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公!”
果不其然,听到何进还不死心,十常侍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皇宫深处,宦官张让、赵忠,段珪等人得知消息后,正在商议对策。
张让脸色惨白,声音颤抖地说:“何进这贼子,竟想置我们于死地,我们该如何是好?”
段珪咬牙切齿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众人一番商议后,决定设下圈套,假传何太后旨意,诱杀何进。
何进接到“太后旨意”,要求他即刻入宫商议要事。他心中虽有些疑虑,但自恃手握重兵,又有幕僚在旁出谋划策,料想那些宦官也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他只带了少数随从,便大摇大摆地进宫了。
刚踏入宫门,何进便感觉气氛有些异样,四周安静得可怕,仿佛暗藏着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他心中一紧,正想转身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只见张让、段珪带着一群宦官,手持利刃,气势汹汹地朝他扑来。
“何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妄图谋害我们!”张让怒目圆睁,指着何进骂道。何进心中一惊,但仍强装镇定,喝道:“你们这些逆贼,竟敢假传太后旨意,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话还没说完,段珪便冲上前,一刀刺向何进。何进躲避不及,惨叫一声,倒在了血泊之中。
“请大将军出宫议事!”留在宫外的何进部下吴匡、张璋等人一直在大喊。
“咚!”
一颗人头飞了出来,正是何进的人头。
“何进谋反,已被诛杀,余皆不论罪,速归!”
“大胆阉竖,何敢如此!”
与此同时,袁绍和曹操也得到了消息,他素来与宦官势不两立,如今何进已死,正是铲除宦官的大好时机。于是,他联合,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向皇宫。
皇宫内,一片混乱。
“公公,皇宫已经失手了!”张让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瘫坐在地。
“咱们投降可以吗!”宦官曹节小心翼翼的说道。
“司隶校尉袁绍带兵,见人就杀,无论老幼一个不留!”
“啊!”
“公公,快想办法,他们已经到了翠花楼,赵忠,郭胜几人都被砍成肉泥!”
张让是在皇宫最里面,还有最后一道宫门。
“传令,让拼死守卫宫门,你我快速请帝后一同出逃!”张让下定了决心,对着亲信侯览吩咐道。
那条秘道他准备了多年,现在终于有用了,只要带着皇帝逃出生天,然后投奔诸侯,他还可以东山再起。
几人劫持了何太后、汉少帝及陈留王刘协出逃。
他们一路狂奔,来到了顺着小路逃窜,犹如事先准备,竟然一时间无人发觉。
“ 张公公,不好了,曹节跑了!”
突然段珪发现不见了曹节的身影。
“完了,这家伙肯定是通风报信去了!”
没有多时间,身后就有了追兵。
此时,张让几人刚刚跑到了河清村,望着村口的牌子,张让终于舒了一口气。
这里是他多年布置的据点,只要乘船,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那么他就可以直奔徐州,投奔陶谦,以陶使君的名声,自然不可能是逆臣。
当一行人走进村庄,村里静悄悄的。
“张公公,这里有点阴森呀!”话音未落。
一队黑衣人出现了,正是三宝,周泰,黄忠几人。
张让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精心布置的这处隐秘据点,竟然会遭遇埋伏。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张让颤抖着声音问道,心中满是恐惧与不甘。
三宝冷笑一声,向前踏出一步:“张让,你恶贯满盈,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周泰手持长枪,枪尖寒光闪烁,指向张让:“多年来,你祸乱朝纲,害得天下百姓苦不堪言,今日便是来取你性命!”
黄忠则拉满了弓,箭在弦上,瞄准着张让身旁的宦官,只要一声令下,便能取人性命。
汉少帝刘辩吓得大哭起来:“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朕无礼!” 陈留王刘协虽然也面露惧色,但仍强装镇定,怒目而视。
何太后惊恐地尖叫着,拼命往张让身后躲。那些随行的宦官们早已吓得浑身发抖,有的甚至直接瘫倒在地,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藏在暗处的秦风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突然大喝一声:“动手!”
刹那间,刘三刀如鬼魅般冲向张让,手中利刃闪烁着寒光。黄忠则松开弓弦,利箭如流星般射向那些宦官。
混乱中,汉少帝刘辩和陈留王刘协被潘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