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着随州的郊区,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随时都可能被撕裂,洒下倾盆大雨。远处的山峦在夜色中若隐若现,轮廓模糊,给人一种神秘而压抑的感觉。
没有月光的照耀,也没有星星的闪烁,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有偶尔划过的闪电,才能短暂地照亮这片阴沉的大地。闪电过后,一切又重新陷入黑暗,让人感到更加的孤独和无助。
风渐渐大了起来,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树枝在风中摇曳,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什么。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让人感到呼吸有些困难。这一切都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在这片阴沉的夜色中,巡逻队穿上雨衣。张红军拿着工兵铲与手电筒,跟着巡逻队蹲在临时工棚里,向外了望。漆黑一片也看不见什么。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暴风雨终于来临了,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倾泻而下,打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风也变得更加猛烈了,吹得这简易工棚摇摇欲坠。
在这片暴风雨中,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不清。山峦、树木、房屋都被雨水笼罩着,仿佛一幅水墨画。只有闪电和雷鸣不时地划过天空,给这片黑暗带来一丝光明。
闪电雷鸣停,雨依然下,在大墓边气氛不是很融洽。
近零时,一位战士手电照向大墓方向。透过雨幕,突然看见一个光着屁股小孩在大墓的木炭上蹦蹦跳跳,似乎是地面很烫。就像是炎热夏天,路面让烈日晒成四十多度,人光脚走在路上的样子。
这个战士吃了一惊道:“啊,怎么有一个孩子跑到这边,这是谁家的孩子。村口那边巡逻人员怎么把这孩子放过来。
这么大雨把孩子淋病怎么办,这家大人怎么这样粗心大意。”
另一个战士也看去,道:“我去问问是谁家给送回。“说着站起身子准备向外走去。
张红军也打开手电看去,果然是一丝不挂光屁股孩子,踞着脚慢慢走着,嘴角似乎有些血迹。在这阴冷黑夜显得十分诡异。
张红军一激灵一把拉住那个战士道:“不能出去,这个孩子恐怕不是正常小孩。先观察一下再行动。”
三名战士还有一位警员,闻言心中一紧。这位警员忍不住喊道:“那个小孩是哪家,我是警员。这里重要地方,不是你玩耍地方。”
那个小孩头呈九十度转过,张开嘴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隐隐可见牙齿尖锐,嘴角有血迹。声音沙哑如磨大锅刺耳,似乎穿透了耳膜直达脑门令人十分不舒服。
几个人心里不由惶恐不安,周围空气像是冷了几度。三位战士握紧手中木仓,那个警员拔出腰间五四打开保险。
张红军道:“这却保是怨婴,凶恶无比。先别开木仓,惹怒它会缠绕在你身边。这是大墓之地而且不会是一个,恐怕有很多。“
那个警员有点紧张道:“那怎么办,它会不会过来,我们就这样无动于衷在此坐以待毙。”
张红军道:“通知那几队巡逻人员不要轻举妄动靠近大墓,特别是踏上木炭。这东西是不能离开大墓,如果有人靠近,不好说。”
那警员拿起对讲机,喊道:“土豆,土豆,我是西瓜,你们那边有情况吗?无论发现什么,任何人不准踏入大墓,特别是踏上木炭上。收到请回答。“
对讲机传来那边声音:“西瓜,西瓜,我是土豆,已收到指示,我们这边也发现一个诡异小孩。是否开木仓示警。请指示。“
这边这个警员道:“不要轻举妄动,不能开木仓,仔细观察加强情况,注意安全。“
张红军道:“关上一个手电,节约用电。轮流休息,保持体能很可能随时投入到战斗中。”
这个工棚就是四根木头支起来,没有墙,只有顶上盖着草。只能遮阴,不能遮雨,外面下大雨,里面滴滴搭搭滴着雨。四面刮着风还夹着雨,冷嗖嗖的,远处还有一个光屁股的孩子踮脚尖在来回行走,让人心情十分沉重又烦闷又是惶恐。
轮流休息的人根本没有睡意,有人勉强点火在吸烟。
张红军不管这些蹲在地上强行闭眼休息。
好在没有坏情况发生,到了鸡叫时候,那个光屁股小孩子也不见了。大家松了一口气,提着一颗紧张的心也放了下来。
这时雨也渐渐变小,几乎停了下来。大家提了提精神,壮了壮胆子出来继续巡逻。
巡逻队穿着雨衣,雨鞋踩在红色泥土上。围着大墓向擂鼓墩大队方向转去。走了一半遇到另一个巡逻队的人员。
大家碰头了,互相交换了情况。之前夜里总是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探探路或是偷偷摸近大墓。这些人是目的不言而喻。
交换了情况后,今夜不三不四的人倒是没有人来,也许是下雨原故。
这边警员问了另一队一个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