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耸入云端城墙就能挡着那个火器的进攻?那个鳞次栉比的商住楼就能显示地方的繁华?
也不尽然,固若金汤一词不是他的固,而是他的严密,所谓的民心所向,众志成城。
亦言得民心者得天下,打不垮的是万众一心。天下之大,不是一汤一城之固防,而是全民众之利益保护。
天下的安危是黎庶,百姓不安,何以安天下。却有那个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故事。
话说周朝有个王叫周厉王,在内忧外患中,国力空虚,他却骄奢淫逸,增设专利税,供他玩乐。
却有防民说他坏话,见有民众对话就抓,有人举报就杀,弄得民不聊生,天下大乱,揭竿而起的民众冲入王宫,杀了厉王。
如此之说现在也是只许官家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一切顺安于皇权官道,没有人民的心声和幸福。
这种情况,百姓是一种什么的感觉,穷困潦倒,依然占据着绝大多数,饥民与安民不是等同的概念。
与民同乐何所有?在这亡国之象中,认识了他的内在的必然性,就是失去大众利益,让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郝望爵代表的是皇权,吴昊天代表是官僚,严厚安代表的是奸商,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渔肉着百姓。
这是谁家的皇帝,这是谁家的官,在为谁谋福利,天知地知,同流合污的知道了。
有那个联意: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那是因为:吃百姓之饭,穿百姓之衣,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得一官不荣,失一官不辱,勿说一官无用,地方全靠一官。
谁又能解其中味呢!有那曹雪芹的感慨道: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却有人在这歌功颂德,堆词叠句中,为赋新词强说愁,写的也是之乎也者,读来有品味,不愧为一帮儒生。
尤其道府对钦差大人郝望爵的那首词更是赞不绝口。称他为天下第一填词高手,词非华藻,但意境高远,精神绝佳,大有苏欧遗风。清风徐来,水波必兴也。
郝望爵谦虚道:从战国末年的楚韩遗民,汉初中原南下,武帝闽越徙淮;到东汉董卓之祸、洛阳人大举迁淮;西晋永嘉之乱,北方士族纷纷南下避淮泗。
再到明洪武年间,朱元璋迁苏松杭嘉湖诸府十四万多户来淮。
清安渐渐成为中国南北汇聚的典型城市,江淮文化的杰出代表。
两千多年来,群星璀璨,屈指可数的名流不下二十余人。
于是点将来,如:汉初三杰韩信、西游神笔吴承恩、汉赋大家枚乘枚皋父子、建安七子陈琳、苏门学士张耒、抗金巾帼梁红玉、扬州八怪边寿民、倚楼诗人赵嘏、经学大师阎若璩、瘦马画家龚开、现代名医吴鞠通、历算学家卫朴、现代小说刘鹗、甲午英烈关天培等等。
郝望爵如数家珍,不胜枚举,对清安府史志可了解了。
当然了这个关天培能否算是英烈,俺也是苟且一说,还得由老佛爷和皇上追赐谥号呢?不敢妄言。
当然那个赵翼诗云:满眼生机转化钧,天工人巧日争新。预支五百年新意,到了千年又觉陈。
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俺对其有同感。
前浪推后浪,一浪更比一浪高。何必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呢?
大家斯文一番,进入宴会阶段。可谓盛大舞宴,浦楼外是水榭,水榭上集聚了歌妓乐师。
大老爷们一边是把酒临风,一边对眼观戏,如王母蟠桃盛会,却似李隆基看醉酒贵妃舞。
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满堂开照曜,分座俨婵娟。醉眼朦胧中,身处瑶琳仙境,天上人间比宫阙。
一群文人雅士,歌舞升平,一片祥和。也想留下不朽诗词篇章,在隐隐约约的刀光剑影中,能有这等雅兴共享,大有南宋赵构之遗风,苟且偷安,胜比乐不思蜀的刘阿斗了。
感叹: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但与南唐后主李煜相比,大有所逊色了。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问君有多几何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乃为血泪之歌,一字一珠,可叹的是作个才人真绝代,可怜薄命作君王。
作为一个好声色,不恤政事的亡国之君,李煜无疑是失败的。
作为词人,他给后人留下许多惊天地泣鬼神的血泪文字,千古传诵不衰,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这首《虞美人》突破了晚唐五代词的传统,将词由花前月下娱乐遣兴的工具,发展为歌咏人生的抒情文体了。
今天的歌咏,类似李煜的这首词,唱的哀婉凄切,听的人由兴到哀,由哀到兴,悲喜交融,正如郝望爵一路走来的情景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