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端详过后,范阳收回目光,朝着曹子建询问道:“子建,像这种金镶玉也属于玉雕作品中的一类吗?”
“当然。”曹子建点头:“金镶玉,学名“金银错嵌宝石玉器”。”
“光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以玉石作为载体。”
“而且这还是咱们国家的非遗传统工艺。”
“把具有良好延展性的贵金属丝或片经过不断敲击以镶嵌到玉石里面,使两者融为一体,以体现金玉辉映的效果。”
“这种工艺不仅要求工匠具备高超的雕刻技艺,还需要对玉石和金属的特性有深入的了解,以确保两者能完美结合?。”
“像咱们国家08年的那届奥运会,其奖牌设计就是采用‘金镶玉’的式样,喻示华国传统文化中的“金玉良缘”。”
就在曹子建跟范阳解释这些的时候。
玉雕馆外。
刚刚让曹子建评价编号‘456’玉雕作品的青年已经步行到了停车场。
而后朝着其中一辆牌照开头为浙A的雷尔法的商务车走去。
待来到驾驶位后,青年将车门拉开,一屁股坐了进去。
随着青年上车,后排便是传来一道温婉的招呼声。
“嗨,思杰。”
青年闻言,先是一愣,转而扭头朝着后排看去。
在车后排,坐着两个女人。
跟他打招呼的女子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留着齐肩短发,穿着一套十分得体的女式西装,即上身西装下身套裙的那种。
给人的感觉十分干练。
这会正盘着腿,看着他。
另外一名女子,在年龄上,比青年大不了几岁。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高高盘在脑后,细长的眉毛宛如远山轻描,一双?明眸清澈如水。
鼻梁挺拔且秀气,为整张脸增添了几分立体感。
搭配上那件镂空花边吊带裙,给人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
如果曹子建在这的话,就能认出这两个女子。
西装套服那位,正是前些天同他父亲陈百里去过随缘居的瀚海公司征集部副经理,陈若冰。
至于那位比较年轻的女性,则是跟曹子建在杭城夜市有过一面之缘,且当时曹子建还花了一万五买下对方摆摊时全部玉雕作品的粱思敏。
“若冰姐。”粱思杰看着陈若冰,面露惊讶之色。。
显然,没想到对方会在车上。
陈若冰也看出了粱思杰的疑惑,笑着解释道:“有幸接到玉雕大师杯的邀请,来当大众评委的。”
“只是我刚把车停好,准备去玉雕馆的时候,你姐认出了我,于是,就来车上跟你姐聊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粱思杰恍然。
“我说你两姐弟也是的,来秦省也不只会我一声,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呀。”陈若冰略带埋怨道。
对于陈若冰的工作,粱思杰是知道的,这就开口道:“若冰姐,你平时工作业务比较繁忙,实在没好意思打扰你。”
“说这些,不是见外了嘛。”陈若冰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家给我们公司输送了不少的玉雕拍品,是我们最重要的客户。”
“如果连招待重要客户的时间都抽不出来,那我身为瀚海的员工,做的也太不周到了。”
“今晚,说什么也要让我请你姐弟俩吃顿饭。”
粱思杰也没推辞,礼貌性的道了一声谢。
“思杰,你不是说去玉雕馆里参观那些玉雕作品嘛?怎么才半小时不到你就回来了?”粱思敏问道。
对于这玉雕馆,粱思敏昨天就来参观过了。
所以她很清楚,馆内的作品数量之丰,别说半小时了,恐怕三个小时,都很难全部看完。
粱思杰闻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姐,我来这玉雕馆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欣赏别人的玉雕作品。”
“而是想知道,参观者对你您参赛的那件作品的评价是什么。”
随着粱思杰话音落下,陈若冰接口道:“思杰,你姐的那件玉雕作品,我刚刚通过手机已经看到图片了,非常不错。”
“以玉比德,以金喻坚,师古而不泥古。”
“在结合上非遗传统工艺,将金镶玉融入到当代的制作。”
“线条的变化和器型的提炼让金镶玉找到了一种更加蓬勃、年轻化的生命力,让传统制玉走进时代热潮之中。”
“按照我对玉器的审美眼光,该届玉雕大师杯的金奖绝对有你姐的一席之位,甚至还能角逐一下天工奖也说不定。”
“若冰姐,你这夸得我都要高兴的找不到北了。”粱思敏连道:“其实,能获得金奖,对我来说已经很满足了,哪还敢奢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