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您说的对。”段非笑道。
二人吃喝聊天,只是聊一些平常琐事,并不聊公务与王府的事情。
在酒楼吃喝完,二人回到府上休息。
次日,陈引和段非前来宁王府。
宁王和白慕招待了陈引和段非,四人大厅之中交谈。
“听说京城内现在有一桩大喜事,不知道宁王是否知道。”陈引喝茶问道。
宁王闻言,和白慕对视一眼,二人均是一脸困惑。
宁王放下茶杯。
“不知道陈大人说的大喜事是什么事情?”宁王好奇的问道。
“皇帝又纳了一个妃嫔。”陈引笑道。
宁王闻言,微微一笑:“哦,这件事情啊,哎,皇帝纳妃嫔,很正常嘛,皇帝要多生皇子,才能保证大明江山后继有人嘛。”
“是的。”陈引一笑,“皇帝纳的这个妃嫔据说是一个商人。”
“是吗?”宁王一笑,“那倒有趣。”
“而且这个商人的名字倒也奇怪。”陈引喝了一口茶说道。
“什么奇怪?”宁王问了一句。
“按道理说,人都是有情有义的好,但是这个商人取名叫吴琴。”陈引一笑,“无情无情,无情无义。”
宁王一笑:“哎,名字嘛,无所谓,无所谓,皇帝想必也不会计较。”
“嗯,名字确实不重要。”陈引一笑。
宁王和白慕对视一眼,白慕看着陈引,摸着下巴,面露神秘微笑。
“看来王爷和吴琴的事情被陈引知道了。”白慕心中寻思。
“你们的这点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我今天来,就是来告诉你们,我知道了这些事情,让你们乱一下阵脚。”陈引看着白慕,微笑着在心中说道。
二人虽然未曾发言,然心中所言似乎彼此都知道。
“不知道建文长子招了没有。”段非忽然说道。
宁王闻言,面露微惊,随后一笑道:“你们锦衣卫那么好的手段,还怕他不招?”
“嗯,他若是招了,我们就好立刻办事了。”段非冰冷的说道。
“真的希望他快点招,了却皇帝的心头事,让皇帝可以安心的处理朝政。”宁王笑道。
陈引点头说道:“是啊。”
白慕摇扇笑道:“如今最重要的是抓到建文次子,建文次子才是造反的重要人物,长子不足挂齿。”
“看来白先生对建文二子十分了解。”陈引对白慕笑道。
白慕闻言,面色一变,随后一笑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王爷为皇帝的事情经常担忧,也常派人查明建文之子的情况。”
宁王闻言,忙说:“哎,白先生,这是本王应该做的。”
“是吗?”陈引摇扇一笑道,心中寻思:“我就等皇帝来信吧,若是建文长子招了,我看你们如何狡辩。”
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王爷呢,我……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
宁王闻言,面色微变,站起身。
只见一个人拿着一瓶酒,摇晃着身体走入房内,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引初到南昌的时候,在席间陪陈引喝酒的黄堪。
黄堪此时红着脸,一身酒气,见了宁王等人,先是一惊,随后摇摇晃晃的嘻嘻发笑,指着白慕说道:“你……你怎么又在啊。”说着,看向宁王:“王爷,自从白慕来了以后,你就亲近他,远离我。”
白慕起身,摇扇微笑:“黄兄弟,你喝醉了。”
黄堪一挥手:“我……我没醉。”
“下去休息吧。”宁王对黄堪喝道。
“王爷,你……你居然这般口气对我,你……你难道忘了,当年我和建文的儿子朱……朱……”
段非闻言,站起身,看着黄堪,等着他说明白。
白慕折扇一收,快步奔到段非面前,咻的一声,拔出绣春刀。
段非见状,忙挡在陈引面前,保护陈引。
白慕并不是为了杀陈引,而是刀向黄堪,咻的一声,鲜血撒开,砰啦一声,酒壶摔碎,黄堪应声倒下,脖子上鲜血喷涌。
“此人胡说八道,我替王爷了结了他。”白慕微微一笑,走到段非身边,将刀缓缓插入段非手中的刀鞘内,一边插一边说道,“谢谢段千户的绣春刀。”
宁王喘息一下,微微一笑,对陈引和段非拱手道:“污了二人的眼睛,本王实在惭愧。”
“刚才若不是这一刀,恐怕黄堪要说出宁王和建文之子勾结的事情。”陈引心中寻思,“只是这个白慕,心狠手快。”
“还不快将尸体拖下去。”宁王朝外大喝。
很快,两个小厮跑进来,抬走尸体。
“此处血腥味甚浓,我们去其他地方聊天吧。”白慕对陈引和段非说道。
“好,我们走吧。”陈引站起身,微微一笑道。
此时,他不能有任何异样,他假装着不去揣摩和不在乎面前的一切。
宁王看了看陈引和段非,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大家移身另一个房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