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福面带微笑,语气温柔地安慰着汪叨和黄四郎,让他们原本紧张不安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待两人情绪稳定后,戚福才缓缓站起身来。
只见他身姿挺拔如松,步伐稳健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向着城卫军的骆鸿宇走去。
此时的骆鸿宇,眼神空洞呆滞,宛如失去灵魂一般。
当那沉稳的脚步声传入他耳中的瞬间,他的目光竟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变化,微微聚焦起来,并缓缓转向戚福所在的方向。
但这仅仅只是短暂的一瞥而已,很快他便又漠然转过头去,眼前这个气定神闲的男子根本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对于骆鸿宇的轻视,戚福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他毫不在意地走到一块略显破旧的石阶前,轻轻一拂上面的尘土,然后随意地盘腿坐了下去。
声音依然平静如水,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不容小觑:“骆将军,在下实在想不通,您为何要率领城卫军前来攻打我们小小的福寨呢?我们向来与世无争,与贵军更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啊!难道真要采取这般极端残忍的手段吗?”
面对戚福这番义正言辞的质问,骆鸿宇的脸上迅速掠过一抹轻蔑之色。
他嘴角微扬,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冷冷说道:“哼,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敢质问本将军?真是不自量力!我奉命行事,岂容尔等在此胡言乱语!”
说罢,他猛地别过脸去,寒光一闪而过,令人不寒而栗。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福寨的守卫们如雕塑般站立,目光笔直地凝视前方,不敢有丝毫分神。
他们紧握着手中的兵器,那冰冷的金属在熊熊火光映照下闪烁着凛冽寒光,随时准备迎接一场生死厮杀。
戚福的话语声在空旷的寨内不断回响,但却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一般,未能激起即刻的涟漪与回应。
骆鸿宇站在原地,陷入沉思之中。只见他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正在内心深处激烈地盘算、权衡着戚福所说之话以及自己即将做出的抉择。
此刻,整个空间都被一种极度紧张的氛围所笼罩。
脚下的尘土被人们慌乱的脚步无情地践踏,发出沙沙作响之声;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犹如急促的鼓点;而从遥远之处时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则宛如这场惊心动魄交响乐中的高音旋律。
戚福面色沉静如水,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岳屹立不倒。
此时此刻,哪怕只是一丝丝细微的情绪波动,都有可能成为敌人可乘之机。
于是,他默默地伫立原地,耐心等待着,那双深邃且坚毅的眼眸好似能够穿透骆鸿宇的灵魂,洞悉其内心深处每一个隐秘的念头。
终于,骆鸿宇缓缓地张开了口,他那低沉且略带磁性的嗓音响起,其中饱含着毫不掩饰的不屑之意,好似对面站着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
\&你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我们城卫军最大的威胁。哼!我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至于其他的种种是非对错,又与我有何相干呢?\&
他微微扬起下巴,一脸冷漠地看着眼前之人。
此时,戚福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犹如燃烧的火炬一般,直直地凝视着骆鸿宇,他的面庞之上不见半分惧色,有的只是超乎常人的沉着与冷静。
要知道,骆鸿宇可是一名身经百战、历经无数腥风血雨的沙场老将啊!
对于这样的人物而言,尊严就如同生命一般重要,哪怕此刻已深陷囹圄之中,也绝不容许自己暴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软弱之态。
就在这时,戚福的嘴角忽然轻轻勾起了一抹淡然的微笑,那笑容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只见他以一种异常平静的口吻说道:\&这座福寨,乃是我亲手为那些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可怜人所搭建起来的避风港湾呐。在这个地方,他们能够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更能够寻得那份渴望已久的归属感。\&
骆鸿宇看似在静静地聆听着戚福所言,然而实际上,他那犀利无比的眼神却在不经意之间悄然流露出锐利至极的光芒,宛如鹰隼一般,正细致入微地观察着周围的每一个角落和每一处细节。
只见这福寨的整体布局显得简洁明了而又极为实用,一圈圈用翠竹编织而成的篱笆将整个寨子紧紧围绕,一座座茅草屋错落有致地点缀其间。
放眼望去,这寨子之中,到处都可以看到寨民那朴实无华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那是种田人辛勤汗水的味道。
戚福滔滔不绝地讲述着福寨的点点滴滴,那声音仿佛带着魔力一般,让听者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他一脸骄傲地说道:“在咱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