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有钱不入三地,没钱莫近两人。”
茶楼就站了三样,自古嫖赌不分家,所有赌客又都是利益熏心之辈。
这种地方人若待的时间长了,总感觉有些颓靡。
一看这两位就没少败,手里只剩下了几枚小额的筹码,犹豫着极为谨慎的下着注。
小敏进屋后,还冲谢顶大叔微微一笑,像是打了一个招呼。
随后又向我轻声说道:“老公,咱们的筹码呢?我去给你换点小码吧,用着也方便。”
听小敏这么一叫,我整个人都酥了,呆立在当场,愣是没反应过来。
她见我有些出神,急忙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老公你发什么呆,赶紧的。”
我显得有些慌乱,急忙掏出了筹码,然而在她接筹码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还掉了两枚。
筹码掉在地上,发出悦耳的碰撞声,引来屋内所有人的目光,投向了我。
于此同时,小敏急忙俯身捡起掉落的筹码,只是在她俯身之际,衣领大开。
但这些人却并未偷看,着实让我感到一丝古怪。
随后小敏走出了包房。
这些赌客的目光透露着一种火热,像是看到了流油的肥羊,看得我有些心慌。
坐在老庄的大姐,调侃了一句:“哎呦,这位小帅哥,带了这么多筹码,不会是想撵我下老庄吧。”她在说话时,还挑了挑眉,像是传递着某种意图。
看来小敏是故意掉码,目的就是引人关注,好让贪心的人主动请我上桌。
俗话说:“十个蓝码九个狼,一个不狼是外行。”
我只是微微一笑并未搭茬,毕竟她并未直说,如果借着杆子往上爬,显得太过刻意。
这时扎针的一位小姐姐,见我不动声色急忙附和道:“娟姐,玩完这局,你就锁单吧,也让我们转转运气。”
我见有人让,还有人捧,自然明白他们的意图。
顺势问道:“行啊,大姐锁了单,我就接盘,就是不知道你们这有啥规矩。”
没等大姐回答,鬼头鬼脑的瘦子,装作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们玩的才三千封顶,这位小哥不会嫌太小吧。”
说的倒是轻巧,这可是三公,看似三千封顶不大,但其实三公是有翻倍的。
像是大老九,杂三公,小三公,大三公,都带翻。
如果闲门下了三千底注,拿到一副大三公,老庄可是要翻倍赔的。
别说我这十万筹码,如果翻倍高,大三公向我要十翻二十翻,我这点筹码可能都不够塞牙缝的。
想到这,我急忙又问了一句:“怎么个翻法,可别我刚上老庄,就给我掀了锅。”
“大九两倍,花三公四倍,小三公六倍,大三公八倍,玩的不大。”听完了小瘦子的话,我暗自盘算了一下。
即便碰上了满注大三公,才赔两万四,我这十万筹码也够赔付的。
况且,我也不见得会输,光靠概率,老庄还是占据优势的。
想到这,我装作嫌弃的看了看诸位,用傲慢的语气说道:“小是小了点,就当凑个热闹吧。”我把逼格拉满,装出一副底气十足的模样。
没过多久,小敏拿着一小盘的筹码回来了,她将所有一万的筹码,都换成了一千的红码。
几人看了看小敏又瞧了瞧我,随后娟姐识趣得抬起屁股下了庄,同时五十多岁的大叔,也自觉的给娟姐让出了初门的座位。
见此情况,我大马横刀的坐在了老庄的位置上。
还没等我洗牌,娟姐连忙补充了一句:“咱们玩的不大,但规矩还是要先讲讲的,老庄洗完牌后,我们三门可以随意切牌,切好后不能打乱,没问题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一下就明白了,他们这是担心我会耍诈,防止我在洗牌时动手脚,而且也防止了同伙搭桥。
玫瑰之前就警告过我,上了桌不许使活,我自然不会嫌弃麻烦,而且规则越多,同样也能影响他们搞鬼。
“没问题,越干净越好。”我欣然接受了娟姐的提议。
头一局开始,在我发完牌后,放下牌摞时,刻意弓了一下手掌,走了一下拖。
如果是门里人,一定会有所察觉,当我环顾众人的表情,他们都将关注点都放在了自己的底牌上,根本没人留意到我的手法。
这着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毕竟我是新人,大家又素不相识,跟陌生人耍钱,他们的警惕也太小了吧。
这时,小敏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了我的身旁。
我瞄了一眼自己的底牌,三张都是带点的牌,三六七的牌面相当于小六,但其实在玩三公时,如果能把把拿到五点以上的牌,就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三公的玩法是用三张牌进行配牌,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