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刘先生,我只想问问你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到底是谁做的?”
“你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何必再问我!
但看在我们毕竟是亲属关系的面子上,我不介意破坏一下规矩,明确地告诉你,这事儿与我无关。哪怕我亦掌握了这个方法。
再有,就是要送给你一个提示,注意你身边的人。
就像那个假眼睛所说的一样,你身边的人,并不都那么可靠!”
说完,刘辨就端起了茶杯,低头慢条斯理地吹吸起来。
送客的意图这么明显,阿不思真不好意思再蹬鼻子上脸,其实他也不敢。
至于那些不知死活地跟过来的诸人,则全部被那条黄线给无情地弹飞,衰落于塔楼之外的地面之上,生死不知。
待阿不思愁容满面地走出塔楼,自是又一番鸡飞狗跳地救援、劝解、警告以及交流和妥协。
直到三强争霸赛正式开赛,刘辨的塔楼又迎来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娘们,丽塔·司机铽!
当她凝眉尝试着想跨过黄线时,那永远紧闭的大门猛地开启。
丽塔·司机铽被吓了一跳,但还是鼓起勇气跨了进去。
“刘教授,好久不见,您依然还是那么年轻,而我已成了半老徐娘。”
刘辨微笑着端起茶杯,没回应,也没怎么看她。但丽塔·司机铽却满脸媚笑地又跨前一步道:
“请允许我给您做个专访好吗?我现在是预言家日报……”
“我记得你当初在霍格沃滋上学时的学院是拉文克劳没错吧。
但你最好的朋友却是死赖泽林的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一段让无数人都为之动容的友谊。两个美丽动人活泼大方的女孩儿。
只是现在……唉!”
刘辨一声长叹,眼中流露出了丝丝惋惜。
丽塔·司机铽也被刘辨带得一阵神伤,但却猛地呵斥她的羽毛笔,让其将前面记的一整页的东西全都划掉。
然后再一抬手,粗暴地将羽毛笔收了起来。
“不要跟我提那毕慈!我与她不熟……”
“何必呢?”
“这都是你的原因!”
“我不可能接受你俩!”
“胡说!那你为何要让我俩走进你的教室?为何,为何还要亲自教我俩习武?我们的心都已被你……”
“丽塔!慎言!这一切都只因你和贝塔的天赋过人!仅此而已!”
丽塔·司机铽的眼中已满含泪水,因为她瞥见了阿利安娜的巨大画像,依然那么年轻漂亮、仙气飘飘。
“贝塔疯了!”
“我知道!”
“她是为了你!她心里根本就没有那个变态!”
“丽塔,你俩是靠着自己的实力走进了这间教室,与任何人或任何感情都无关。
想要走出现在的思想囹圄,只能靠你们自己。
贝塔很难,但你问题不大,我觉得你应该重新改变一下自己……”
“够了!
我已经老了,更适应了这种生活。
你是我俩的什么人?要对我俩选择的人生指手划脚?
我已被世俗所侵染,我知道我自己早已配不上你,但贝塔呢?你知道吗?你教她的一切她从未使用过一点,哪怕命悬一线!
我俩不怪你,更不怪阿利安娜,但我俩同样嫉妒她的好命。”
说完,丽塔·司机铽便转身走向了大门。
“黄光呢?你不怕我将我们的谈话公之于众吗?对了!你是个一手遮天的大人物,我一个小记者,又能说出什么话来?”
丽塔·司机铽的手搭在门把手之上,声音低沉地说道:
“贝塔说,感谢你给我们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不久之后,丽塔·司机铽被阿不思永久拉黑。禁止再踏入霍格沃滋一步。对外宣称的原因很具说服力,但却仅有那么一两个人才知道真正的原因。
“你到底背着我勾引了多少个年轻温润的女学生?”
“别把我说得那么龌蹉!我一向只施教,不谈感情!”
“呵呵!”
“你这是什么态度!”
“对!你高大伟岸!招蜂引蝶不是你的错!”
“你这是对男教师的偏见!”
“我什么都没说!”
……
时间过得很快,三强争霸赛也马上就要走到了尾声。
跨年舞会很热闹,只不过那两个难兄难弟依然很悲催。
阿不思可不是傻子,他的双眼早已盯准了目标,只是他跟刘辨一样,都坚信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