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锦葵正色,贴近黄槐英耳边,小声说道:“激发男子的家庭主夫感,让他服务于你的强权,奴隶他,镇压他。”
“这不太好吧!书上都说天下大同,人人平等。这主意太歪了!”
陶锦葵捏着槐英的右肩膀,左手把酒送到槐英嘴边,说道:“我给你说,就阎折这种人,我就感觉他有时候爱欺负人,这是抖S倾向,再结合我们国家的文化,阴阳!他身上必然存在抖m属性,你要帮助他唤醒。”
“陶姐,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离题太远,我就是烦闷阎折,就是对阎折不太自信,就这也没什么?你抖S抖m,不把人抖晕吗?”槐英喝下陶锦葵递来的酒水,脸上挂着丝丝怒气。
陶锦葵见槐英喝完,放下杯子,抓起杯子摆在一侧,继续解释道:“我其实是很客观的给你分析一下,老话说的好,偏听则明,兼听则暗。”
“不对吧!陶姐,偏听则暗,兼听则明,上次你还说对了,这次怎么错了。”
“不要在意细节,我告诉你,事物总是向相反的方向发展的,阎折爱欺负人,他一定很享受被人欺负。”
“算了,算了,姑且再信你一回,毕竟我也没脑力,想不出好办法。你在哪里学的?听起来有些深奥!”槐英问道。
陶锦葵当即回道:“我从阎折的书本上学来的,你要想安下那份心,就按照我说的来。”
“要不我们试试沟通,话说明白了,不就好了!”槐英小声寻求道,接过陶锦葵递来的酒,两人碰杯一同饮下。
陶锦葵醉醺醺道:“你相信我,要是沟通有用,就没有那么多套路了,自古套路得人心!咱们多喝些,到时借着酒劲,说不准能打死一头牛。勇气可嘉!”
“嗯!”黄槐英点点头,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多。
家中,阎折打发吴梓晴回屋睡觉,下楼看眼时间已经九点十分了,心想自己询问众人时也才六点多点,按道理该回来。
阎折叹口气,回到自己卧室躺在床上看书,大概过去十分钟,他听到槐英和陶锦葵对话的声音传来。
起身走到窗台前,见两人勾肩搭背,毫无淑女气质可言,看着两人推开大门,阎折合上手中书,摆放在书架上,关上窗户,铁青着脸下楼。
“上次不对,这次准对,听我的准没错。”陶锦葵笑着打开门。
黄槐英借着酒劲也不多想,对着屋内大声喊道:“阎折,老子回来了,你死哪里去了,滚出来啊!看看老子!”
陶锦葵伸出个大拇指,并把鞋柜的门打开,让槐英踩在层板上。
槐英把裙子撩起露出大腿踩在鞋柜上又喊道:“阎折,滚出来,把老子的鞋脱了,放好!”
早就听到声响下楼的阎折站在楼梯口,双手交叉贴在胸前,玩味的打量着两人,眼神中带着一种咄咄逼人的凌厉。
二人看阎折面部阴冷,心中升起了寒意,槐英偷偷的多瞟阎折几眼,心中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张扬了,慢慢的把脚从鞋柜上收下来,又理了理裙子,低着头不敢看阎折。
陶锦葵看阎折的架势,同时偷偷瞥了眼身边的黄槐英,也把头低了下来,心中问自己是不是过分了,按道理阎折会很快的跑到自己身边,然后.....
见气氛到了,阎折将手放了下来,走到二人身边,轻声细语的叮嘱道:“下次不要大声呼喊了,我就在下边!梓晴明天还要上学,会影响到她睡觉的,再说你喉咙喊哑了,你难不难受!你要是不难受,我心里可心疼了!”
黄槐英轻轻“嗯”一声,心中埋怨自己是个笨蛋,忘了梓晴还在睡觉,又抬眼打量阎折,发现今日的阎折格外温柔,她双眼通红,脑海中一片混乱,暗道:“阎折是因为癌症出轨了,他真出轨了,不然怎么这么温柔?是不是还有孩子了,我是不是以后还有被他威逼,给他养孩子,我咋这么苦啊!”
越想越离大谱,黄槐英感觉自己要疯了:“阎折怎么是这样的人,他竟然真的出轨了,网上说的都是对的。”
阎折将一侧的板凳移来,示意槐英坐上,起初槐英有些抵制,就站在原地不动,陶锦葵用手指戳了几下黄槐英的手臂。
黄槐英低着头,无奈的挪动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心中想着先陪阎折演到底,不能现在就露馅了,毕竟她还没有找到阎折的出轨对象,她要看看那个人就是是谁?
阎折把槐英的鞋子脱下更换上拖鞋,抬头时,正好看到槐英躲藏在头发后的眼睛上,有一层薄薄的水雾。
短暂的对视后,阎折嘴角翘起浅浅的微笑,慢慢的站起身来,槐英在阎折起身后的刹那间,踩着拖鞋迅速错开阎折的身体跑上楼。
阎折见到槐英慌慌张张的样子,自言自语道:“她到底怎么了?这是喝了多少酒?”
陶锦葵偷偷瞧着阎折扭过来的脸,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我有这种服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