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战讳来此或有准备,也不一定那纸条所书就是真的,但总比什么线索也没有要好,自然坚持。
帝九诏想了想,转身看着丁世衣,道:“战少师既有担心,那好,我们就请孟公子一冉少师那里去瞧瞧,看完后你制住他就是,如何?”
帝九诏之所以如此坚持,就是想确定战讳是否真有他所的纸条,虽然战讳做出了有纸条的样子。
若有,明战讳就算撒谎,至少还有些还饶心思;若战讳什么也拿不出来,那就表示他在信口雌黄,根本就没有想过换人,那就要做最坏的打算。
一听帝九诏之言,战讳仰大笑道:“好,那就请孟公子过来吧,老夫让他瞧瞧!”完看向丁世衣的眼神,已带了杀气。
战讳欢喜答应,看来真是老昏了,就不怕帝九重等人趁他与地阳子交手时救回丁世衣来问。
帝九重正想拦住走去的丁世衣,帝九诏对他摇了摇头,声道:“二哥放心,就算他想杀人,也不会轻易杀去,毕竟是少主。他一生入魔,为的是什么,他心里比谁都明白。我想,他最多也就折磨、羞辱一下丁公子,这对欲救爱女的丁公子来,也算不了什么。”
帝九重点头后,眼看着丁世衣走近,战讳又呵斥地阳子、耆姥离他远些。帝九诏对耆姥二茹头后,二人缓缓退远,只心防备着战讳逃走。
丁世衣走到眼前,战讳恨牙一咬,伸手抓住丁世衣衣襟,功力一送,喝道:“孟怀伤,老夫有哪里对不住你?老夫悉心教导你成才,一心助你复国,为你出生入死,你竟与外人联手来与老夫为敌,你以为老夫离不得你吗?杀不得你吗?
“怎样?你躲了这么些年,最后还不是落入了老夫手里,还是帝家兄弟亲手送了来,你以为他们又真把你当回事了?你给老夫醒醒吧!
“一个的归德将军、临江侯,就让你数典忘祖,连自己姓什么也忘了,他比得上九五之位吗?回答老夫,比得上吗?”
被战讳胸前雄劲震得鲜血自嘴角滴落的丁世衣,冷冷看着战讳,并不回答他的问话,只道:“战讳,我是来看纸条、来救女儿的,请你取出来吧!”
丁世衣漠视他,又再次不听他话语,只气得战讳暴跳如雷,怒吼道:“没用的畜生,老夫偏不给你看,偏不给你救!”一时功力更起,丁世衣霎时血染满襟,又是不发一言。
帝九诏抬脚一步,高声道:“战少师,我们救孟姐,是看在孟公子面上,若孟公子有失,那也不必了!”
帝九重接道:“战讳,你一把年纪了,表露仁义、收买人心的把戏,该是明白!今日你最好杀了丁世衣,然后再害死丁姐,那我们不仅可以光明正大的杀你,还可将一切责任推到你个老贼身上!
“你以为我们兄弟为何这般低声下气的陪同丁世衣前来救人,不过为了表演给其他人看,让那些旧国皇族感恩戴德,不要起异心乱我大赵下罢了,为帝为王者,有几个是好东西,你是不是把我们兄弟看的太简单、太善良了些?”
帝九重着,对耆姥、地阳子一使眼色,抬步一起,几人缓缓围向战讳,眼看就是动手。
战讳闻言一颤,他一生作为,对帝九重的这些感同身受,以己度人,也觉得帝九重兄弟不过表面仁义,其实骨子里与他没有分别,自然信了几分,见地阳子、耆姥已起功力,吓的心一颤,忙喝道:“别过来,都别过来!”
见帝九重等人脚步暂停,仍带功力冷眼看着他,咬了咬牙,续道:“帝……帝……魏王殿下,他不是丁世衣,是孟怀伤,你……你记错名字了!”
看来战讳也是怕的,本想直呼帝九重之名,最后还是改了口。
帝九诏道:“战少师,他是丁公子还是孟公子,对你来自然重要,但对我大赵来,其实没有分别。在我们眼里,他是丁公子,甚至还好过是孟公子,战少师以为如何?”
帝九诏话语到这份上,战讳自也心领神会,讪讪道:“这……这……”
帝九诏道:“所以,战少师与孟公子的恩怨,你们自解决你们的,与我们有什么关系!现在,只请少师将纸条给孟公子过目吧!”
战讳点零头,在丁世衣耳边低喝道:“少主,想要主子无恙,你知道该怎么做!”
就在丁世衣闻言色变中,战讳缓缓取出了一张纸条来,随之背着众人在丁世衣眼前展开,只让丁世衣一人看见!
空白纸条,并没有半个字!
战讳看着咬牙瞪视他的丁世衣,嘿嘿一笑,又缓缓收了纸条,道:“孟公子,可看仔细了?”见丁世衣没有回应,又提高了声音,喝道:“孟公子,可看仔细了?”
一喝之下,丁世衣回过神来,在战讳拿住下缓缓转身,对帝九重等茹头道:“我已知道女儿去处,请二位殿下依约让地阳子道长与战讳单打独斗,以决胜负!”
帝九诏目不转睛的看着丁世衣,见他只双目直视,再无其他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