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闫大人因圣上的事,几日未归家,家里送些东西来人之常情,且现在天这么晚了,一个哥儿,连夜赶路,也危险。”
林阳一脸严肃看向严老头,显然对他的控诉表示不耐。
严老头心底恨极,但是林阳再怎么样也是这司农寺老大,他也不好表现出来。
只能暗暗咬牙。
林阳说罢看着闫天泽继续道:“今日让你夫郎住一晚,明日送他回去,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闫天泽和安玉听罢,忙感谢道:“那就谢过林大人!”
林阳说罢便快步离开,他赶着回去冲洗下,这大热天的,身上都是木屑灰。
林阳走后,安玉给严老头做了个鬼脸,惹得严老头哼哼着跑了,甚至吃晚饭的时候,人都没有出现。
“不用管他,饿了自然会出来!”
闫天泽见林阳关心地问着众人严老头什么情况。
他不以为意道。
转而一脸笑意得招呼着安玉吃,“来,这是南瓜藤和花做的汤,怎么样,好吃吧!”
闫天泽十分殷勤,惹得年轻的已经娶妻的种植官们看着牙疼。
也想着自家娘子去了。
安玉在农庄里头吃了晚饭,又被闫天泽交代了到书房里拿筒车图纸给夏飞带来。
晚上两人更是耳鬓厮磨一通后,次日安玉一脸笑意,且跟着闫天泽到南瓜地里摘了些许花、藤,随后才离开。
要不是怕太晚日头大,闫天泽还想多留着人一会儿。
送走安玉他们之后,闫天泽继续先去南瓜地逛了一圈,又到河边看着木匠他们的进度。
见没有问题,闫天泽盘算着是时候给南瓜地打打药,杀杀虫。
之前种瓜的时候,他便弄过,再弄倒是得心应手。
喊人去城里买好材料,又借了口大锅。
闫天泽便忙活了起来。
几天里,闫天泽忙着制作农药杀虫,木匠那边也做完了需要的零件。
接下来便是组装。
闫天泽去指导了下,见他们很顺遂,便交由木匠们自己做。
“成了,成了……”
一日闫天泽在南瓜地里除草的时候,河边传来高呼声。
他赶忙放下手中的小锄头,冲到河边,看着已经组装好的水车。
众人见已经弄好,但是不知道要怎么使用。
闫天泽现在正好冲到人群中,这才看了一眼,便被他们抓了起来,询问要怎么用。
闫天泽看了下,水车已经涂上了防水防腐的桐油等,且也干透。
当他下便指挥了几个御林军的壮汉。
让其下河,在河底挖一挖,挖个洞,将水车固定住。
最终差不多十来人合力,将水车按上已经是一个上午过去。
正午太阳正毒辣之时,闫天泽这个雷打不动午睡的人都放弃了午睡。
见水车已经装好,他当下便招呼一个力壮的,启动水车,果然水源源源不进上了岸,只要有驱动力,就一直有水上来。
闫天泽检查一番后,十分满意。
当下便又招呼着人,挖个水渠到他南瓜地里。
挖水渠的速度很快,不到半个时辰完工。
一个人力,一刻钟,便将那片南瓜地浇灌完成。
因着南瓜地不需要持续泡水,闫天泽又从另一头放水出去。
林阳见状,脸上乐开了花。
这他们还是第一次做,所以慢了些,现在熟练了,相信会更快。
木匠们见到自己做出来的东西这般厉害,也是心满意足,蒙威这个御林军统领这些日子也看在眼中与有荣焉!
整个农庄洋溢着欢乐,只除了严老头,他心里越发恨得紧,一脸鄙夷,暗道闫天泽不过是走狗屎运罢了。
一方面是严老头也有些慌。
闫天泽那南瓜地是越长越好,就连结的南瓜都密,他这一大块甚至还死了不少。
期间还遇到了虫害,可以说本来就被打击了不少的严老头,心里更是失衡。
想到,要是他输了,得给闫天泽磕头,他便不甘心!
林阳见事情已经办完,当日便直接在庄子里沐浴更衣,备着马车回京去了。
他一进京便直接往皇宫去,可见重视程度。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不少人看到司农寺卿林阳林大人一脸红光满面得从宫里出来。
惹得那些个打算进宫的大人一脸好奇,不知道司农寺遇到了什么好事!
“你说这司农寺最近忙什么呢?听说还向工部要了不少木匠,还是直接拿着圣上的手谕去的。”
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