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阵中的众人只知道自己被困在了一处地方,走不出去,还以为是鬼打墙,并不知道大阵的存在,但是在阵破的那一刻,他们都有了一种自由的感觉,纷纷欢呼了起来。
刀邛率先察觉到这扑面而来的自由的气息。
浑身都轻松了不少,仿佛之前有一股气压在他们身上,现在那股气消散了,他们都浑身轻松。
雪沁心同样如此。
她将冰棺满是嫌弃地扔在了久远的马车上。
这样的动静对于拥有了寒冰圣体的小七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也就是尤文医不知道,还以为她是那个普通的姑娘,生怕她被吓醒。
外面的情景,她还是睡着的好,连尤文医都没脸复活了,装死为要。
权逢来到这里首先看到的就是刀邛,总算是确认了他们还活着。
“怎么回事?”
“都是狗日道门的人,把我们困住了。”
“活着就好。”
刀邛点了点头,神色由惊喜变得有些低沉,因为他死了。
经过了两年的时间,他们都接受了尤文医的死亡,可是提起仍然会有几分难过。
权逢看向了尤文医的冰棺。
刀邛介绍说道:“那个是雪沁心,熟人,他身死的时候,她就在她的旁边,或许是心里有自责,一直驮着棺木。”
雪沁心闻言,眼神就像刀光剑影一样杀了过来,“谁自责了,我才不自责,他死是他技不如人,与我何干?”
哪怕真的自责,她也绝不会允许别人说,这才是雪沁心!
刀邛也知道这姑娘嘴巴比石头还硬,没管她。
后续跟上来的人,将视线纷纷放在了冰棺上。
雪沁心被看得不耐烦了,“看什么看,没看过冰做的棺材吗?行了,你们不用想什么,他确实死了。”
权逢叹了口气,拱手说道:“多谢姑娘。”
“不用,你是管事的吗?”
“我叫权逢,姑娘可以将冰棺交给我们了。”
冰棺里的尤文医闻言汗流浃背,心里慌得不行。
“嘁,交给你们那冰不就化了吗?放心我把一些事儿了结了就会把他完完整整地给你们。”
“姑娘想做什么?”
雪沁心在自己的包包里翻了一下,拿出一堆令牌,念了出来,“惠知芊、越不予、苏明月、苏子兰、尤念归,这几个人在吗?”
惠知芊听见她的名字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站了出来,“我就是惠知芊。”
雪沁心打量着她,遮着面纱,看起来身材倒是挺好的。
她将令牌扔给了惠知芊,“这是他给你的,亲手刻的,他要寻生颜膏是为了你吧?”
见着戴着面纱的她,聪明的雪沁心哪里还不明白。
惠知芊接过令牌,抚摸着令牌上他刻下的名字,没有开口。
生颜膏,他说过,可是惠知芊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什么是生颜膏。
“看来是了,他对你用情至深啊,真是可惜了某些人痴情错付。”雪沁心拍了拍冰棺,意有所指。
惠知芊沉声说道:“这位女侠就别开玩笑了,他已经成亲了。”
“什么,还有人!”雪沁心一双大眼睛瞪得圆滚滚的,她咬了咬牙,狠狠地盯了一眼冰棺,这尤文医到底有多少红颜知己,渣男!
当初,她真是看错了他!
尤文医听见外面的声音已经是浑身大汗,怀里还有一个昏睡的姑娘呢,他都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外面人也太多了吧,他死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算了,这家伙也算是死得其所,除了你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惠知芊拉出了旁边的徒弟,言简意赅地说道:“她,尤念归。”
念归的目光直直地看着那冰棺,一副呆滞的模样,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
雪沁心掏出了尤念归的令牌,又抬头看了一眼呆滞的尤念归,心生疑惑,“你不会是他的女儿吧?”
刀邛嘴角抽了抽,“行了,你别胡闹了,这是他的徒弟。”
“哦,徒弟啊。”雪沁心点了点头。
“赶紧的,把冰棺交出来,剩下的令牌阁里自然会送到他们主人手里。”
尤文医听见刀邛的话心都凉了半截,这冰棺绝对不能打开!
“不行,这是我要做的事儿,在没做完之前,我不会交给你们的,况且,以你的身份,你还没资格命令我。” 雪沁心掏出她自己的令牌晃了晃。
刀邛无语,“这可是他的亲徒弟,你不应该给个交代吗?”
雪沁心想了想,有道理,俯身对着尤念归说道:“丫头啊,现在你师傅的尸身只有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