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等好事,叶心眉不再大大咧咧,沉思片刻后笑道。
“好,你们商量,今天内给我答复,我顺便通知袁子怡她们。”
陆凡闻言,将丹药收入储物戒,离开了叶家药铺。
陆凡走后,叶心眉进入内室,将一切告知叶战国。
“这还犹豫什么,当然答应。那小子的丹药我们见识过,他说能热销,那就一定能。趁机赚一笔有何不可。”
叶战国听完,当即应允。
“心眉,此事合同细节及后续全权由你负责,不必再问我。”
“爷爷,我还只是大一学生,您这是?”
叶心眉不解。
“山不来就你,你便向山行。爱情不需轰轰烈烈,而在珍惜当下。”
“傻孩子,这下懂了吧?”
“凡帅,讲讲,最近哪儿浪去了,咋连个信儿都不捎给我?”自叶家药铺迈出,陆凡拦下一车直奔赢家花园。魏小玉见他身影,快步迎上,拥住陆凡,笑靥如花地问道。
“寻根问祖去了——”陆凡轻叹,将自己这一遭的经历,原原本本告诉了魏小玉。
“哟,原来你就是那传说中流落民间的草根王子啊?”听完陆凡所述,魏小玉瞪圆了眼,“你爸,世上最强的武者;你妈,全球前三的南氏集团创始人;你爷爷,四大战王成员之一。这一个个头衔加一块儿,怕是整个华夏也没几个人能跟你比肩了。”
“哎,认识你这么久,竟不知你背景如此硬核,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虽说魏小玉自家底子也不薄,但那仅限于天海,放到外面,还真排不上号,就连赵元神那样的人物也比不上。而陆凡的身世,那可是实打实的“皇亲国戚”。
“什么皇亲国戚,我就是个爱耍嘴皮子的街边算命先生,跟那俩字儿挨不着边。”陆凡搂着魏小玉,笑道,“你别这么看我,我可不习惯。咱俩以前怎么相处,以后还怎么来。”
“再说了,我要真是‘皇亲国戚’,那你以后不就是‘王妃’了嘛,更不用跟我客气。”
这话不假,陆凡认祖归宗后,却发现自己与从前并无二致,若说有变化,那就是多了份亲情。这份亲情,比任何东西都来得珍贵。
“你啊,几天不见,嘴巴越来越甜了,这次去京城,该不会真有什么艳遇吧?”魏小玉闻言,笑得花枝乱颤。
“我……”被这么一问,陆凡想起了蒋媚,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真有情况了?”魏小玉见状,知道自己猜对了,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开了,“凡帅,我早说过,能在你心里占个位儿我就知足了,不会干涉你找别人。”
“而且,告诉你也不怕,这几天见袁子怡,她虽没明说,但从她对我遮遮掩掩的态度里,我就猜到你们之间有故事了。连他们都忍了,更何况是个素未谋面的人呢。”
魏小玉头靠在陆凡胸前,感受着他的心跳,一脸柔情:“你不说,我不问,哪天你想说了自然会告诉我。”
“对不起——”陆凡闻言,长叹一声,心疼不已,将魏小玉搂得更紧了。
“咱俩之间,别说对不起。因为我爱你,我也知道,你同样爱我。”对于陆凡的歉意,魏小玉摇头笑道。
“好了,不提这个。你今天来找我,不只是为了道歉吧,先说正事。”
“正事是有,不过还是先去见见你爷爷,事情不急。”
陆凡收起歉意,递上备好的礼物:“这酒叫‘贵妃笑’,美味无比;这茶叫‘云深处’,妙不可言,待会儿进去就给你泡一壶。”
“好嘞——”魏小玉笑道,“凡帅夸的东西,定是人间上品,夕颜从不失望,这次也一样。”
说罢,二人步入院中,朝赢狂人平日处理事务的小院走去。
“本是卧龙岗上散淡人,论阴阳如反掌定乾坤。先帝爷三顾茅庐情殷勤,联东吴抗曹贼鼎足三分,官拜武乡侯执掌帅印,东西征南北讨通古博今,周文王访姜尚周室中兴,汉诸葛怎比得前辈先生……”
刚进小院,陆凡便见赢狂人斜倚在躺椅上,左手边一碟花生米,右手边一台八十年代的老式录音机,正播放着名段《空城计》。
“老爷子,看您这状态,最近心情不错啊?”陆凡迈进小院,满脸笑意地问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一辈子的事忙不完。我都六十好几了,再不抓紧享受,哪天驾鹤西去都不知道,所以要珍惜当下,及时行乐啊。”赢狂人笑道,“等你和夕颜成了亲,给我添个孙子,再接了我的班,我就更舒坦了,那才是真正的无忧无虑。”
“和夕颜成亲,不过是等她到法定年龄,两年后就行,但接您的班,确实有点强人所难。”陆凡笑道,“您老经营秦宫几十年,早已根深蒂固,我接手,先不说他们服不服,会不会导致分裂,更怕他们阳奉阴违。您也知道,我想培养的是新鲜血液,一支能为我冲锋陷阵的新锐之师,所以,那些人并不合适。”
陆凡虽未接触过秦宫其他人,但他确实看不上那些安逸了几十年的人。这样的帮派,估计里头的人都习惯了安逸,让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