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们给我下的药,好……好像如毒蛇般凶猛!”乌瑟玛喘着粗气,脸色又是一阵如火焰般的潮红,她那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此刻却似燃烧的炭火,喷射着一股赤裸裸的欲望。
“乌瑟玛!”闵墨避开乌瑟玛那炽热的目光,有些窘迫地喊道。
“你若想救我,就快些要了我吧!”乌瑟玛双颊绯红,羞涩地说道。
“这……”闵墨尴尬得不知所措,回应道。
“我晓得,如果你不肯要我,那烈性毒药,会如蚀骨之蛆般将我的血液溶化,我必死无疑!”乌瑟玛轻启朱唇,满脸潮红,如熟透的苹果。
“不,乌瑟玛,我决不会让你死的!”闵墨泪流满面,痛心疾首地说道。
“所以,你……你,你这是同意了吗?”乌瑟玛脸上仍挂着晶莹的泪珠,满脸羞涩地问道。
闵墨一脸疼惜地伸出手,轻柔地小心翼翼拭去乌瑟玛脸上的泪珠,他的动作极尽温柔,仿佛像是在擦拭一颗颗珍贵的珍珠,一不小心便会暴殄天物似的。他郑重其事地对着乌瑟玛点了点头,随后,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似乎要将乌瑟玛融入自己的灵魂深处。
乌瑟玛显然感受到了闵墨的热情,她那如火焰般炽热的樱唇,毫无保留地向着闵墨袭来,如同一阵狂风骤雨,几乎要令闵墨窒息。
闵墨此刻,也全然抛开了所有的束缚,他如饿虎扑食般迎着乌瑟玛那潮热的双唇,回以如火山喷发般的热吻,他疯狂地咬住她那娇柔的樱唇,如饥似渴地吮吸着,直到她难以承受,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他一秒也不想让她停歇,他不愿意她那美丽的小脑瓜里,继续被她那无谓的挣扎所占据,他深知该如何让她解脱,如何让她释放,他不想她再受到任何一丝一毫的伤害,更不允许她再被任何一丝一毫的困扰所纠缠。
他知道她信任他,所以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他,他自然明白,她的付出,对于他来说,宛如生命的甘霖!所以,哪怕只是短暂的欢愉,他也要付出万分的努力,他清楚,从今天开始,在这个世界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鬼门龙王,从此也有了无法割舍的牵挂,因此,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辜负她。
两人随即在那排气管中紧紧相拥,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仿佛他们是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般漫长,两人终于从如痴如醉的交融中缓缓苏醒过来。
闵墨看着乌瑟玛静静地躺在自己怀中,她脸上的潮红,犹如晚霞渐渐散去,洁白如玉的脸颊上,粘着几缕因潮湿而微卷的碎发,如丝般湿漉漉地弯曲着,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为她那稚气未脱的面庞增添了几分妩媚。
闵墨这才惊觉,乌瑟玛似乎依然身无寸缕,之前那件唯一的轻纱,依然静静地躺在萧智的房间。
他于是如履薄冰般艰难地挪动身体,准备将从自己身上脱下的那件橙黄色工作服轻轻地披在乌瑟玛身上。
乌瑟玛感受到闵墨的动作,缓缓睁开眼睛,对着闵墨又是嫣然一笑,那对炽热的朱唇,如火焰般再次粘住闵墨,闵墨顿时感到一阵窒息,仿佛置身于暴风骤雨中,不得不停下动作,接受乌瑟玛的又一轮进攻。
两人宛如刚刚发现新宝藏的孩子,不,更像是第一次品尝到美味冰激凌的孩子,彼此相互依偎着,紧紧拥抱着,仿佛永远也无法满足,怎么品尝都不够,谁也不愿轻易松开手。
两人只要对方稍有风吹草动,便会如干柴遇烈火般,激发对方更加疯狂的回应,再次沉醉于如痴如狂的拥吻、缠绕、交融之中。
两人如此反反复复,持续多次,那绵绵不绝的爱意,仿佛能永恒流淌。两人心想,也许就这样在这狭窄的通气管道里,相拥相伴度过一生一世,也未尝不可。
两人之间那如烈火般燃烧的爱恋,让闵墨心中那个想要为乌瑟玛亲手穿上工装的简单愿望,始终如同镜花水月一般难以成真。时光就在这样的等待与期盼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
终于,闵墨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向乌瑟玛,轻声说道:“乌瑟玛,亲爱的,我们是不是该离开了呢?”
然而,乌瑟玛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双手依旧轻柔地抚摸着闵墨坚实的胸膛,宛如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那般任性地回答道:“不!我还不想走。”
听到乌瑟玛的拒绝,闵墨微微一怔,但随即想起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于是他赶忙开口解释道:“乌瑟玛,有件事我刚刚忘记跟你说了。洞微一族的卢比孔长老和空渡母,竟然也遭受到了那些人的阴谋算计。不过幸运的是,空渡母已经被我成功解救了出来。但现在,我们必须要赶紧过去查看一下她是否安然无恙。”
乌瑟玛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震惊之色,难以置信地问道:“什么?卢比孔长老?他可是大宗师,怎么也会被这些人给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