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杀你等弱鸡之辈,这点人马足矣。”
白蓝本想拖住王君可打一顿嘴炮,为后方人员布置方阵争取一些时间,谁知道王君可根本不给他机会,自报家门以后,嚣张撂下一句话就朝着白蓝杀来。
王君可双手紧握着青龙偃月刀,面色冷峻,目光如炬地盯着对面的白蓝,他高大的身躯散发着凛冽的气势,一袭鹦哥绿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临近之后,王君可暴喝一声,手中大刀猛地挥出,带着凌厉的劲风,直劈向白蓝。
白蓝身形一闪,迅速侧身躲过这一击,手中錾金槐叉顺势刺出,叉尖如毒蛇般直取王君可要害。
王君可毫不畏惧,将大刀挥舞得密不透风,与白蓝的长叉不断碰撞,发出阵阵金铁交鸣之声。
火星四溅中,两人你来我往,招式快如闪电。
见王君可和白蓝交上手,王君可身后的骑兵也没有闲着,继续朝着前面的步兵杀去。
而白蓝他们布置的长枪方阵也已成型,把骑兵冲刺之力阻挡下来以后,双方就混战到了一起。
和白蓝对战的王君可,每一刀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而白蓝则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錾金槐叉出色的防御与之周旋,一时间,校场上飞沙走石,两人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
白蓝瞅准一个间隙,飞身而起,长叉以刁钻的角度刺向王君可,王君可眼中精光一闪,大刀猛地向上一撩,硬生生将白蓝的长叉磕开,随后一个转身,大刀带着万钧之力横扫而出,白蓝惊险地向后跃去,但衣角还是被劲风带起,瞬间大腿之上就留下一条长长的伤口。
白蓝看着大腿之上鲜血淋漓,握着錾金槐叉的手也在不自觉颤抖,别看王君可身板不大,这力道确实惊人,每一次和他对拼,反震之力都震得虎口发麻。
“王将军好力道,论单打独斗,我绝不是王将军的对手,王将军若是真有信心以一当百,那就继续攻过来吧。”
这话说完,白蓝也不磨叽,知道自己打不过王君可,竟然直接认输跑路了。
王君可也被白蓝这突然的认输跑路搞的有些懵,直接给气笑了,不过倒没有追击白蓝,而是继续组织队形冲击敌军联盟的普通士兵。
隋军的重甲骑兵,他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长枪,胯下的战马高大威猛,纵使面对对面密集的枪林,也毫无畏惧的发起了冲锋。
当重甲骑兵接近长枪方阵时,敌军联盟的士兵们将手中的长枪向前刺出,试图刺穿骑兵们的铠甲。
但重甲骑兵的铠甲非常坚固,长枪很难对他们造成致命的伤害,就连马匹也同样如此,周身要害全部被保护起来。
不过这长枪方阵确实让隋军冲锋停滞下来,反被敌军联盟士兵包围以后,一些骑兵甚至跳下马背,与步兵们展开近身搏斗。
顿时,整个战场上杀声震天,鲜血四溅,一千个铁骑很快被敌军淹没在人海之中。
而这一打就是一个多时辰,不仅萨方没有端掉冼老夫人的府邸,王君可那边也没有把一千人马消灭干净。
萨方见状,脸上终是露出焦急之色,这迟则生变,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而言就越危险。
只要冯盎那边腾出手来,相信很快就会包围过来支援的,到时候他们腹背受敌,那可就真的危险了。
“兄弟们,咱们千秋大业,成败就在此一举了,跟我一起杀…”
眼见进攻受阻,萨方也顾不得危险了,一马当先冲到最前方,带领士兵突击。
有了萨方这个最高将领在前方带队,敌军联盟的士兵仿佛一下被打了鸡血,悍不畏死的对南越部落的防御阵进行冲击。
南越部落的守兵果真一下顶不住敌军联盟这样的打法,节节败退。
萨方宛如一头狂野的雄狮,骑在战马上,眼神锐利如鹰隼,他怒吼着,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手持战刀,每次挥击都必定使出全身之力。
南越部落这些普通的守兵,哪里是萨方的对手,挨了萨方的边,那便是非死即伤。
不一会南越部落的防守阵形就被萨方杀出来一条路来。
“萨将军,后方来将武艺超群,不好对付,我不是他的对手,我估计此人武功不在斩杀东方临唱的单雄信之下…”
萨方刚组织好士兵继续压进,刚刚和王君可对战的白蓝也撤到了萨方这里。
见白蓝已经受伤,萨方心中一惊,这白蓝的武艺虽说不是顶级,但也绝不是普通泛泛之辈,能这么快让白蓝受伤的敌人,实力的确不容小觑啊。
“你带兵继续冲锋,我去会会他。”
萨方见后面的王君可同样在阵中左突右杀,犹如虎入羊群,无人能敌,吩咐白蓝带队后,驱马朝着王君可相迎而上。
不大一会便和王君可颤缠斗在一起,白蓝见状,知道时间紧迫,继续带着士兵突进。
终于,就在白蓝几乎精疲力尽之时,冼府的大门出现在眼前,白蓝见状心中大喜,这胜利近在咫尺了。
那边缠斗的萨方和王君可身形已经在黑夜之中看不见,白蓝也顾不得战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