的温暖,然后就有些得意忘形了,这一得意忘形后,蕊对张小叔就掏心掏肺了。
蕊说:“小叔,我听有人说,过了年我就能来你这里了上班了”。
蕊有些瞎掰和试探的成分在里面,也是想看看张小叔的反应。
没有想到的是,张小叔一听,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来,连忙说:“不可能!”。
张小叔那笃定而肯定的语气,蕊便知道了,张小叔不光不知道这件事,而且还不相信。
蕊赶紧对张小叔说:“小叔,我说起耍的,你都不知道的事,怎么可能呢,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蕊边说边在心里想,这么大的反应,最好让他暂时也像别人那样去以为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这种无背景的人身上才好。
不然,他在其中做点什么动作岂不是把好事变成了坏事就真坏事了。
想到此,蕊的心情瞬间不美好了,没有坐两分钟,蕊离开了张小叔的家,回家过春节了。
显然,张小叔也是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站在张小叔的角度,他是这里的能人,长期独霸一方人缘,居然有人不把他放在眼里对他而言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
张小叔已经习惯了他当本土老大的感觉,但也只是在能人的范畴内说事,再厉害,和那些比他更大的上面任命老大比起来,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
此老大和彼老大完全是两个概念,一个是盘踞地方多年和农民打交道的前线老大,文化不高,但人很聪明,也会砖营。
可以带领农民搞好生产和生活,也可以帮助农民办许多力所能及的小事,这些对张小叔来说是一句话的小事,但在农民的眼里那可能就是大事。
一个虽然是上面委任的八品芝麻官,但却是可以决定本辖区内所人员的调整任免的,包括张小叔本人在内。
上面委任的老大想在内部想调整人员的这点权力,不可能会去找他所管辖的属下商量,既然是老大了,难道还不能决定一个人员的去留和变动!
这说出去谁信,他面子住哪里放,但凡稍微有点能力的老大,都不可能让自己的属下给拿捏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属下的去留也是掌握在老大里,怎么可能把一个属下放在眼里。
张小叔或者在过去的过去,曾经有过这样的荣耀,但此一时彼一时,环境和人物的变化,很多东西是会变的。
蕊也没有想到打击所有人脸的时刻来得这么快,当春节放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