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没查错别字,回头再修修)
哟吼~!
恭喜逍哥诱导成功~!
窦逍脑子里的小恶魔霎时化身小黑龙,正高举着个什么东西振臂欢呼,已然开始提前庆祝。
而另一条向来很乖的小白龙,则是仍有些心里没底地在一旁来回踱步。
小白左爪空握虚拳,用手背敲打着右手掌心,暗中一观察,突然看清了小黑爪子里举着的是啥。
立时生成信号直达宿主窦窦龙的大脑皮层,给他提了个醒,催他抓紧时间继续套路。
窦逍脑子里开了锅般热闹,表面却无比淡定。
俩人就这么直挺挺地跪着大眼瞪大眼,跟要结拜似的,哪里像是在谈终身大事。
只见,窦逍眉眼带笑,又是动作轻巧地一指记事本,神经兮兮道:“好!爱妻果然女中豪杰是也,今日为夫能得此良机,与夫人定下这白首之约,实乃三生有幸,如此人生大事,不如落于纸笔之上,且叫这白纸黑字,见证你我浓情蜜意!”
蛤?
司恋被他突如其来的台词雷的嘴角直抽抽,满眼匪夷所思地看着他,无奈又无语。
窦逍却是更加怡然自得:“欸?你这什么眼神儿?不会说脏话、眼睛可是骂的够脏的昂。
我没犯病,麻溜儿写,不敢赌吗你?”
司恋表情没变,眉头蹙起:“有什么不敢?我敢说就敢写,我就是觉得、觉得、”
窦逍:“觉得什么?觉得被我套路了,觉得丢面子?跟我你还要什么面子,你里子都是我的……女人,等你缓够了、要不要试试这个姿势~,嗯?”
他说着话,突然又转了霸总油腻腔调,还跪着用膝盖往前行进了三五步,整个人贴在司恋背后,一手执起司恋的手要操控她写,另一手,则用修长的手指向下探寻……
这里子,自是意有所指。
司恋真是服了,忙又扭又拱着躲他:“嘿呀你别整我!烦人!诶呀多久没吃药了你?怎么病情越来越重了!真是太烦人啦!……”
其实刚刚脱口秃噜完赌注,司恋就已经察觉到自己这是又被这坏蛋给套路了。
她犹豫并非是因为不愿意,刚收到鸽子蛋裸石时非要求有个盛大的求婚才肯嫁,只是故意拿乔、跟这坏蛋玩儿情趣罢了。
眼下她关于赌注稍加踟蹰,只是觉得拿庞警官未卜的前途打赌实在是很过分。
说说也就罢了,反正也就只有他们俩人听见。
倘若真像契约一样写下来,简直是对镰刀和斧头大不敬!
欸?有了,这坏蛋不是会耍赖嘛,她也耍赖不就得了。
如是想着,司恋被窦逍握着的细腕一通抖搂,跟得了帕金森似的,一手本一手笔地唰唰划拉起草书来。
她低着头,五官皱成包子,但褶子里尽是扳回一局的得意,三两下就把那页纸画的无比乱套。
就好像那一晚,铁轨旁的火车电缆。
耍赖果然爽,司恋越耍越来劲,眼瞧着纸张被她戳出好几条裂口,她干脆把整张字据都给扯烂了。
乱七八糟的纸屑洒了一床,窦逍直嚷嚷她输不起,没有体育精神。
司恋更是有理:“你有!就你有精神!赌博算什么体育项目?我又不是赌徒!我大哥不是说了嘛,你就是个精神小伙儿,多的是精神,要赌你自己赌,少跟这儿套路我!”
窦逍:“唷,刚反应过来啊?果然有长进昂,看来我现在是戴套儿容易,下套儿难啊~、诶嘿、”
“诶呀!你烦人!再说我把你嘴当捏成饺子皮!把你肋骨拆吧拆吧包馅儿里!”
“哈、痒!痒!媳妇儿……”
又输了,说也说不过,没他脸皮厚。
司恋气恼地撞倒窦逍,骑着他一通捶打,各种“坏蛋”、“无赖”、“大灰狼”……各种帽子扣得他躺着都至少得是个六尺男儿。
直到抱抱都被吵醒,跳上床冲着爸爸汪汪叫。
窦逍才反客为主,一个鲤鱼打挺加活鱼翻面儿,反过来将司恋压在身下。
这通打闹,他光着膀子都热出一脑袋汗。
黑亮的刺儿头湿漉漉的,俯头的姿势,任额角聚起点点水滴。
瞳仁也是温润如水般柔和,整个人似是收起痞气,温顺得像一条大白狗,趴在主人面前等着开餐般,似承诺、似倾诉道:
“不闹了媳妇儿,你先安静会儿,听我说。
我还有件事儿一直没告诉你。
那姓庞的其实早就认识你了。
内会儿是10年还是11年来着,大概是你在老家念高中的时候,可能是参加电视台的节目、去东极哨所采访。
你都忘了吧?从你一下车,就一直是他接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