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掌教的眼光也看向持林的胸前,那玉符被一根红绳拴着,当成了一块吊坠,倒也合适,只是在这玉符的后面还有一块黑乎乎铁牌子,半遮半露地在衣服里面。
看着倒比玉符还要大一些,又是铁的,这份量应该不轻吧。
他是见过自己儿子脖子里经常挂一些零零碎碎的装饰品的,只当持林也是和他儿子一样挂了个装饰物。
只是扫了一眼,就笑道,“你挂这些东西,不嫌重啊。”
持林连忙将玉符往衣服里塞,“这就是个装饰物,不重的,好玩。”
他不想让铁牌被人看到,越不想就偏偏事与愿违,红绳被衣服扣子挂住了。
道士服的扣子是一字盘扣,红绳挂上绕住了,只能将扣子解开,然后整个铁牌都露了出来。
“咦,这个牌子挺熟悉的样子,我好像在哪见过。”
慧呈观主有些疑惑地道,“你能拿下来让我看看吗?”
“怎么可能,这是我祖……普通的挂件,外面多的是,也许观主您老人家见过类似的也有可能。
话是这样说,他并没有将铁牌子拿出来,而是将红绳解开后,将玉符和铁牌重新塞进衣服里,将扣子扣好。
他上山这么长时间,也有几次修炼时,露了出来铁牌,但太上长老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眼光,也没有问起过这个铁牌的来历,显然是不知道这个牌子的隐秘,所以他并不如以前那样害怕牌子被人发现。
但不怕归不怕,他还是不愿意将铁牌离身,拿给别人细细观察的,能避免是最好。
慧呈见他不愿将牌子拿出来,心中疑惑更甚,刚刚持林解开缠绕的红绳时,牌子被带了出来,她盯着看了几眼,越看越觉得的熟悉,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一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莫不是真如这孩子所说,是普通挂件,外面可以买到,很常见不成?
但看那铁牌,样子古朴雕工精美,可不像是寻常的工艺品,特别是那花纹中间的明明是一个篆体古字,只是没有看清是什么字。
“观主,既然无事,我就将这不成器的弟子带回去了,倒是给你添麻烦了。”
“哎,师叔这话说的,是我家弟子顽逆无礼在先,这怪不得持林嘛,持林是个好孩子,心地善良,还出手救治,又让净槐去道医馆免费贴膏药,我听说那膏药价格不菲的吧,这真是不好意思了。”
“观主若是不好意思,那就将这待客的茶叶拿些来,这孩子学师的师门长辈在这里,我也好借花献佛,用这好茶招待一番。”
慧呈心中无语,自己想喝,偏要拿持林来做幌子,早知道自己不说这话好了。
这茶叶是金牛洞特产灵茶,每年的产量有限,喝一点少一点。
“这茶叶对调理精神倒是有些好处,持林师侄可以多喝些。”
“那你得多送些才行啊。”
杨掌教顺势接话,“也不白拿你的,道医馆那里正在研究一种养颜古方,极是不凡,已经有些成效,到时持林给你送些来。”
“当真?”
果然没有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颜,哪怕是山中修道的女道士。
持林心道,太上长老要自己弄金创药给内门弟子们,掌教又向乾元观主许出了养颜膏,哎呀,这两天要忙了。
自己若想着还能再听听道乐,就不可能只送观主一人,这几个道乐班的师姐们必须得人手一份。
刚刚这什么吹嘘上天的金牛洞灵茶,持林也喝了,确实挺舒服,让人精神为之一清,他感觉若真要靠这个茶水来调理精神,估计得将这茶叶当饭吃差不多。
因为这茶叶的效果虽然是有,却远远达不到道乐给他带来的立竿见影的效果。
那道乐不仅是可梳理抚慰他受伤的精神力,更是对他《药王经》的修炼也有不小的好处,先前在听到道乐时,他的灵气本源就自动旋转,调动功法自主运行,就是最好的明证。
如果有可能,他更希望自己能经常聆听这对修炼有帮助的道乐。
只是他也知道,这次人家道乐班为自己演奏,是给了掌教面子,还是打出为自己疗伤的借口来的,自己也不可能天天来劳烦人家为自己演奏啊。
既然女人在意自己的容颜,那弄点好的养颜膏来投其所好,和这些道乐班的师姐们打好关系,也许私下里也能蹭听蹭听。
昨天他出了内谷,就和两个师伯研究了一下药方,两个师伯不愧是名医,沉浸中医多年,这些天将这两个方子是摸的七七八八,也试验出了好多次。
得到了一份相对不错的试验品,正在让人试药,效果还不错,比市面上的要强不少,若是效果稳定,倒也是可以推向市场的。
只是丁清梅却不以为然,因为这东西虽然比外面卖的好些,比儿子上次在家弄的还是差了好多,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