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喊人吧,再不出手怕是要迟了。
王爷要她们受尽屈辱,可不允许她们被人带走。”
两个在暗中一直盯着夏家三姐妹的斧头帮成员,就要召集人手,阻止张子栋行凶。
正在这时,一道身影踩踏着湖面上一艘艘花船,如电般直奔张子栋的花船而去。
完颜济威掠过湖面,抓住落水的夏婉蓉,纵身落在花船上,
劲力使出,一掌就把困住夏婉清的张家下人毙于掌下,
“婉蓉。”
脱困的夏婉清赶紧抱住惊吓过度,脸色苍白的夏婉蓉,轻声安抚。
挟持夏婉瑶那人看到来人一上来就杀人,掏出短刀抵在夏婉瑶脖子上。
“把人放开。”
完颜济威冷声喝道。
“好大的胆子,竟敢出手杀人,来人,给我射杀了他。”
张子栋眼见来人一出手,就直接杀了他的下人,顿时又急又气。
完颜济威转过头,盯着张子栋,冷声喝道,
“大康将士都在前线和狼胡蛮人拼死拼活,保家卫国。
你却贪生怕死,躲在这里享乐,还敢抢掠民女,
张子栋,你该死,当真该死。”
张子栋这时才看清楚来人,竟然是在前线杀敌无数的四皇子,
顿时一个哆嗦,跪倒在地。
“四殿下,不是这样的,末将是因为受伤病退,并非临阵脱逃。”
“放人。”
完颜济威再次冷声说道。
“快快快,放人,放人。”
张子栋哪里敢不从,赶紧命令手下放开夏婉瑶。
夏婉瑶被放开,跑过去和夏婉蓉抱在一起。
“一身蛮力,不去保家卫国,只会行凶欺人,你该死。”
完颜济威一把抓住那个惊慌失措的下人,咔嚓一声,拧断了他的脖子,把尸体丢在张子栋面前。
“勇国公张翼,当年跟随武帝打天下,是何等威武,何等忠烈,
这才受封勇国公爵位,张家得以世袭百年。
没想到,到了你们这些不肖子孙手里,贪生怕死,作奸犯科,只会行凶作乐。
张献礼教的好,张子栋,你真该死。”
完颜济威一步一步,逼近张子栋。
“四殿下,四殿下,误会,都是误会。
末将与夏家姐妹乃是旧识,我看她们可怜,就是想帮她们一把。”
张子栋跪倒磕头,急忙给自己辩解。
“贪生怕死不说,还敢欺瞒本王,你当真取死有道,
你真以为勇国公三字,就是你的护身符。”
完颜济威声音越发冷冽,他是铁血军人,战场杀人无数,眼里也容不得沙子。
“殿下,张子栋还是害死抗胡义士,大英雄江楠的元凶,望殿下为民女做主。”
夏婉清这时候也跪倒在地,揭露张子栋罪行。
“你不要胡说八道,他是……”
张子栋赶紧辩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一道疾风划过,张子栋捂着脖子,惊恐的看着完颜济威,满眼的不可思议,
他堂堂勇国公亲孙子,虎狼关驻军统帅张献礼小儿子,就这么被一刀杀了,
鲜血从指缝间流出,张子栋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很快就不再动弹。
“罪大恶极,死不足惜,别以为你是勇国公之后,本王就不能杀你。”
完颜济威杀了张子栋,这才下令花船靠岸。
所有的花船都看到了这血腥一幕,莫愁湖上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没有人再敢欢笑作乐。
“传令地方,取缔莫愁湖花船,全民齐心抗战之时,严禁铺张浪费。”
登岸后,完颜济威命令手下,传令同州府衙。
“民女夏婉清叩谢殿下救命之恩。”
夏婉清已经整理好衣裙,走到完颜济威面前,俯身跪拜。
“你三人是教坊司的歌妓?”
完颜济威看着衣着清凉的夏婉清,再看看一身素衣遮了面容的夏婉瑶,还有明显痴痴傻傻的夏婉蓉。
“回殿下,我等姐妹三人乃是教坊司的罪人,
平日在莫愁湖上,以卖唱为生,这是官府定下的规矩,
还请殿下明鉴,我等姐妹三人要以此为生,还要按月缴纳贡银。”
夏婉清抬起头,她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当今皇帝的第四子。
“这么说,倒是本王的不是,不该关停这莫愁湖花船,断了你们的生计?”
完颜济威冷冷一笑,多看了夏婉清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