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狗腿子段伟。
对呀,这小子也跟他一起找了妹子。
问问他有没有这个情况。
他的运气还是不错的,要不然也不可能让他从一个小保安混到现在的人事主管。
“喂,段伟……”
“江飞哥,你在哪呢?今天买了个猪耳朵,一起喝点啊?”
猪耳朵,还喝点,喝你麻麻皮,老子现在生不如死了。
“喝个鸡毛,刚想打电话给你呢?”
“啊,啥事哥,你说?”
“这几天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欧阳江飞没好意思提,便含糊不清的问着。
“不对劲?没有啊,之前上班,天天困得要死,现在不用上班,他娘的,天天天不亮就醒了,兴奋的很,天天精神百倍,不得不说,不上班,是真他娘的爽啊?”
听着段伟的话,欧阳江飞恨得牙根痒痒。
“哥,怎么了,你不高兴啊,那詹天诚不是说了吗,到时候,公司正式开业之后,我们都能当个总……你想啊,我就是一个只能当保安的社会边角料,要是真的能当个什么总的话,那简直太爽了。
你想啊,走到公司里,别人都段总段总的叫我多爽,再也不像当保安那会,他们都叫老子屌毛……”
没等到段伟把话说完,便让欧阳江飞给打住了。
“闭嘴。”
“啊,咋了哥,这不咱们也畅想一下吗?嘿嘿……”
“我问你,前几天一起去维也那叫那西郊女孩的事儿,你没啥感觉?”
一听这话,段伟眼珠一转,便赶紧说道。
“哦哦,叫妹子那事儿啊,那能有啥感觉,爽呗?那妹子长得多标致啊,就像歌词里写的那样:红红的那个嘴儿啊,弯弯的柳叶眉,爽……嘿嘿,咋,哥,你不爽啊?”
听着段伟的话,欧阳江飞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爽你个头,老子现在都要死了。”
“啊,爽死了,不会吧,哥,原来你又去找了,那你太不厚道了,也不叫上我?”
“你他麻的耳朵里塞了驴毛了,我说老子要死了,不是爽死了,要死了,死了……明白没有?”
欧阳江飞坐的地方,可是公交的站牌下面,时不时的就会有人在这等车。
当听着欧阳江飞那咆哮的声音,忍不住都躲得远远的。
心想,这人精神不会有问题吧?
“哥,你……啥意思啊,怎么就……就死了?你,你这话,我没太懂?”
“来,给你看看我在哪?”
这家伙打开镜头翻转对准了那东莞疾控中心的大门。
当看到竟然是医院的时候,也把段伟吓了一跳。
心想,握草,真在医院门口啊。
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吧?这小子不会想让他随份子吧?
麻了个巴子,在公司里随份子是最亏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滚蛋了,份子钱怎么收回来,再说了,你这是要死了,人还没死,就让我随份子啊。
不得不说,这段伟真是脑回路清奇。
“哥你,你到底咋了,没事儿,没有过不去的坎了,咱们公司都交了社保的,看病听说能报销百分之六七十呢?但是哥,我,我可没钱,你也知道,我……”
“闭嘴,谁他麻给你借钱,你想什么呢?老子……”
就在这家伙想说自己有病的时候,一抬眼,发现不少人都用异常的眼光看着他。
这才意识到,赶紧离开这里,边走边小声的说道。
“段伟,你给我听好了,要是老子这回真的染了病了,我给你没完。”
“啊?染病?哥,你别吓我,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就是那天你请我叫了那8号技师周绯绯,我跟他搞了之后,就,就,就他麻……”
“我丢,哥你,……你,完了完了,看样子搞这些东西真不行啊?哥啊,你现在啥情况啊?”
“现在还没出结果呢,等一会儿就进去。”
“当时叫那西郊女孩的时候,不是都说了注意安全措施吗?你不会没戴小雨伞吧?”
欧阳江飞心想,戴是戴了,但是在那啥之前,因为太稀罕这嫩草,他可是连拱带吸的,比戴更可怕。
但是这事儿也不好说啊?
“哥,没事儿的,我也查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要安全措施做好,基本上没啥问题,你这可能是心理原因……”
“好了,别他麻的扯犊子了,对了,那天你不是也叫了妹子吗?怎么样,你没啥问题,痒啊,什么的?”
“没,没有啊?”
欧阳江飞多聪明啊,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