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逢厉声道:“他都成为宫长青的座上宾了,你却还不知道他的消息,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权阁主息怒,权襄行踪诡异,无法以常理而论,而且心狠手辣,也不能怪我们啊,要是这么容易抓住他,想必也用不到我了。”
权逢阴沉着脸,“你的意思是,我们没本事反而来怪你吗?”
尤文医憋着笑,这姑娘惯会推卸责任的,而且说得还有几分道理,也让权逢看看她的厉害。
“嘿嘿,权阁主说笑了,我们这不是相互体谅吗,我这就让人去打探权襄的消息。”
苏明月并不知道权逢为什么这么注意权襄的动静。
她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不用了,从今以后,不用管他了,我会亲自处理。”
权逢的语气有些烦躁,不知道是因为权襄,还是因为苏明月,来这儿一无所获。
权逢来东境,首先是为了尤文医,其次就是奔着权襄而来,如今既然见到了权襄,恐怕这谛临城不是这么容易过去的。
“行,阁主威武!”
苏明月松了口气,躺在家里不舒服吗?谁爱打听谁打听去。
“好了,你们既然说完了,那我就来说说我的事儿。”
雪沁心站了出来,“你是苏明月吗?这是阁主留给你的令牌!”
苏明月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雪沁心,指了指自己,满脸不值钱的样子看向了令牌,那上面的苏明月三个字让她心花怒放,嘴角都要咧到天上去了。
苏明月接过令牌,咬了咬,她可是知道这令牌意味着什么。
她亲了一口,脱口而去,“阁主,我爱死你了,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多烧点儿纸钱。”
尤文医满脸黑线。
雪沁心闻言,心想到:得,又一个!
尤文医要是知道她的想法,非得跟她掰扯掰扯不可。
“权阁主,我有了这个令牌是不是就可以跟你平起平坐了。”苏明月骄傲地看着权逢。
“是!”
苏明月一脸舒爽地坐回了椅子上,“好嘞,诸位随意啊。”
权逢厉声说道:“别忘了,你还是我权阁的人,你该做的还是得做。”
“权兄弟放心,我会处理好的,我出马哪儿有办不成的事儿。”
苏明月已经擅自改了称呼。
她现在的心情就一个字,爽!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这时候,雅儿走过来在她身边拉了拉她的袖子,悄悄咪咪地说了几句。
苏明月神色不善地看着低调的尤文医,问道:“就是你想抱走小雅吗?”
尤文医尴尬地走了出来,赔笑道:“误会误会了,只是看到小孩子偷偷跑出来,觉得十分可爱,情不自禁地就想抱她,苏大人误会了。”
这一声苏大人还是受用的,“原来如此,你是什么人?”
“回大人,我是刚加入阁中的。”
尤文医的言辞举动并没有谄媚之感,反而充满了端庄与随性,不卑不亢,让人不由得高看一眼。
“原来如此,好好干。”苏明月一副大人物的做作。
蓦的,听见雅儿娇柔的声音叫了一声,雪沁心捏着雅儿的脸,那叫一个欢喜。
她们俩的脸都是圆滚滚的,起先雅儿躲在后面,雪沁心没太注意,这下看到了,那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这个小娃娃是谁啊?”雪沁心那脸上母性的笑容止都止不住,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娃娃。
苏子兰行了一礼,柔声说道:“家女不懂事儿,让姑娘见笑了。”
雅儿挣脱了雪沁心的魔爪来到了苏子兰身边。
“嘿嘿,小丫头真可爱,原来你就是苏子兰啊,真是个可心人儿,不知道你跟尤文医是什么关系?”
尤文医看到雪沁心那若有深意的表情,真想钻进地洞里。
“尤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雅儿的亚父。”
“哦,原来如此,都想当人家的爹了啊,难怪,这么乖的小孩儿,这么美的娇娘。”
尤文医攥紧了拳头,真的想一拳头轰在雪沁心的脑袋上,他都死了,她为什么还是这个样子,就不能尊重一下死人吗?
其实要是雪沁心当初没有看到小七与尤文医的尸体......她还是很尊重死人的,但是现在尤文医在她心里已经是个渣男的形象了。
况且人都死了,管他怎么样。
“不是这样的,姑娘别误会了。”
“好了,我懂的,呐,给你,这是他留给你的。”
雪沁心将令牌递给了她,苏子兰疑惑地接过令牌,看着上面的名字,问道:“这是何意?”
苏明月见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