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府的花园,凉亭之中。
此时虞红药暂做主人身份,烹茶待客。
沈南安以及秦喾和田羡林,便是今日虞府最重要的客人。
陪同的自然还有受命前来的虞红药的堂兄,虞博文!
虽然是由沈南安再次为秦喾和田羡林介绍的虞博文的身份,但是他二人也依旧对虞博文不感兴趣,只是面上客气的寒暄了几句罢了。
不过虞博文也早就预料到会如此,但依旧笑颜以待。
此时没了长辈在旁,大家说话也都随意了许多。
今日的虞红药特意精心装扮了自己,换上更加华美的衣裳,此刻素手烹茶,当真是世间少有之景。
就算是秦喾和田羡林见多识广,此刻也不得不羡慕沈南安,真是艳福不浅啊!
但羡慕归羡慕,心里的尊重也未少了一分,嘴里的赞美之词也丝毫不差。
田羡林更是取笑道:“难怪说南安向来对春风一度楼的清倌人们敬而远之,片叶不沾身,如今终于是知道原因了。”
沈南安没好气的瞪了田羡林一眼,这时候是提春风一度楼的时候吗?
好在虞红药不是一般女子,通情达理亦是最基础的。
这京城贵族子弟们的交际,不是在高档的酒楼,便是在如春风一度楼这样知名的秦楼楚馆里,而且后者还是居多的。
虞红药当然知道沈南安也是这些地方的常客,这本就是正常的事情,而且虞红药也相信田羡林所说的。
沈南安去也只是为了应酬交际,并非是为了美色而去。
因此虞红药也仅仅是回之以微笑,并未多说什么。
不过一旁的秦喾可不愿意就此放过,这可是难得的能够调侃道沈南安的机会,于是继续说道:“红药姑娘怕是不知,那春风一度楼如今的当家花魁,可都是沈兄给捧上去的。”
“不过姑娘也请放心,不说有我和羡林帮你一起监督沈兄,沈兄自己对那若晴姑娘也是一点意思没有,向来都是敬而远之的。”
秦喾说完,田羡林也非常赞同的点头。
沈南安也是有些无语的说道:“不是,我说你们俩...带你们可不是让你们来说这些有的没的?!”
沈南安说完之后,虞红药也终于开口道:“秦公子和沈公子说的这点,我倒是都知道呢。”
田羡林:“?”
秦喾:“?”
虞红药便继续解释道:“南安和我说过,当初是柳诗诗姑娘想要隐退,机缘巧合之下,便请到南安帮诗诗姑娘,合力将那若晴姑娘捧上了花魁之位,代替了师师姑娘,好让诗诗姑娘能够得以身退的。”
田羡林和秦喾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沈南安,他们怎么都想不到沈南安居然将这些都告知给了虞红药。
因为一直以来,田羡林和秦喾都认为隐退的柳诗诗,便是给沈南安金屋藏娇了!
否则当初沈南安为何会那般不遗余力的帮助柳诗诗去捧那若晴姑娘,他俩怎么都不相信沈南安那样做会不求回报?
更何况大家一起在春风一度楼的时候,柳诗诗对沈南安所表露的情谊,二人也都看在眼里。
一切猜测,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
只是如今看来,事情似乎不一样了!
田羡林有些结巴的问道:“难道...南安他将一切都告知给姑娘了?”
虞红药一脸骄傲的说道:“自和南安认识以来,南安便不曾对我隐瞒过任何事情。”
秦喾也问道:“那如今诗诗姑娘?”
沈南安一脸得意的为二人解释了事情的一切始末。
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
田羡林和秦喾相视一眼,似乎都在感叹柳诗诗这般做,有事何苦来哉!
但转念一想,对柳诗诗来说,如今的情况就算再差,只要能正常生活下去,就一定比在春风一度楼好过千倍万倍!
于是也终于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做进一步的拓展。
沈南安也主动拿出为虞红药准备的生日礼物,道:“红药,这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礼物!”
众人的目光也都瞬间转向了沈南安此时所拿出的这锦盒之上。
此刻淡淡的花香也飘散开,让人心情瞬间愉悦。
这让田羡林瞬间想起了什么,立时道:“这莫非就是南安你研制出的香皂?”
秦喾也顿时更提起了进士,好奇心瞬间拉满。
不过沈南安却摇头道:“这盒中之物并非香皂,你们说的香皂在这个锦盒里呢。”
只见沈南安又拿出来一锦盒,并继续说道:“红药,这也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之一!”
田羡林和秦喾对香皂可谓是好奇万分,早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在父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