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南,长安街双花红棍,响当当的地头蛇,没有之一。
同样,他也是长安城安宝寺住持的弟子。
安宝寺虽是佛门,但从不走寻常路。
别的寺庙赚的是香火钱,安宝寺收的是保护费。
但人家拿钱办事,只要交钱,不论是降妖除魔,还是超度法事,通通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因此,安宝寺在长安城的名气,可谓是毁誉参半。
混的是风生水起。
姜浩南的目光,玩味的盯着江流儿,法海二人。
“说吧,是交钱平事,还是被我打一顿,再交钱平事。”
闻言,江、法二人皱眉,“你也是佛门弟子?”
姜浩南脖子上的佛珠,预示着他的身份。
“不错,我就是安宝寺扛把子,有何指教?”
姜浩南邪魅一笑。
“贫僧自金山寺而来,前往兴教寺入学,出家人,身上不备黄白俗物。”
江流儿不卑不亢的说道,一副得道高僧的架势。
“这么说,你们是准备挨打了?”姜浩南眉梢一挑。
“不伦不类,成何体统?你枉为佛门弟子!”
“大胆狂徒!今天我要你…满地找牙!”
法海一声暴喝,肉身筋骨齐鸣,气势骇人。
“精彩!太精彩了!”
姜浩南啪啪啪的鼓着掌,而后身形一动,冲向法海。
噼里啪啦!
两人大战在一起。
“大威天龙…”
法海的施法前摇还没结束,脸上就挨了姜浩南的大鼻窦,半边脸肿成了馒头。
几息过后,整个人就像死猪一般躺在地上,双眼无神,怀疑人生。
“后生!你以为老子是靠啥统治这条街的?”
“再回去修炼八百年吧!”
“桀桀…”
姜浩南桀桀坏笑。
“不…不要打我。”江流儿吓坏了,面色苍白,连连后退。
打了师弟,就不能打我了哦。
“脓包!”
姜浩南甩手一巴掌,把江流儿扇飞出去。
然后把二人的行李家当,全部抢了过去。
“出师不利!”
“出师不利啊!”
江流儿嚎啕大哭,没想到刚进长安就被打劫了。
妖怪窝也没这么黑啊!
随后,二人连滚带爬,几经问路,终于找到了兴教寺。
兴教寺住持空明大师,见二人惨状,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岂有此理,是谁把你们打成这样的?”
“难道你没报上我兴教寺的名号吗?”
空明大师声色俱厉。
“报了大师,报了以后打的更狠了。”
“是安宝寺的人,他叫姜浩南。”
江流儿哭诉道。
一旁的法海不言不语,生着闷气,他在思考,是否是平时修行不够,才会被人打的满地找牙。
咯噔!
听了江流儿的话,空明大师顿时不吱声了。
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屎一般难看。
“大师,你怎么了?”
江流儿不解的问道,不善察言观色的他,并没有看出空明大师的窘迫。
“没事,这件事你们就别管了,以后碰到姜浩南,离他远一点。”
话说完,空明大师转身走了。
留下一脸懵逼的江流儿。
“此仇不报,我誓不为僧!”
法海突然站起,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他要去找女妖锻炼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江流儿努力在兴教寺修习佛法,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不是他不想出,是害怕再次遇到姜浩南。
一年后。
江流儿展现出强大的佛道天赋,一跃成为兴教寺,最璀璨的弟子,备受瞩目。
…
长安城。
某处酒楼。
三个流光溢彩的大字,熠熠生辉,镌刻在匾额之上。
醉仙楼!
“墨道友,你这闷倒驴劲真大,连吾都险些顶不住。”
酒楼的最顶层,俯视整个长安。
靠窗的桌子上,两道身影对坐。
二人皆是黑袍。
一位剑眉星目,锋芒毕露。
一位俊逸绝伦,却又不失阳刚之气,有一种野性的美。
这二人便是墨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