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讳闻言,哈哈大笑道:“五十年,五十年,老夫只需要三十年足矣!好,老夫答应你,就与地阳子、骆平川各斗一场,看老夫如何凭自己的本领夺回大秦疆土来!”
别五十年,战讳又哪里来的三十年,以他现在的年纪与状况,就算不被杀,能再有十年就算不错了,他又如何能再教导一个主子出来。
迟了,一切都迟了,不仅战讳迟了,复国之机也迟了。如今赵魏分治的下,至少数十年之内,若无外敌,休想有变。
诱饵实在太美,自诩聪明的战讳,最终还是落入鳞九诏为他准备好的陷阱里去,现在只差最后一点保障,那就是璃儿的下落。
帝九诏含笑道:“既然战少师有必胜地阳子道长的把握,那就请少师将筹码带了来吧!”
战讳一愣,道:“什么筹码?”
帝九诏哈哈大笑道:“战少师既以孟姐来赌,虽然少师战败的可能性很低,但地阳子道长总还是有一两分希望不是,我等就担心少师一旦战败,也不知来不来得及交出筹码来,所以,还请少师先让我们见到筹码吧,如此方是公平!”
战讳冷笑道:“帝九诏,你们当老夫傻子吗?若带了主子来,你们群起攻之来夺,老夫虽不惧,总是烦人,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你们也可放心,若地阳子这狗贼真能胜我,老夫身上自有写了主子去处的条,老夫愿赌服输,就将主子还与你们又如何!”
话虽如此,但见战讳脸上的笑意,已是认为必胜地阳子,到时一个的骆平川算什么,不费一兵一卒就可宰了他,那大秦旧地自然是囊中之物。
此时的战讳,已在想着如何辅佐璃儿做一代女皇,他看向丁世衣的眼神,好像在:“少主啊少主,徒儿啊徒儿,本来这皇位该是你的,你自己不争气,那老夫也只好另立新主了!”
战讳拒绝,那帝九诏敷衍战讳这许久,岂非白搭,帝九诏自然不会答应,看了丁世衣一眼后,摇头道:“战少师,若连筹码也不见,这赌也不必了!既然你身上有纸条,我们杀了你,一样可以取了纸条来。”
帝九诏着,伸手一指帝九重、地阳子与霍定丰,续道:“少师是不是以为我们现在的实力不足以杀你,甚至留下你也做不到?”
战讳轻蔑一笑,帝九诏已知他心里果然是这般想的,对耆姥微一点头,耆姥抬步一起,缓缓踏向战讳。
上清宫几近全派覆灭,玉清宫同样如此,耆姥杀战讳之心,丝毫不比地阳子少,只是她背负的包袱没有地阳子沉重,所以才将机会让给地阳子,并不代表她不想对战讳出手,相反,心里极想亲手手刃仇人。
战讳见帝九诏竟让一老媪出战,嗤意刚起,随之眉头已皱了起来。帝九诏何等聪明,帝九重何等心机,怎会随随便便派个人出来送死,问道:“不知阁下是谁?”
冷目走向战讳的耆姥并不答话,随着玉清寒功运起,战讳霎时色变,道:“你……你……你到底是谁?”
玉清宫内劲,战讳自然识得,他们原本以为,玉清宫早前之人,就只剩了个书寒道长,如今怎么又冒出个老东西来,看她内劲起势,修为还相当不凡,自然吃惊。
耆姥冷笑道:“战讳,你不识得我,老身可将你刻在了心里,时时刻刻都盼着宰了你,今日你既然给老身机会,老身却之不恭!”
话语一完,耆姥寒掌已到了战讳眼前。
战讳冷笑抬掌一接,满身功力一撞,原本他自觉瞬间就能震退耆姥,没想到耆姥接下他的威掌,竟是纹丝不动,霎时僵持,只吓得战讳大惊失色。
战讳不知,方才耆姥半途虽展现出了不凡的修为,但因担心战讳早早的起了逃心,虽有地阳子在,也是麻烦,自然不是全功,顿使战讳判断失误,如今肢接,方知功力浑厚之极。
耆姥浑厚道功,数息不见胜负,战讳心一颤,猛然一喝,功力再震,撤掌就逃。
耆姥身随影走,缠住战讳无法脱身,只两息,竟闪身到了战讳前方,双掌深功排山倒海一击,只闻嘭一声大响,地飞花,战讳脚步一滞,已被拦了下来。
战讳尚来不及变招,只闻身后传来一声,道:“战讳,哪里走呢?”
无法败退耆姥,地阳子又自身后来到,若再加鳞九重、霍定丰,战讳老身一颤,已知今日难过此关。
直到见拦下他后停手的耆姥与地阳子只是前后断他遁路,并不再出手,战讳方松了口气,忙对缓缓走来的帝九重三壤:“好,老夫就与你们一赌,但你们要看老夫的筹码,那你们的呢?”
战讳已忽略了走来的丁世衣,看来已当他不存在。也对,丁世衣修为不足,无法威胁到他,又令他失望,战讳如此,也是正常。
帝九重随手掏出一道盖了国玺的诏书,运劲掷向战讳,道:“战讳,你自己看吧!”
战讳慌忙接住,心翼翼的展开一看,果然与帝九诏所无二,看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