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此事虽已有结果,但线索着实模糊不清呐!那支援羌族的粮草乃是由众多商家组成的商队所出资提供的,而且这些商队并未采取直送羌族之法。”
田河紧皱眉头,满脸苦闷之色,继续说道:
“它们先是不断通过各种不同的渠道,将粮草运往魏国境内或是我方边界之地,而后才辗转送至羌族手中。这其中,来自莞城、关洛以及窑地等多地的商队可谓是源源不断啊,如此一来,要想查清其具体界限可真是难如登天呐!”
杨雍听完田河所言后,稍作思索便开口问道:“那么,最后的线索究竟断在了何处呢?最后一次现身于羌境之内的商队是否能够追查得到?”
田河赶忙回答道:“据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最后一次发现该商队的踪迹应当是在两国大战结束前的最后十天内,当时这支商队曾在河洛地区出现过。”
杨雍听后暗自思忖起来:能组织起如此多的商队,并构建起这般庞大的物资输送体系,同时还拥有如此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他在心中快速地梳理着这些信息,片刻之后,对于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已然心知肚明。
王家商队遍布全国上下范围之广是全国皆最,如果说有什么相对可以进行这么大规模广泛的交易也只有他王家了。
“看来这是老二故意打乱我们的布局。”
随后杨雍又想到,是他联合各个家族的人给皇帝上书。让陈默带兵出征,支援羌族,随后导致大败。
这一件件又一件件的事情无非就是消磨掉自己的实力。
杨雍再抬头看下今天的天气,阴雨密布,似乎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奉天殿上方,气氛庄严肃穆。乌云挡住了光线,透过云层阴霾洒落在大殿之上,映照出一片阴雨之色。
\&陛下,臣有事启奏。\&一名官员恭敬地跪地行礼,声音洪亮而坚定。
紧接着,又有几位大臣齐声高呼:\&臣有事启奏。\&
\&臣下也有事起奏。\&一时间,此起彼伏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殿堂。
这时,王纶从人群中挺身而出,他昂首挺胸,义正言辞地说道:\&陛下,吾等联合上书弹劾大皇子!据查,大皇子竟与那御剑门暗中勾结,妄图谋害前来我国访问的魏国使者。此等行径,实乃大逆不道啊!\&
话音刚落,其他一众大臣纷纷附和,表示赞同王纶所言,并补充道:\&而且此事证据确凿,相关证人和罪人如今都已在殿外候旨,只待陛下发落。\&
听到这话,杨雍顿时脸色铁青,怒目圆睁地瞪着王纶等人,大声呵斥道:\&你们这是污蔑!王伦,你竟敢污蔑皇族子弟,究竟是何居心?\&
一旁的大皇子杨雍更是惊慌失措,连忙跪倒在地,大声地怒诉道:\&父王,儿臣冤枉啊!儿臣从未做过如此忤逆之事,请父王明察!\&
然而,面对众人的指控和大皇子的申辩,杨建行只是轻咳了两声,然后脸色变得愈发凝重起来。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地扫视了一圈在场之人,最后定格在了杨雍身上。
沉默片刻之后,杨建行终于开口说道:\&既然罪人已然在殿外等候,那就传他们进来吧!朕要当面对质,以辨是非曲直。\&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来。
“罪人御剑门,海逸拜见陛下。罪臣有罪,请陛下责罚……”海逸跪了下来,最后大声的说道。
“罪民李文拜见陛下,大皇子。”
杨雍一脸阴沉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可都是他的至交好友啊!现在却来倒来诬陷于他。
“你们……你们两个人,孤还把你们二人当成孤的至交好友。”杨雍一脸悲痛,在遇见门学艺之前,他把两个当成自己的兄弟般看待,如今却……
“殿下,求您救我们了,我们都是受您的指示!”两个人开始大喊救命。
“哼……孤给你们什么指示了?”
“回禀陛下,我们二人都是御剑门的亲传弟子,陛下可以前去作证。这是我们万万不敢造假呀。”海逸说道。
“陛下,大皇子曾经让我们去劫杀墨子桓。其中原因就是因为墨战导致陈默战败,随后被收兵权,大皇子要求我们一定要杀墨子桓泄愤。”
“此事千真万确啊!小的们哪敢在此事上胡言乱语、信口开河呢!”李文一脸惶恐地说道,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
“没错,没错,陛下明鉴呐!咱们手中可是有大皇子亲手写下的手书作为证据的,这足以证明我等所言非虚呀!”一旁的海逸赶忙附和着,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来,双手呈递给面前之人。
“够了!休要再聒噪!”杨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