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气的要挊他,会不会说话啊?
“……”
再说这刘海中意外撞见了阎埠贵,两个人反倒还同病相怜起来了。
俩人找了个背风的地儿,刘海中问他:“你老伴杨锐华怎么样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已经拆线了,都能走路了。”
刘海中下意识问:“那这笔钱?”
阎埠贵一脸羞愧:“死乞白赖拿房子换的。老刘,你说天下就没有这样的道理,我求着她刘月如买我的房子,她还一脸嫌弃!”
“那可不,回头就给你改厕所了。”刘海中还是一如既往地不会说话。
空气突然变的安静,阎埠贵多少有点儿沉默。
刘海中又问他:“老阎你这个从医院出来的早,你知道秦淮茹怎么样了吗?”
阎埠贵直摇头,这他还真不知道。
秦淮茹之前是联合他去找刘月如闹来着,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没下文了。
倒是棒梗那小子他昨天看见了,厚着脸皮上百货商店,完了让人家张进喜给轰出来了。
张进喜已经利用完了他了,还带着这个累赘干什么呀?
对他而言,棒梗甚至都算不上是个工具,他就是一张卫生纸,用完了可不就该扔了嘛!
“……”
下午的时候,刘光福回来了。
刚要进院子,就让小六给拦住了:“进去地不行!”
刘光福当时就炸了:“你?算干嘛地?这是老子的家,你敢拦我!”
小六直接把棍子就给抽出来了,棒梗跟秦淮茹他都打了,何况这个老灯。
刘光福都这个岁数了,在小六面前,可不就是老灯。
刘光福果然还是那么从心,见到胶皮棍就怂了,不进就?的不进!
一咬牙、一跺脚、走了。
他本来是放心不下他妈,想回来看看他出院了没,顺便呢从老太太手里咔次点儿钱出来。
这回好了,一看这阵势,这院子以后怕是不好回了。
“……”
转瞬之间就到了许飞结婚的大日子。
这一回他们老许家的人聚的前所未有的齐。
另外许大灿那一帮兄弟们也全来了,就连王五坐着轮椅都硬让他们给抬来了。
这家伙运道不好,刚熬到改革开放,就得了严重的脚疾。
刚开始只是一阵一阵的疼,王五也没当回事。
再后来就开始时不时钻心的疼,他只当是路走多了,让小石子给膈的。
等后来脚肿的都没办法走路了,才想起来去医院。
许大灿去看他的时候还以为是痛风呢。
可结果问了医生后,却告诉他:“要是有条件,你们还是领他到大医院去瞧瞧。”
许大灿他老婆就是医生,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啊。
立马安排人手把王五送到了三甲医院,一套检查下来,才知道他是得了一种很罕见的疾病。
几年下来,王五的腿也愈发的不中用,以前杵着拐还能勉强行走,到后来就自己下床都费劲了。
没辙,许大灿给买了个轮椅,又给请了个保姆。
“……”
等王五坐上轮椅之后,许大灿给覃虎他们讲了个故事。
那个故事的主人公叫史铁生……
然后覃虎他们大受启发,就把王五抬去打架。他们打,让王五在旁边看着。
结果被打的那伙急眼了,发现全场就他好欺负,拎着酒瓶子就往他脑瓜子上咍!
王五上医院缝了七针,痛哭流涕地跟许大灿控诉:“他们没拿我当病人,也没拿我当人啊!”
那场面,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哎……
等候许飞出门去接新娘子的功夫,许大灿和刘月如忙里偷闲,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小声地说着悄悄话。
“咱俩结婚的场景都还历历在目,一晃眼的功夫,居然咱们的儿子都该结婚了。”
刘月如感慨地说道:“可不是嘛,我还记得那天我爸本来安排了一帮师哥师姐们堵门,不让你轻易进我们家院子的!还是我说,爸你糊涂了,你也不想想覃虎、覃豹他们多楞啊,别再把你的徒弟们给伤着。”
许大灿听的直乐,难怪他当时去的时候轻轻一推大门就开了呢。
说到这儿,刘月如又给许大灿爆了个小瓜:“当时刘丹师姐也在,听我老提覃虎,还好奇地跟我打听覃虎到底是什么人呢?”
许大灿心说难怪后来刘黄柏把她介绍给了覃虎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时,往往意味着她对他有了一定的兴趣和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