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推开少年,羞恼道,“你...干嘛要碰我的舌头!”
少年懵逼道,“有什么问题吗?”
“...很痛。”
“怎么会痛呢?”
“我...那会...咬舌头了...”
“咬舌头干嘛?”
“你没看过电视吗...咬舌自尽呀。”
苏杭一怔,心疼道,“咬破了吗?”
“...好像破了,有血的。”
苏杭叹了口气,搂住少女的肩膀,“对不起啊...”
“让你等太久了...”
刘葭摇了摇头,蹭了蹭少年的胡茬。
“你的胡子为什么不硬呢?”
“...扎死你。”
“呼呼,不疼呀,我爸的胡茬可硬了...”
少女忽然想起了什么,“呀,我爸还不知道...”
“放心,刘叔都知道。”
少女哦了一声,“好在我妈出差去了,要不然肯定会担心死的...”
“嗯,挺好。”
“...阿杭,我困了。”
“去后面睡,能舒服一些。”
一夜无话且温柔。
温柔只是相对于刘葭来说。
第一次睡觉时有心上人的陪伴。
第一次心上人握着自己的小手睡觉。
第一次...离他的心跳这么近。
对于苏杭来说,有些煎熬。
蹲了半宿...站都站不起来了。
轻轻将手抽出来,敲了很久的小腿,这才勉强站起来。
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干爹~~”
“有屁快放!”
“我能回家了吗?”
“家门就在那,谁拦着你了?”
“我这血呼啦擦的,咋回啊。”
“自己想办法,老子忙着呢。”
“你不爱我了...”
“滚一边去。事情已经和你们无关了,自个玩去。”
“......”
叶九这种工具人直接下线,手机都没开机。
还是八姐够意思,开车接了两小只,还带了换洗衣物。
三人直奔酒店,轮着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衣服。
折折腾腾吃了个早饭,三人这才朝家驶去。
苏杭疑惑道,“事儿就算完了?”
黎青鱼摇摇头,“尘埃落定的日子还早。但你们的戏,杀青了。”
“哦,那是不是意味着同城的变革要提前两三年了。”
黎青鱼呼了口气,“多亏你,好了吧。”
苏杭喜笑颜开,“真棒,可以屯房子了。”
“财迷。”
苏杭笑道,“对于你这种土豪来说,自然瞧不上包租公的营生。”
黎青鱼神秘一笑,“也不是啊,我在深市有两栋楼。”
“......”
“而且呢,都不用我自亲自收租哦。”
“为何?”
“我有秘书的。”
“男的女的?”
“男的。”
“那张裕岂不是被戴...”
话没说完,一个急刹车,没系安全带的苏杭差点被甩出去。
黎青鱼冷着脸道,“不会说话就闭嘴。”
......
苏杭将刘葭送到楼下,便没上去了。
父女各自经历了世间最不好的事,正是想多说些话的时候,自己一个外人凑什么热闹。
他晃晃悠悠回了小院,瞅了瞅正在下五子棋的苏桥与伍小露,点了点头。
“桥桥,你东西搬完了?”
苏杭啊了一声,“差不多了哥,除了被褥。”
“被褥都多少年了,扔了算了。”
“老妈不让扔!”
“...这老太太,忒恋旧。露露,你爹呢?”
“昨晚夜不归宿啦,正被我妈唠叨呢。”
苏杭笑道,“婶子王法挺正啊?”
“啥是王法呀?我爸倒是特怕我妈,我妈一哭,他就没办法了。”
“你爸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和你妈掉眼泪。”
“是呀是呀。”
又与小两只聊了几句,这才去大院找老妈寻吃的。
昨夜出门没回家,老黄与老刘早就帮他打好了掩护。
任玉莲对苏杭并无责怪,只是叮嘱他快要开学了,是时候收收心了。
其实距离开学还有一整个月,现在收心也太早了点。
午饭并不丰盛,吃的朝鲜面。
何为朝鲜面,面用的朝鲜冷面,汤则用的本地刀削面的臊子。
苏杭连干三碗之后,去寻杜静。
小妮子并不在家,大概率是回她奶奶那边了。
苏杭用钥匙打开门,开了电脑,开始处理消息与邮件。
闺女安全回家,让煎熬了一整宿的刘建军的心放在了肚子里。
本想安慰一番刘葭,却没想到反被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