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师,你是不是以为你是美猴王啊?】
老师傅乐呵呵地摇头道:“叶尘啊,你啊,想象力是挺丰富。”
“但可别乱说啊!烧窑可是有规矩的,温度、时间、曲线,一个都不能马虎!这‘天火’烧出来的可是凡品,可不是什么神器!你们且耐心等着,再过几个时辰,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众人听罢,顿时来了精神。
“哇!还要烧这么久啊?这也太考验人的定力了吧?我担心我会先被烤熟的!”
陈贺夸张地捂着脸,一脸无奈。
邓钞则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说:“别急嘛!耐力还在后头呢!我听说啊,窑炉烧到最后,会有‘三味真火’,那叫一个刺激!到时候咱们就能见识到陶瓷的真谛了!”
王冕不解地问:“三味真火?那是啥玩意儿?师傅您给讲讲呗?”
老人家闻言,意味深长地笑了。
“所谓‘三味’,就是‘焰’、‘色’、‘变’,待到窑炉烧至巅峰,火焰会由红转蓝,由青转紫,变幻莫测。
与此同时,釉面也会产生奇妙的变化,或龟裂、或流淌、或晕染……那种美,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而最神奇的,还是每一件器物的‘窑变’,同样的胎、釉、温度,烧出来的成品却千差万别。
有的或许完美无瑕,有的却可能意外开片,陶瓷,就是在这种不确定中,彰显着独特的美学魅力,你们啊,且等着瞧吧!”
【卧槽!没想到烧窑还有这么多玄机!什么‘三味真火’,听着就刺激!】
【而且所有作品都是独一无二的,真是令人神往啊!感觉像在烧制一个个‘生命’呢!】
叶尘听得入迷,忍不住问道:“师傅,您都烧过这么多陶瓷了,可有什么让您印象特别深刻的作品吗?能给我们分享一下不?”
老人家闻言,眼神中流露出追忆的神色。
“说来也巧,我这一辈子最难忘的,就是一只‘失败’的青花罐,那还是我刚学艺的时候,心气儿高,总想烧出个惊天地泣鬼神的东西。
结果啊,不是釉面开裂,就是器形变形,十件里头九件废,我自己都快绝望了,但师傅却安慰我:‘孩子,陶艺没有失败,只有涅盘。你的每一次尝试,都在这坯釉里头沉淀,待到时机成熟,它自然会绽放出最美的姿态。’
后来啊,不知怎的,我随手烧了只普普通通的罐子,竟开出了一朵堪比‘霁蓝’的奇葩!!”
【妈呀,老师傅的故事也太励志了吧?什么叫美在涅盘,在于追求?我人生都被点亮了!】
【而且最后那个‘霁蓝’,听着就很梦幻啊!让我更期待咱们这窑的杰作了!走起!】
经过一番紧张又刺激的等待,窑炉终于到了开启的时刻。
众人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散发着炽热气息的“魔窟”,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一探究竟。
张导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吓得陈贺差点跳起来。
“哎哟我去!张导您这是施展了分身术吗?怎么神出鬼没的?”
张导憨憨一笑:“哪有什么分身术啊?我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嘛!怎么样,烧窑的感觉还不错吧?”
“那必须的啊!这可是我们的‘处女作’,能亲手参与整个过程,简直棒呆了!”
邓钞兴奋地挥舞着双手。
“对啊对啊!而且老师的指导也超级细致,我感觉自己的‘陶艺天赋’都被激发出来了呢!”
王冕不无得意地说。
叶尘摆摆手:“能烧成什么样,还得看‘窑神’的意思呢!”
“行了行了,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见证奇迹的时刻吧!”
说着,张导郑重其事地戴上隔热手套,缓缓打开了窑门。
一瞬间,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带着釉色的芬芳,令人目眩神迷。
“卧槽!这画面也太酷了吧?感觉像打开了宝藏库啊!”
“而且这氛围,莫名有种神秘感!我都要化身考古学家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惊叹着,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
张导见状,赶紧喊停:“别急别急!高温危险,你们可不能直接伸手进去啊!待会儿我来取,你们就在一旁看着就好。”
众人连连点头,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窑炉深处。
张导小心翼翼地探入窑中,伴随着“咔嚓”一声轻响,一个个造型独特的器皿渐次呈现在众人眼前。
“哇塞!这就是咱们‘青涩’的结晶啊!有点不规则,但却别有一番韵味呢!”
叶尘兴奋地指着那些或歪扭或鼓囊的碗罐,眼神中满是自豪。
“而且你看那釉色,晕染得恰到好处,感觉自带‘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