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在枝叶繁茂的大树上恩爱了很久。
待傅玉筝终于从树上下来时,双腿都明显发软,多多少少有些站不稳了。高镍一把扶住她的小蛮腰,压低嗓音笑道:
“才一个时辰就这样了,今天你战斗力不行啊。”
傅玉筝白了狗男人一眼:“你换个女人试试?谁敢陪你在高高的树上……”干那事?哼,她都算胆子大的了!
闻言,高镍很不正经地重新打量了一番那棵树的高度。
嗯,据他目测,方才两人恩爱过的地方,距离地面少说也有六七丈高(相当于二十来米高),对女子来说恐怕真的挺刺激的?
“哦,那下次换个女人试试。”高镍若有所思地笑道。
傅玉筝:???
狗男人还真想换个女人试试?
霎时,傅玉筝面色变冷,抬手就甩了一巴掌,只听“啪”地一声响,打得高镍脸都歪了过去。
站在远处的青川和青山:……
两人惊呆了!
他们主子居然挨了巴掌?
这,这要是换成别的女子敢动手,手还不得当场报废了?
不过,两位心腹很清楚,这动手的是傅玉筝,铁定到最后啥事都没有。
果不其然,高镍莫名其妙挨了巴掌,一点都不生气,甚至都没去揉一下他自个皮糙肉厚的脸,就可怜巴巴地问道:
“筝儿,你怎么突然生气了?”
傅玉筝气哼哼道:“你还有脸问我怎么突然生气了?你不是要找别的女人去树上试试吗?有种你现在就去啊!”
高镍听见这话,蓦地笑了:“原来你在气这个啊。”
傅玉筝白了他一眼,双手猛地推开狗男人胸膛,气呼呼地抬脚就走。哪怕此刻她的双腿压根酸软无力,在巨大的气性下,也尽可能地走出了决绝的架势来。
高镍连忙笑着追上去,从身后一把将媳妇儿给搂住,不正经地问道:
“喂,傅玉筝,你不会以为为夫要纳妾吧?就那些丑八怪,你又不是不知道,看她们一眼我都嫌辣眼睛。更别提亲近她们了,简直能反胃。”
“嗤。”傅玉筝依旧气鼓鼓,背靠狗男人胸膛,头也不回地质问道,“不是想招惹别的女人,那你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高镍个子高,低头看着这个疯狂吃自己醋的小娇妻,莫名的内心很是满足。天知道,他最爱看的就是傅玉筝吃他醋的样子。
唯有这个时刻,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个女人有多爱自己,有多在乎自己。
所有情绪,全都外放。
于是乎,高镍光是看,就把自己给看乐呵了。
不过,该解释的还是得解释清楚,免得小媳妇一直不高兴,夜里能干出一脚踹他下床的事来。
于是乎,高镍对着傅玉筝的小耳朵,吐词清晰地笑道:
“真的没什么,我就想着……下次换你姐姐去树上试试,让木邵衡也带她去树上尝尝鲜。指不定你姐姐胆子都比你大。”
傅玉筝:……
呃,立马明白过来,狗男人这是又准备带坏木邵衡?
“不行,我姐姐胆子小,你别怂恿姐夫乱来。”
苍天大树那么高,回头把姐姐吓病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高镍却一点都不赞同:“你姐姐哪里胆子小了?典型的外柔内刚。咱俩玩过的那些刺激,哪一回你姐姐没接受?”
傅玉筝:……
呃,关于这个,傅玉筝一时没了反驳的词。
因为类似的事儿确实发生过很多次。
——但凡他们夫妻俩折腾出点新花样来,只要高镍觉得有趣的,夫妻情趣足的,过不了多久,拐弯抹角一问姐姐……好家伙,姐姐总能支支吾吾红透半张脸。
一看便是木邵衡已经和姐姐尝试过了。
夫妻俩正搂在一块打情骂俏时,青川突然走了过来。
因为青川不敢直视两位主子搂在一块腻歪的样子,便站在三丈之外的地方,低头请示道:
“主子,镇边王差人来问,说是那边处理得差不多了,询问主子是否还有别的安排?”
高镍问道:“那群官员,我大哥怎么处理的?”
青川捡重要的回禀道:
“近五年来,附近山上狼群泛滥,死伤无数,严重威胁附近居民以及过路行人的生命安全。管辖地的知县多年不作为,枉为父母官,镇边王已经通知吏部‘即刻革职,永不录用’。”
“另外几个知府和知州,监管不到位,已经知会吏部,一律官降一级,罚俸三年,以儆效尤。”
闻言,高镍点了点头:“得,我大哥宅心仁厚,放了那群官员一马,我就不去瞎掺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