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武源道:“就是多了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官兵,才弄得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姓康的手一挥,道:“兄弟们,砍了这厮!”
孟老大较为持重,眼前这个大汉摸不清是哪路人。
虽说他只身一人,但如果武功好的话,己方这十几个人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万一他是前线退下来的官兵可大大不妙。
孟老大急忙止住他们,道:“且慢!问清楚再说!”
姓康的道:“还问什么,这个狂徒不知天高地厚,敢对咱们无礼,简直自寻死路。他只一人,咱们人多。杀了他,抢了姑娘享乐才是正经事。”
孟老大道:“住嘴!一天到晚只记得姑娘,小心遭报应。小心使得万年船。”
姓康的才闭上嘴。
孟老大拱手道:“不知足下怎生称呼?”
崔武源寻思:他们毕竟是大明官兵,只要他们肯认错就放他们一马。只好表明身份让他们知难而退,省得节外生枝。他不紧不慢从腰间掏出令牌,道:“锦衣卫千户崔武源!”
众官兵一看这令牌吓傻了,来的居然是锦衣卫千户。
众人慌忙一齐下跪道:“属下叩见千户大人!”
众女子一见,竟然又是官兵,而且还是大官,不由面如死灰。
崔武源道:“你们可知罪?”
众官兵面面相觑,一言不发。
孟老大忙道:“属下知罪。”
其余官兵跟着喊。
孟老大认为崔武源虽是千户,并不是他们直接上司,反正认个错敷衍了事,相信这位千户大人看在都是官兵的份上放他们一马。
果然不出所料,崔武源道:“既然你们知错,本官就放过你们,下不为例!”
众官兵道:“谢千户大人!”起身欲走。
“且慢!”王淑秋手拿东瀛刀缓缓地走来。
孟老大不知王淑秋是什么人,但既知与千户大人在一起,就不敢不尊敬,便含笑道:“不知姑娘有何吩咐?”
王淑秋冷若冰霜,含怒道:“孟老大,你是否还记得破庙之事?”
孟老大搔搔头,道:“不知姑娘说什么,什么破庙?在下不明白。”
王淑秋压抑着愤怒,低沉道:“当年你们五人在京城附近一带的破庙轮番污辱了一位自称郡主的少女,这么快就忘了么?”
孟老大还没回过神,姓康的一指王淑秋,喊道:“是她!是她!难怪眼熟。”
孟老大猛地醒悟,眼前这位女子就是他们轮番折磨的郡主。
王淑秋叱道:“记起了么?”
孟老大后退了几步,面色苍白。
王淑秋道:“我不想滥杀无辜,凡是没有参与破庙之事的人可以滚!”
只见众官兵不知发生何事,面面相觑。
姓康的作贼心虚,知道今日不是敌亡就是我死。
眼见其他官兵迟疑,生怕他们一走,可大大不妙,他手一挥道:“兄弟们,别听这贼婆娘胡说。咱们一起上,杀死她。”
崔武源吼道:“你们敢对公主无礼!”
姓康的道:“她不是公主,是假的。公主会出现在这兵荒马乱之地。”
崔武源知道就是这姓康的煽风点火,不把他制住,恐有不妥。
他抽刀要去砍姓康的。
王淑秋道:“崔大哥,你退下,这几个畜生由我亲手解决。”
她缓缓地向前走,厉声道:“不相干的,滚!”
姓康的大呼:“兄弟们,别怕,区区一个女子难道还用得咱们怕么?”
王淑秋一箭步,拔剑,只见白光一闪,姓康的脑袋已飞到几丈之远地方。
孟老大惊呼:“好快的剑!”
他已知这位公主决不放过他们五人,不如集十几人对付她,或许有生还的机会。
孟老大大呼:“兄弟们,上!”已有冲动不怕死的人冲上去。
王淑秋手起刀落将之斩于剑下。
其余官兵一拥而上,王淑秋对付这些残兵败勇易如反掌,杀得只剩下孟老大一人。
留着这位带头之人,王淑秋可不会这么轻易让他死去。
孟老大手持钢刀,双手发颤,双脚不由往后退。
王淑秋手持依旧滴血的剑步步紧逼。
孟老大打是打不赢,跑已没勇气跑。
他钢刀松手,双腿一跪,磕头道:“公主,饶了小人。是小人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一条狗命。”
王淑秋剑尖指着孟老大,道:“饶了你,当初为什么你不放过我!”
孟老大道:“小人是逼不得已的。是受人指使,不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