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伟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愁容和无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唉……孩子啊,你二爷爷他如今还躺在那冷冰冰的医院里呢,而且已经变成了毫无意识的植物人,也不晓得啥时候才能苏醒过来哟!”
杨和平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问道:“爸,您说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还不都是你小叔他们家惹的祸。你三叔的儿子也就是你的二堂弟,他的儿子很好赌,就在一年多以前,他赌博欠了不少债,要债的上门讨债,可你三叔他们家没钱还,要债的人当场就不干了,非要卸下你堂侄子两条腿,当时我跟你爷爷奶奶、你大伯还有你二爷爷正好在他们家做客,你二爷爷为了保护你堂侄子被那群要债的打成了重伤,那群杀千刀的,对一个才六岁多的孩子都敢下这么狠的手,简直太恶毒了。要不是警察来的及时,你二爷爷恐怕就要命丧黄泉了。当时医生说你二爷爷被打的头破血流,脑袋里面有淤血可能会导致失忆,除此之外他还被打断了几根肋骨和一条腿,经过抢救,你二爷爷命保住了,可他彻底变成了植物人,从当年到现在,他已经昏迷了整整一年多了,至今还没苏醒。”二爷爷杨国伟一脸痛心疾首地说道,每当回忆起当年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他都会心如刀绞,后怕不已,同时,他的心中也对弟弟年轻时的嗜赌如命充满了愤恨。
杨和平紧握着拳头,咬着牙说道:“这群混蛋,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二爷爷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事情不好追究了。而且你小叔现在也得到了报应,现在已经躺在医院里,日子恐怕不多了。而且你小婶婶,还有你三叔的子孙后代现在也全被送进了监狱,当然,这也是他们恶事做多了的报应。”
闻言,杨和平顿时又是一脸的疑惑:“什么?三叔一家怎么会变成这样?”
杨国伟深吸一口气,随后讲起了三房之前对杨立文一家的所作所为,包括利用薛家的权势找人陷害杨立文的父亲和他的一双儿女等事情。
杨和平听完,顿时义愤填膺,道:“小叔一家可真是恶有恶报,小文他们做的对,就该让他们全进去踩缝纫机,谁让他们坏事做多了的?对了,二爷爷,现在怎么样了?”
杨国伟欣慰地看着愤怒的杨和平,说道:“现在二爷爷还在医院躺着,不过医生说近期他的脑电波有一些波动,也许有苏醒的迹象。”
杨和平眼中燃起希望:“那我们要多去陪陪他,说不定他就能感受到家人的呼唤醒来了。”杨国伟点了点头。
另一边,杨立文也从自己的爷爷口中得知了这件事,于是他连忙找到了自己的父亲杨志远,想让作为医生的他帮忙出出主意。
杨志远听闻此事后,立刻放下手头所有事务,和儿子杨立文以及父亲杨国华一起匆匆赶往杨家村乡镇的医院。走进病房,看到病床上插满各种管子的二太爷,他的心猛地揪紧。
杨志远轻轻握住二爷爷干枯的手,轻声说道:“二爷爷,我来看您了。我是志远,是您的侄孙,您放心,您一定会没事的。”
杨国华轻轻握住了二叔的胳膊,轻声说道:“二叔,我是国华,我来看您了,您放心,我们会尽全力治好您的,到时候您一回来,咱们一家就能团圆了。”
此时仪器上的线条微微跳动了一下,像是一种回应。
这时杨国伟和杨和平也来到了医院。看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小男孩,两人顿时心疼不已。
杨立文提议将二太爷带到市里的医院,做进一步检查。众人纷纷表示赞同。随后,众人给二太爷办了出院手续,将二太爷带到了市里的医院。
当杨志远匆匆赶到医院时,他的心情异常沉重。踏入病房的那一刻,他径直走向放置着各种检测报告和数据的桌子,全神贯注地审视着每一项指标。随着目光在纸张上游移,他的眉头逐渐紧皱起来。
经过一番仔细查阅,杨志远惊愕地发现二爷爷的所有身体指标竟然无一例外地处于偏低水平!这个结果令他忧心忡忡,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突然间,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海——也许,可以尝试运用那种刚刚问世不久的新型神经刺激疗法?虽然这种疗法存在颇高的风险性,但就眼下二太爷如此危急的状况而言,未尝不是一次值得冒险的尝试。
主意已定,杨志远毫不犹豫地起身去寻找相关领域内最为权威的专家医生。在与那位经验丰富、德高望重的医生深入探讨之后,对方起初对于采用这种新兴疗法表现出了明显的担忧和迟疑。然而,在杨志远详尽阐述了二爷爷的具体病情以及当前别无他法的困境后,专家医生最终还是被说服,并点头表示同意实施该项治疗方案。
伴随着治疗程序的启动,整个病房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凝重的气氛。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守候在病床旁,生怕错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个人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尤其是杨志远,额头上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