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将温挽抱进怀中。
“你发什么神经?”她觉得晦气,将人一把推开。
霍驹行不恼,如今温挽在他的地盘,就是想跑也没机会,让她重新爱上他,霍驹行相信,那只是时间问题。
“来。”他过去将人扶下了床。
尽管如此,她也不能原谅霍驹行曾经所做的一切,就算他也和她一样回到了十年前,可他对她的伤害,是真实的。
“你抓我过来,如果是为了打赢这场战,劝你别白费心思。”温挽提醒他。
而他则没说话,扶着温挽在沙发上坐下后,拍了拍手,就见两名副官押着一个女人进了房间。
随之一起进来的,还有沈翊,也是这时,温挽才想起那日接自己放学的司机,正是他。
他是霍驹行的人?
她没想到。
可转念一想,为什么霍驹行能顺利被放到寻州,顺利从寻州坐船去东城借兵,都和沈翊有关,没有这个沈翊,一切可能没那么容易。
毕竟他来余州的时间,简直太过凑巧。
也难怪,霍驹行能知道很多霍承邺的动向。
“温小姐见到我,很惊讶。”沈翊笑了笑。
不过也不怪沈翊这样说,自他带着人进门后,温挽的注意力便被沈翊吸引,目光就没下来过。
看的霍驹行有些吃醋。
不过他没说什么。
温挽被抓来,以及伤了霍承邺,他都有大功,
“阿挽,看看地上的人是谁。”霍驹行挡在温挽面前,指了指地上跪着的女人。
对方蓬头垢面,显然被抓了有些时间了。
温挽探头看去,上前拨开对方的头发,才发现是曾经风光万分的汪阑珊。
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又看向霍驹行。
男人搂住温挽的腰肢,将她紧紧锢在怀中后,又用头抵在她的肩头,同她咬耳朵:“答应过你,要将她绑来见你,给你处置。”
疯子!
温挽在心里骂他,随后又看向汪阑珊,没说话。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汪阑珊却怒了,虽说被抓来这么些日子,可霍驹行并未拿她怎么样,这也让她坚信,霍驹行不敢动她。
“假惺惺和我抢承邺,到头来你们两个早有勾结!”她对着温挽开口。
温挽蹙眉,正想开口反驳回去。
就见霍驹行手一挥,旁边的副官就架起汪阑珊,左右脸颊各来了一巴掌。
“汪小姐说话不好听,我想想,舌头还要不要了。”他语气轻松,像是在说早饭吃什么一样。
这将汪阑珊吓个半死。
北平总统府三公子的婚宴她去了,新娘子被丢出来那刻,她吓得吐了出来,又连着几天吃不下饭。
如今听到舌头的事情,脑中就回想起邹雨彤满嘴鲜血的模样。
“是你?”她看向温挽,说:“是你割了三公子未婚妻的舌头,将她折磨成那样。”
若说折磨邹雨彤这件事,她确实干了,可她没割人舌头,毕竟她不怕邹雨彤出去乱说,总统府的人也不会因为一个废人去得罪大帅的势力。
于是,她想到了霍驹行,当时他是最后一个走的。
“是你做的?”她小声问他。
他没有否认,解释:“怕她出去乱说。”
温挽又没作声了,只是看到地上的邹雨彤,她又冷笑,问他:“你真舍得?从前的你,可是爱的死去活来的。”
“我从未爱她。”他解释。
汪阑珊看着实在碍眼,于是叫人将人带了下去。
原本还热闹的房间,瞬间只剩下二人。
“不爱她,你能与她出双入对,能包庇她陷害于我,杀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温挽质问他。
这些话,她很早就想问了,她想问问霍驹行,到底是为什么。
什么原因能让他狠心杀了自己的孩子。
“你怎么会这样想?”他看着温挽,冷峻的眉眼紧蹙在一起。
随后解释:“从前,她救过我,我欠她救命恩情,所以我尽量去给她她想要的;可她想当督军太太,我不同意。
我那时候和你有婚约,订婚了。
可我欠她一命,我不能不管她,但我还是和你结婚了,我对你冷淡,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你是文臣之后,我怕你嫌弃我是个粗人。
直到三年后你请我去你房间,我才知道你不嫌弃我,心里有我。
为此,我那段时间和她挑明这辈子不会娶她。
可她和我闹,我不惜和她断了联系。
后来,我和部下商量,试图吞并金陵,也是那时,她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