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林感受到一股恶意,苗前军顺着视线看过去,“那人是肖承祖,肖可可和肖承志的亲大哥,旁边那个是肖承宗,三房肖安然的亲弟弟,上大学呢。”
有意思,肖家人丁兴旺啊,卫家就卫骏治有后代,卫骏喆已经被马林弄成断根。这一世,肖可可还是跟卫骏喆走到一起,白头偕老啊,其无后矣。
掏出雷击枣木二十八流珠拨动,嘴唇微翕:“昔于始青天中,碧落空歌,大浮黎土。受元始度人,无量上品,元始天尊,当说是经。”
6年未见,肖可可26岁,卫骏喆27岁,算是大龄青年,和当地结婚的地方政策有关,有不少编制内的职工晚婚晚育。
卫骏喆身体不好,加上插队营养跟不上,虽然看着胖,却有些虚。肖可可像个熟透的果子,有几丝少妇的韵味。
罗敷贴着马林耳朵说着悄悄话,“他俩指定早就在一起了。”
“这你都懂?”
“肖可可屁股都圆了,还有……哎~跟你说你也不懂,总之他们俩婚前偷吃了。”说完罗敷得意挑了下眉毛。
“当初,你可是让我等了好久才吃,谁知道你结婚后那么放得开。”
罗敷想起马林昨晚不过瘾,又让她张嘴,狠狠掐着马林,“不许瞎说,孩子在呢。”
“行,等晚上被窝里再练练。”
大新看俩人耳鬓厮磨,凑过来抓着马林的手指,“爸爸,什么时候上菜啊?我都饿了。”
“好菜不怕晚,再等等,你要是吃糖吃饱了,肉就吃不动了。”
“我可以糖跟菜一起吃吗?”
马林面无表情看了大新一眼,大新赶忙端坐好。
秦方武看着稀奇,逗着大新,“你爸爸在家打你不?你怎么这么怕他?”
大新翻了一个白眼,“坏叔叔,我爸爸好着呢。”
小新伸手要打秦方武,罗敷抓着他的小手拍了下,“坏毛病,不许打人。”
马林在一旁劝,“好啦,打的又不是外人,秦老大皮糙肉厚的,把我儿子手打疼了怎么办?儿子,以后不能打人啊,打完了还得洗手。”
“好的,爸爸。”
“我不想洗手,我不打人。”
秦方武指着马林,“你啊你,可惜长了这张嘴,孩子都被你带坏了。”
“有些人啊,占不到便宜就给别人定罪名,可惜啊,水平太差,我压根不吃这一套,谁说我不好,都是在我身上吃过亏的。”
菜品还不错,典型的关外菜系,还有雪衣豆沙,大新小新吃了里面的豆沙,外面的皮罗敷吃掉。
马林给小哥俩一人一根排骨,抓着慢慢啃吧。
肖可可和卫骏喆过来敬酒,卫骏喆在没有过去的意气风发、神采飞扬,反而有些颓废,鬓角还有几缕白。
马林不由得思考,断根没抠肾啊,难道跟肖可可纵欲过度?
年轻人好色不能滥交啊,量力而为,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香江铁肾弗兰克。
肖可可真是少妇的模样,就这还用罗敷分析啊,结了婚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大林,罗敷,感谢你们两口子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大林,当年下乡承蒙关照,帮助我度过苦难的日子,心底一直忘不掉你这个老朋友,这杯我敬你。”
这话就有点暧昧,让别人一听,好像马林真的跟肖可可有什么似的,单独给马林敬酒,这娘们还要起范儿怎么地?
马林刚要说话,罗敷把孩子放马林怀里。
“我家大林心善人好,见不得别人受苦,也就给点窝头苞米和碎布条,不当钱的。这还劳你记挂,看来插队也吃了不少苦,现在好了,返城上班还能跟青梅竹马喜结连理,恭喜你肖可可。”
肖可可这些年经历不少,不会把情绪情绪挂在脸上,“感谢你的祝福。”
“希望你们两口子早生贵子,和我们家一样和和美美,幸福到老。”
马林给罗敷鼓掌,拿过罗敷酒杯替她喝了。肖可可见到大新小新,还有罗敷挺起来的肚子,眼神缩成针。
还是卫骏喆看她状态不对,捏了捏手,两口子继续给别人敬酒。
坐下后,马林伸出大拇指,“媳妇儿,今天这口才真厉害,不愧是我媳妇儿。”
罗敷骄傲哼了下,转头跟秦方文媳妇聊天,苗前军长出一口气,“马哥,刚才我都替肖可可捏把汗。”
“你那么关心她干吗?人家结婚了,你没机会了。”
“呸,什么跟什么呀,她刚才说那话听着就不对味,还是我嫂子厉害,铛铛铛几句顶回去了。”
苗前军咂巴咂巴嘴,“这肖家的女人,就喜欢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卓飞鸿也坐过来,给马林解惑,“当初肖安然还跟前军相亲来着,处了没到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