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卯胸前腿上白袍浸出大量湿润。
桑二娘面色一紧,忙抽出来胳膊取出手帕去擦拭李卯那被打湿的胸膛,以及....
桑二娘咽了口津液,回想昨夜那有力腱子肉,轻啐一声眸光潋滟。
李卯则是还没等用真气烘干衣物,就见二娘匆匆忙忙举着手帕伸了过来。
一番揉捏擦拭过后觉得还不够,拉着他的手起身就往屋里走去。
“去屋里我好好给你擦擦。”
“这....”李卯看着前头女子闺房,总觉着有些不妥,将准备出言推脱说反正过会就要回王府,但是无奈二娘步伐之坚决,感觉就算他现在是头大象都能被生拉硬拽给拽进去。
于是乎,李卯便迷迷糊糊就被拽入了屋中。
迷迷糊糊站在屋中央,打量着周遭那精致典雅之红木家具,圆桌门帘,以及里间隐约之香风红帐。
而二娘她已经拿着手帕弯着腰在他四周细心擦拭起了酒水。
从胸膛往下慢慢擦去....
桑二娘往下一蹲。
李卯瞳孔一缩,连忙面红耳赤向后退了两大步。
这是要做什么!
二娘你在勾一勾发丝都成什么了!
桑二娘似是有些诧异道:“怎么了?”
李卯闷声道:“二娘,还是我自己来吧。”
桑二娘面颊红扑扑,娇艳可人,似是也醒悟过来自己方才有些过了,这厮还不知道她的另一层身份,便随手将手帕塞给了李卯。
“嗯,你自己擦擦吧,我去屋里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男子衣物,待会儿给你换上。”
李卯张张嘴:“二娘,不用的...”
只可惜话音慢了,二娘已经撩开珠帘钻进了里间。
里间之中,桑二娘瞬间便靠在墙壁之上胸前剧烈起伏砰砰直跳,捂着心口面上不复方才沉着淡定,檀口间呼出阵阵颤抖香气,心悸十分。
方才那酒水翻倒,她裙子上也湿了不少。
还是等这厮走了后再换衣服吧。
这混球。
来一次让她连着换两身衣服。
心情稍一平复下来后,桑二娘便摇曳腰肢去了一处箱子旁,撅着臀儿找寻:“记着上次有人送了件白色男子衣袍来着,还跟他挺搭。”
“在哪儿来着?”
屋内,李卯立在一梳妆台铜镜前,对着铜镜中的倒影擦拭着酒水。
阵阵酒香向上逸散。
虽然挺香,但是滋味可真不好受。
以前记得二娘多精明能干一人,怎么今天却接连两次手忙脚乱。
精明怎么没了呢?
也是。
方才二娘就跟他说过身子抱恙,自己也应该多多包容二娘才是。
这种长辈最是喜欢唠唠叨叨,不说有没有用,但是总归是为了他们小夫妻好。
或许他也应该想想跟玉容一块儿时候要不要放放水。
比如不再恐吓她之类的。
毕竟上次他实在有些被嘲讽的上头,试了一次先前恐吓里边的内容。
结果玉容也不哭也不闹了。
也不嘲讽他了,好夫君也不喊了。
直接就....
好使确实好使。
但是玉容就没了体验,一下睡到天亮。
他也没了体验。
不过李卯又转念一想。
他有两仪圣法。
对男女双方都大有裨益,完全不用担心什么过于剧烈之类的....
二娘没见过这种东西,有此担忧自然是正常不过。
不过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别说两位娘子,就是一大群子全过来,他也有自信悉数拿下。
至于玉容,总是要循序渐进,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
李卯不再多想,运转丝丝至阳真气烘起了白袍
不多时,酒气上涌,白袍便恢复如初。
白天这真气毛也没用,除了增温烘干,催情....
就好像没了别的用处。
当真是暴殄天物。
李卯将手帕放在梳妆台上,自顾转身打量起屋内陈设。
一尘不染,但是摆满了古玩瓷瓶。
一处百宝柜之上摆满了各式各样之陶瓷小人,或是什么山水砚台。
虽然他不太懂名堂,但总归能看出来绝对不是什么便宜货。
二娘好财这一点还是一点没变。
李卯摇头失笑。
依稀还记得此前给二娘送过一个镯子和一枚芝兰吃不下的多余圆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