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画疑惑,但现在需要她先把碧玉的情绪给安抚好。
“我没有在质疑你,只是觉得奇怪。你先不要着急,放松心情,你可以把你知道的事情和我说一说。你说你在害你们的人身上闻到了和我身上一样的味道,那你能告诉我那个人是男是女吗?”
金画指着自己耳朵上的耳环,担心碧玉分不清男女,主动教它辨认。
“你看到的那个人,耳朵上有耳环吗?”
碧玉盯着金画的耳朵看,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没有,我没有看见。”
没有看见耳环,那就很有可能是男人。
金画在碧玉这里得不到提多的信息,就只能通过自己接触过的带气味的东西,来推断碧玉所谓的自己身上和坏人身上一样的味道是从哪里来的。
她平时没有戴香包的习惯,熏香不是他们这样的人家能用的起的。
梳头发的时候也不会用头油,细想下来,她身上就不可能会有什么味道。
金画再想了想两只大猫失踪的那天,她都做了什么,会不会是她不小心把什么东西给弄到衣服上,让衣服染了味道。
这么一想,还真的让她想起来了。
那天她练了字的时候,仁哥儿来找她,不小心打翻了砚台,墨汁溅到了她的衣服上。
难道说碧玉闻到的是墨汁的味道?
可是碧玉指的应该是她现在身上的味道,所以今天她有把墨汁弄到衣服上吗?
金画今天看书也写字了,但是衣服是干净的啊。
她低头去看自己的衣服,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上有一块墨迹。
这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金画低头去闻自己的手腕,还真的让她闻到了淡淡的墨香味。
她伸手过去,让碧玉闻,“你闻闻,看是不是这个味道?”
碧玉对金画还有些不信任,它闻了金画的手腕,哼了一声,“就是这个味道!你肯定认识坏人,你是不是和坏人是一伙的?”
碧玉站了起来张大了嘴,看着就像是要咬金画似的。
金庆看见了,冲过来把金画给拉远了。
“你靠那么近干什么?那畜生不通人性,万一真的把你给咬了,你哭都没有地方哭去!老实的远点站着!”
金画挨了训,她想要老实一点,不过她还想要再确认一件事。
她随便找书吏要了一张写了字的纸,上面墨迹还未干。
金画拿着这张纸让碧玉闻,“你说的味道是不是这个?”
“就是这个!你还要问我多少回?我都回答了好几遍了,你是记不住吗?”
碧玉依然不待见金画,回答的很不耐烦。
它不是好眼神地看着金画,想着等主人回来,它一定要告状,告诉主人这个女的和坏人有关系。
碧玉想的简单,它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它说的话除了金画之外,就没有人能听懂。
想告状,就只是想想吧。
金画去问书吏用的是什么墨,书吏回答道:“是在林家书斋买的最普通的墨,平时要记录的内容多,墨用的快,买这种最普通的墨最实惠。”
金画自己练字用的也是最普通的墨,好墨太贵,她可用不起。
金庆看着金画一趟趟跑来跑去,没有消停下来的时候,他就奇怪了,怎么她一个编外人员,比他还要忙?
他把金画给叫住,“你又要干什么去?一个晚上了也没有个消停的时候!”
“我哪都不去,就是想去台阶上坐一会。”
金画无辜脸,倒是让为此骂了她的金庆有些下不来台。
金庆没让金画直接坐到台阶上,“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垫子来,先站会儿吧。”
金画哦了一声,乖巧站着等金庆回来。
她人闲下来了,心没有闲着。
从刚才碧玉的话中,金画能得一个结论来。
抓走它们的人中有人身上有墨香,很可能就是最普通的那款墨。
所以那人应该是接触过墨。
这个发现有助于缩小嫌疑人的范围,不知道赵煜那边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金画正在想着赵煜那边的情况,就有人把消息传回大理寺了。
“恒王疯了,他进宫请了圣旨,把城门给封了,说要抓郑民家灭门案的凶手!你们说郑民一家三口不是被大猫吃了吗?那两只大猫我们都抓回来了,恒王怎么还说要抓凶手?他是想要保下那两只畜生?”
“恒王的想法哪是我们这样的人能猜测的?他就算是想要把天给捅个窟窿,也有太皇太后在后面撑着。”
“太皇太后又不是只有恒王一个儿子,当今摄政王也是太皇太后的儿子,皇上还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