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人欺软怕硬,蹬鼻子上脸怎么办?”
“没说的,杀一儆百。人的贪欲是无止境的,必须用暴力和制度,控制在一定程度内。”
榆林半边天协会悄悄扩充了,下辖医学院、大药房、时装公司、歌舞剧团、青楼妓院、新闻出版、棉毛纺织等多个分会,以后还会不断的细分化和专业化。
大内密探李若琏和弼马温方正化,已经悄悄前往朝鲜,假借挑选新罗婢,执行袁可立、曹公公和小衙内亲自制定的秘密计划。
消灭两脚虎的重任,就转交给,打虎猎熊上瘾的“北京勋贵子弟团”。不出所料,他们听说山中寺的恶行后,各个义愤填膺。
这帮子废材,平时没少干霸王硬上弓的坏事,但作为吃喝不愁的富n代、官n代,还真没有如此极限的,剥削底层百姓。最基本的良知,还是有一点的。
仗着几乎每人都有的,大明锦衣卫百户、千户的虚衔,张世泽带领小兄弟和家丁们,杀奔山中寺。
慧子、愣定、曼华陀等和尚全部脸朝下,手脚被钉子钉在木板上。
几个家丁用滚烫的沥青,浇灌到后脑、背部和屁股,肉焦味四处弥漫,哀嚎声不绝于耳。
这还没完,锦衣卫小吏,手里拿着小刀和锤子,开始在恶僧身上,像刻石碑一样敲敲打打。
过不了多久,背部的人皮就掉了下来。因为有沥青保护,人皮的形状基本完整。而那些被剥掉半张皮的恶僧,还没有断气,浑身不断在抽搐。
体重接近三百斤,很像现代日本相扑运动员的住持芃麻,还有仪莲、普乐、敏灵几个大头目,才是刑讯逼供的重点。
他们被扒光僧袍,手脚都用铁链铐住,屁股朝上,像山字形的趴在石碾上。
“你们迫害僧侣,就是对佛祖不敬,以后要遭报应的。”
普乐几个班头师傅,还在嘴硬。从没见过这种场面的,张世泽等真小衙内,已经没了主见,榆林傻大胆只能亲自上阵。
“狗屁,你以为换身衣服,拿张度牒,喊几声阿弥陀佛,就是佛祖转世了吗?你们有什么资格代表佛祖?”
“你不是天天把佛祖挂在嘴巴上吗?如果不老实交代,我就让你们提前去见佛祖。”
“金银财宝,还有被你们淫辱的妇女,都藏在哪里去了?”
“冤枉啊,你说的我不懂。”
又肥又白的住持芃麻,还在装可怜狡辩。
一头钉有密密麻麻小钉子的木头棍子,插进他们的菊花,并慢慢搅拌。这就是改良版的古代酷刑——木驴。
“疼,停,我说……”,刚刚从昏厥中苏醒的敏灵,第一个交待了。
原本存放佛教典籍经书的藏经楼、让和尚们“退思补过”的退居楼里,搜出价值四十多万两白银的财宝。这让整个“勋贵子弟打虎团”士气大振,干劲更足了。
山中寺的后院,有着不输于勋贵豪宅的名贵花木,小巧的亭榭,玲珑的假山石,清澈的净池水。
里面有一间很特殊的\"穿厅\",外面既没有甬道,里面也无正门可以通行,只是靠墙处摆设着一张大柜子,据说是大和尚们\"面壁思过\"的地方。
家丁们搬开柜子,里面是通往后山的隐蔽通路。那里有世外桃源般的豪华居所,不但有手艺精湛的大厨,为和尚们烹饪荤肉野味,还藏有上百个妇女。
她们有些是抱着“求子”的念头,而误入歧途;有些是富家女子在上香时,被妖僧勾引;更多的是像滕家的小女儿,为了让家里能租种到田地,不得不委身于此。
寺庙后山的隐蔽豪宅里,还收藏有上千张淫画、数不清的淫具淫药、上百尊“欢喜佛”的金铜铸像,上千坛的美酒。
山中寺的大和尚们,曾经恬不知耻的吹嘘,这里是他们的“欢喜地”和“极乐世界”。
有了确凿证据,更为了名正言顺的霸占金银财宝,勋贵子弟打虎团,在各自师爷的一致建议下,又把马陵县及其州府的官吏豪强,不分青红皂白全部一网打尽。
《新京报》正副主编孙之獬、赵令燕,及时赶到这里,深入到周边农户家里,采访施小巧、刘德宽、韩大权等受害人,把这起惊天大案,刊载在报纸上,再一次引发全大明的舆论海啸。
真实历史上,喜好砍大臣、将领脑壳的崇祯,这一世因为榆林军的出现,还没有大开杀戒呢。
现在看到山中寺的案卷和新闻报道,尤其是官府不作为,导致的红契白契,还有比剿饷,练饷,辽饷高出百倍的粮租,让年轻天子终于爆发了。几百个秃驴、当地官员豪强,与袁崇焕一起,在北京菜市口,被千刀万剐。
按照事后的分赃协议,勋贵们只要给年轻天子,上缴五万两白银,意思一下就行了。反正他在深宫大内,根本不知道基层百姓的情况,还以为这已经是巨款了。
总共一百二十多万两白银的浮财,都被北京来的勋贵子弟瓜分了,主持大案审理的曹公公和骆养性,肯定有封口费。
连同其他被抄家的官吏豪强,附近约十一万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