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今夜,喧获一时的敦亲王就要被拘禁,廉亲王等人就要被下大狱,刚刚那位尊贵的被封为公主的敦亲王女儿,也要变成了庶民。”
天子一怒,真是:………
“不过还好,自己如今不在园子,还得到太后的看重,自己母子定然也会在这场风波中保全自身。”
无所事事的时辰,终是过得很慢,心中再多的想法也会被累意填满。
“到了下半夜,安陵容再也忍不住,身子朝榻边歪了歪,眼睛紧紧的闭了起来。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
“安陵容突然惊醒,蒙得抬起头,站起身就看看一个太监推门进来,瞧着外头自己微亮了。”
再转头就看到,沈眉庄跟太后已经都醒了。“如何?”
“太后瞧着来人,当先问了出口,那太监躬身一礼,太后,一切无恙。”
“太后到底上了年纪,一夜这样坐着,身子要已经支撑不住,早已累急了。听后此话,似乎全身的力气瞬间泄气。”
“身子一软,就要扶不住桌子,安陵容见状上前连忙扶住对方,太后…………”
“片刻之后,太后已经重整了精神,摆了摆手,示意安陵容放下,哀家无事,淑嫔不必担心。”
“安陵容听后松开太后,后退两步,是!”太后跟着道;坐了一夜,你们想必是也累了吧,带着孩子们回去吧,早些歇歇。
“安陵容两人自然不会推辞,起身一礼后,喊乳母进来抱上孩子朝延禧宫而去。”
“寿康宫中,那太监一礼口继续道:太后,逆党允峨已经被拿下。皇上一切安好,太后长长呼了一口气,允峨家眷如何安置?”
“回太后,此事皇上不曾明旨,也罢,就让恭定在寿康宫在住些时日吧!”
“太后喃喃自语一句,又道;此次事情,有没有人在皇帝身边觐言?那太监听后一愣,稍微一思索就知道太后问的是什么?”
“一时间心中有些纠结,也不知道该不该将实情告知?但是就在这一瞬间,太后就看到对方的迟疑。”
“怎么如今哀家的话,也可以避而不答了?”
太后的声音瞬间就冷了下来,让对面那太监额头间,迅速泛起了丝丝薄薄的冷汗。
“想也不想的扑通一声跪下,太后赎罪,奴才不敢。既然不敢,还不快说?”
太监只觉得嗓子有这样干涉,但却不敢迟疑的出了声,“太后,莞嫔娘娘知道皇上政务繁忙,所以在旁多有宽慰………”
“太后听后脸上表情一冷,殿中气氛瞬间沉了下来。许久,太后摆了摆手,连夜回宫。你也辛苦了,下去找竹息领赏去吧。”
是,多谢太后,奴才告退。
“太监躬身一礼后退的下,片刻之后,竹息快步进来,走到跟前屈膝道,太后!”
可安排妥当了?
“是,太后放心,奴婢已经安排刘公公在耳房歇歇。
“你在外头可听到了,莞嫔真是好大的胆子,追封太妃一事有她,拿下允峨有她,如此毫不顾忌的插手朝政事务。”
“哀家看她好日子是过够了,竹息更不想在此事上多说什么,可是殿里只有她跟太后主仆两人,却不得不开口。”
“脑中转了转,开口应到:太后,莞嫔娘娘年纪,如今不在太后跟前,自然无人教导,等她从园子回来,太后在好生教导便是。”
“您的身子为重,这么熬了一夜,该早些歇歇才是。也不知是不是竹息的劝慰有用,太后没有再多说什么,扶着竹息起身,回了寝殿歇歇。”
“寿康宫安静下来,延禧宫也没有动静,两人显然很累了就没有精力多说,也许是因为有孕,安陵容更是乏累。”
“一觉睡到到下午六点,安陵容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莲儿守在床边,听到动静,掀开床帘,娘娘,你醒了。”
“安陵容只觉得后背酸痛,借着莲儿的力道坐起了身,现在什么时辰了?”
“娘娘,六点刚刚好,奴婢想你一夜辛苦了,就没有叫醒你,传了罗太医来,娘娘收拾一下,先让他诊诊脉吧!”
“昨夜枯坐了一夜,安陵容确实有些不适。点了点头,莲儿立刻叫人端了水进来,没过多久就收拾妥当。”
“罗瑞早也在外面等着,来请脉顺便煎了安胎药,安陵容将安胎药一饮而尽,这才伸出手示意罗瑞开始搭脉。”
“莲儿将锦帕盖安陵容手腕上,没多久,罗瑞就收回了手,娘娘龙胎已经满了三个月,虽然昨夜一夜未眠。”
“娘娘身体健康,加上平日调养得当,所以并没有什么问题。”
“安陵容听后松了一口气,如此便好,今日辛苦你在延禧宫久等了,既然我身子无事,那你先回去歇歇吧。”
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