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杰从无名山一路来到了圣城,然后他就发现了正在和奥德萨吵架的温尼克。
“你不明白!达拉克是条疯狗,但他不是蠢货!他把你们引到欧尔班沼泽,然后逃走,你不觉得奇怪吗?!”奥德萨抓着监牢的门喊道。
“因为他打输了,就这么简单。如果他敢再次攻过来,我们的石墙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破的!”温尼克看着监狱中的奥德萨漫不经心的说道。
“而且,我为什么要相信反抗军会是你说的那样?”温尼克缓了口气说道。
“加入反抗军的人,有的是为了创造一个更美好的世界,有的只是为了推翻旧世界……”奥德萨回答温尼克说道。
“还有的是为了在监狱里演讲!”温尼克打断奥德萨说道。
这时正在争吵中的两个人看到陆杰,于是双双选择了闭嘴,两人都看着陆杰,陆杰被这突如其来的注视弄得有些尴尬,他清了清嗓子,缓缓走上前,试图缓和这紧张的气氛。
“嘿,两位,好久不见。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的‘深度交流’了。”陆杰故作轻松地开玩笑道,试图用幽默化解这凝固的空气。
温尼克先开了口:“塞利姆,你从无名山回来了?再次感谢你,塞利姆。没多少人能在跟达拉克战斗后还能昂首阔步的回来,毕竟他们不是缺胳膊,就是丢了个腿。”说着看了一眼监狱中的奥德萨说道:“我也希望达拉克此时此刻躲在某个角落里舔舐着伤口,可惜,光靠祈祷是保护不了圣城的。”
“那你准备怎么做?”陆杰问温尼克说道。
“或许我们该正视奥德萨的警告,”温尼克把陆杰拉开一段距离说道:“我从她还是个小宝宝时就认识她了,但现在我却不确定自己还认不认识牢房里的那个人了。”
陆杰看着说完话后已经有点emo了的温尼克,就知道他已经谈兴缺缺的了,所以他就老老实实的向着奥德萨所在的牢房门口走去。
此时,奥德萨也收起了愤怒的表情,虽然眼神中仍有不甘,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塞利姆,又是你,哦,神啊,我宁愿自己在广场上对着所有人唱歌,也不想跟你说这个……不过,也许只有你能帮我了。”
陆杰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他找了个位置坐下,准备听听她会求自己做什么。
“达拉克对我父亲,也就是艾斯沃尔怀恨在心,我也从没想过他会对圣城下手,他从来不肯对我说他的计划。”奥德萨对陆杰的行为感到气愤的说道:“这里的人或许已经眼盲心盲,无可救药,他们被帝国和教会的铁蹄压迫了太久,已经久到错把压迫当成保护了。但,这却不代表他们就该死,温尼克说你们在战后抓住了一些达拉克的拥护者?看有没有人会告诉你更多的消息。”
陆杰看着奥德萨挥了挥手,转身向着牢房深处走去模样,彻底感到了无语,尼玛,你们俩吵架,我过来看戏,然后两人emo了,就不说了?
不过陆杰还是决定听奥德萨的话,去看看那些被抓的人了,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关于达拉克的消息。
他转身对温尼克说道:“温尼克,我去牢车那边看看,或许能从那些被抓的人嘴里撬出点什么有用的信息,如果有任何情况随时通知我。”
温尼克点了点头,神色依旧凝重,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感激。
陆杰迈开步伐,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用牢车囚着反抗军的区域。这里虽然还算是在外面,但是反抗军中的人大部分时候东躲西藏,肯定也没啥时间洗漱,所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恶臭。他皱了皱眉,但并未停下脚步,而是径直走向了那些被俘虏的达拉克拥护者。
这些人无精打采地倚靠在牢车墙边或瘫坐在地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一般。有的人衣服破烂不堪,露出身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这些伤痕新旧交织,让人不禁猜测他们究竟经历过怎样残酷的折磨。
陆杰小心翼翼地走近他们,目光如炬,逐一仔细审视着每一个人的面容、表情以及眼神,希望能从中发现哪怕一丁点儿有用的线索。
“你们谁知道达拉克的下一步计划?”陆杰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他那洪亮而威严的声音在空旷的牢车区内不断回响,犹如一道惊雷划破寂静的夜空。
可是,这些人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一个个紧闭双唇,一言不发。即便有那么几个愿意开口回应的,也尽说些毫无头绪、颠三倒四的胡话,显然是想要故意扰乱陆杰的思绪,让他无法从中获取到真正有价值的信息。
陆杰耐着性子在这群人中缓缓转了一圈,但最终还是失望而归。正当他满心沮丧,打算转身离去寻找温尼克时,突然间,一阵若有若无的低语声传入了他的耳中。这声音来自于角落里那个被单独关押的囚犯,只见他正仰头对着上方看守他们的士兵说着什么。
“听我说呀,长官大人,这完完全全就是一场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