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了几天几夜的航行以后,朱棣他们终于到达了大洋洲。
“殿下,前面就是港口了!”
朱棣拿出望远镜看了看说道:“通知他们了吗?”
“殿下,已经通知过了!”
既然这样那就直接靠过去吧!
…………
就在老朱棣他们登岛的同时,天启朝。
田尔耕已经带着锦衣卫开始抓人了!
“指挥使大人,你说这些官员还真是肥羊啊!现在这批人比咱们上次抓的那些人还肥!”一个锦衣卫佥事说道。
田尔耕也是比较诧异,他是真没有想到魏忠贤居然给了他们这么一个肥差!
都别愣着了,赶快把事情办完了 咱们好回去复命!
这次恐怕陛下一定会重赏咱们的。
就在锦衣卫们忙着抓人之时,一个神秘人物悄然出现在屋顶。
此人身着黑袍,看不清面容。
只见他轻轻抬手,一道暗光射出,瞬间几个锦衣卫就倒下了。
田尔耕大惊,拔刀喝道:“何方贼人,竟敢阻拦锦衣卫办案!”
黑袍人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你们这群爪牙,只知道搜刮钱财,可知这背后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田尔耕心中一惊,却仍嘴硬道:“我们奉九千岁之令行事,莫要胡言乱语。”
黑袍人冷笑一声:“魏忠贤不过是别人手中棋子,你们抓的这些官员,本是清正之人,却被诬陷贪污。”
锦衣卫们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相信。
这时,黑袍人抛出一本账册,上面记录着这些官员被陷害的证据。
田尔耕捡起账册翻看,脸色变得煞白。
正在犹豫之际,远处传来马蹄声,原来是魏忠贤派来催促的人。
田尔耕咬咬牙,决定先把人抓回去,再将此事禀报魏忠贤再做定夺。
“田大人,怎么样?事情办好了吗?”来人看着在那里发呆的田尔耕问道。
田尔耕看见此人,直接开口说道:“厂督大人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只是途中出现了一些变故!”
说完就把那个神秘人给的账册拿了出来。
来人接过账册,匆匆扫了几眼,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这……田大人,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向厂督大人禀报吧。”
田尔耕点点头,带着众人押着那些官员,快马加鞭赶回东厂。
魏忠贤正在东厂焦急地等待着,看到他们回来,立刻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田尔耕上前一步,将账册呈上:“厂督大人,这是途中出现的一本账册,上面似乎记录着这些官员是被陷害的。”
魏忠贤翻开账册,越看脸色越阴沉,到最后猛地将账册摔在地上:“好大的胆子,竟敢有人在咱家眼皮子底下搞这些名堂!”
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魏忠贤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田尔耕,你说这账册是何人所给?”
田尔耕回道:“是一个黑袍人,看不清面容,突然出现扔下账册就走了。”
“哼,藏头露尾的家伙。”魏忠贤皱起眉头,“此事必有蹊跷,先将这些官员关起来,严加审讯。”
这件事你们就别管了,把所有贪污的人员全部看押起来,咱家这就进宫面见陛下!
想必咱们的皇爷会对账册上的事情感兴趣,魏忠贤说完,拍了拍田尔耕的肩膀!
“田大人,你这次立大功了,等本厂督回来,你要请吃酒哦!!”
魏忠贤说完就朝着外面而去,他要尽快的把这件事情报告给朱由校。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怎么样?那本账册是否交到田尔耕手中?
“回大人,账册确实已经交给田尔耕了!”下属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只是……”下属欲言又止,似乎心中藏着一些难以启齿之事。
“只是什么?快说!莫要吞吞吐吐!”那人眉头微皱,目光锐利如刀,紧紧盯着眼前之人,仿佛能看穿其内心深处的想法。
下属颤抖着身子,低声道:“那账册虽是交出去了,但属下发现田尔耕看到以后,有些异样。”
“异样?何意?”
“田尔耕恐怕会把账册交给魏忠贤,那条老狗!只是这样一来咱们的计划怕是要露馅了!”
那人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哼,若真是如此,那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应对之策。”
下属急切地说道:“大人,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万一魏忠贤知晓了我们的计划,定会对我们发难。”
那人来回踱步,沉思片刻后说道:“立刻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