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刑部尚书高强亲自来到政务院来传唤姜振。
来到刑部大堂,高强为难道:“姜院长,您……您请上座。”
“你是刑部尚书,况且我今日是以被告的身份来的刑部,我站着就行。”
“这……那下官遵命。”高强走到大堂的主位,虽然姜振话是那么说的,但自己不能不懂事啊。政务院院长都站着呢,这哪有自己坐着的份。看了眼瑟瑟发抖的小吏,高强正色道:“把椅子给撤了!”
小吏连忙挪开了椅子。
“传李鹤松!”
不多时,李鹤松昂首挺胸的走进了刑部大堂。
高强拿起惊堂木,刚要敲下去,可是姜振还在场,就放了下去。
“咳咳……李鹤松,前日你递上了状告姜院长的状纸。本官看了,今日也请姜院长前来问话了,你所说的大乾民国官制禁止官员经商这一条不适用于姜院长。”
李鹤松正色道:“不可能!老夫亲耳听到了玉娘管他叫东家,很多人也都听到了。”
姜振开口道:“李鹤松,春花楼不是我的产业,是李阳秋的产业,京兆府有春花楼的契书底根。”
李鹤松冷笑道:“姜振啊姜振,都说你熟读律法,也不过如此。大乾民国官制载有明文,在职官员三代以内的直系亲属不得经商,李常务身为你的妻子却是她的产业。就这一条,够你罢官了!不光是你,赵承统也是你的党羽,等你罢了官,老夫再告他!”
姜振叹了口气,“李鹤松啊,我曾经说过,我不会让任何人抓住空子的。我与阳秋虽然举办了婚礼并未立婚书,你去户部也查不到我们是夫妻关系。所以在律法中我与阳秋并不是夫妻,大乾民国官制以这一条治不了我的罪。赵尚书也是一样,当初我带他去户部办理户籍的时候也没让他与上官兰办理婚书。不信可以去户部去查看。”
高强仿佛吃到了惊天大瓜一样,连忙吩咐身边的小吏道:“快!去户部查姜院长与赵尚书的户籍档案!”
此时的李鹤松心如死灰。
不多时,小吏捧着两份档案来到了高强的面前,高强连忙开始翻看。
档案上写着:
姜振,于隆昌十年三月初九出生于永川道汲县。父:姜奉贤,于隆昌十四年病死。母:张雅兰,于隆昌十一年病死。凤熙二年四月初五中得状元,凤熙二年四月初十落户于京城奉天大街甲字四号。凤熙二年七月初五娶妻赵洁梅。民国元年与其妻育有一子,姜伯禽。
看完姜振的户籍档案,高强又翻开了赵承统的户籍,上面写着:
赵承统,凤熙二年八月廿五于景国逃往我国之野人,应户籍改革之要求,落户于京外李氏集团工厂。
嘶!高强倒吸一口冷气。
名分二字,对于女子来说是何其的重要。高强不明白,为什么凤熙皇帝连个名分也没有?上官兰也是,堂堂景国的兵部尚书之女,也没有名分。
高强心思复杂的放下两份档案,“李鹤松,确如姜院长所言,他……他与李常务并非夫妻。赵尚书与上官兰也不是夫妻,现在你还有何话要说。”
诬告反坐!这四个字浮现在了李鹤松的面前。按照大乾民国律,百姓诬告官员者,若是被诬告官员处以罢官,则诬告之人处二十年有期徒刑。
二十年啊,自己已经五十六岁了,岂不是要劳动改造到七十六?
李鹤松只觉两眼一黑,直挺挺的向后倒去。姜振一把扶住了李鹤松,“李鹤松,你不用害怕,这次本院不追究你诬告我的罪了。你没必要总盯着本院不放,本院送你一句话,风花雪月本闲,而扰攘者自冗!”
把李鹤松扶到椅子坐下去,姜振便回到了政务院。
“赵秘书,让户部尚书和礼部左侍郎来政务院一趟。”
张磊战战兢兢的来到了政务院,毕竟前脚刑部调走了姜振的档案,后脚就被叫来了。
二人落座后,姜振开口道:“本院有一个想法,你俩看看可不可行。我们在景国租一块地,这块地便是我大乾民国在景国内的国土。我们有权在此处驻兵,也可移民经商等等,总之在国内的所有权利在那我们都有。本院昨天晚上想了想,景国确实不适合和武力占领,故而想到了如此办法,以租借之地慢慢吸引景国之人纷纷投奔我大乾民国。你俩怎么看?”
听姜振说的是正事,张磊放下心来,没追究我把你档案拿出去就好。不过听到姜振说的租一块地,瞬间一脸警惕。姜振这是要户部出钱了,不行,我一会得杀杀价。
吴维庸皱眉道:“姜院长,这……此前并未有过这样的事,但是下官觉得景国应该不会答应。”
姜振笑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我们出得起价,就不怕他们不动心。”
“不知……姜院长要出多少钱?租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