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
果然现代人要比老祖宗古板得多。
狗东西的花样,不但更新得快,还会二次翻新!
一份发带他能给你玩出花儿来。
两人的目光在铜镜中相碰。
男人视线火辣辣的,像是要将她整个从衣裳里头剥出来。
林浓感觉口干舌燥,舔了舔唇:“……承宴……”
萧承宴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自己,吻住她,与她在一方狭小空间里嬉戏良久。
在她软了身子,搂上他脖子的时候,松开了她。
凤眸睨着她因为喘息而起伏不定的胸脯,骨节修长的手不紧不慢地脱下她的外袍,随后丢在了一边。
然后径直进了净房,把她放在了浴桶里……出去了!
“爱妃好好沐浴,本宫去看会儿书。”
林浓眨了眨眼,气笑了。
这货是不是狗!
塞了一团火给她就跑了!
不行!
她待会儿必须做点什么扳回一城才行!
泡了好一会儿,水温凉了,小腹下的小火苗也熄灭了,她才慢悠悠出去。
彼时,萧承宴半躺半坐在贵妃椅上。
披散着一头乌黑发丝,神色与姿态皆是慵懒矜贵,支着手臂拿着书册,寝衣的袖子贴着他的手腕滑落了一截,显露分明的骨节与筋脉,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欲色。
分明是蓄意勾引!
林浓默默轻啧。
这模样、这身段、这好些花样,放在顶级会所里头,富婆们肯定让他躺着开上私人飞机!
换个思路。
心里自我安慰地想着,就算是在现代,这样有钱有势又好看的男人估计也是游戏人间的主儿,身子干净不了。
回头完事了,以后送他个什么东西,就当是花钱买堂堂太子一夜伺候了。
这么一想,心情好了那么一丢丢。
萧承宴侧头看她,一缕无法从锁骨滑落:“站那儿傻笑什么呢?”
林浓收了收表情。
把太子当小倌的想法可不能暴露,会直接打入冷宫的!
抿着笑,说“没有啊”,然后转去妆台前做睡前保养。
要勾住男人,皮囊的娇嫩细腻,是最重要的!
而这时代的保养品都是纯植物的,得常年用才能发挥最好的效果,等到细纹什么的出来再保养,可就晚了。
一生要强不服输的华国女人,就算老了,她也得比别人看着年轻才行!
保养完。
轻纱半剥。
按摩的指痕在细嫩皮肤上若隐若现,像是被谁欺负过了一样。
萧承宴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十分优美。
手中的书册被他放下。
欲起身。
林浓拿了只螺钿白瓷罐过来,把人按了回去,眼睛亮亮的:“臣妾给您也抹上,让您身上都是臣妾的香味,好不好?”
这是小情趣,萧承宴无法拒绝,由着她涂抹。
她的手很柔软,带着一点微凉,触及皮肤、轻轻抹开,像是调皮的鱼儿一下钻进了心窝里,缓缓游动的时候美丽的尾巴若有似无地触及心尖,酥痒蔓延至每一个毛孔。
一簇小火苗,自眼底,一点点烧到了小腹……
动心起念。
抬手,要去握她的身子。
被林浓挡开:“不许捣乱!得慢慢揉进皮肤里才行,浮在表面,粘粘的可不舒服。”
她慢条斯理的涂抹。
从他的脸到脖子、到胸膛……一直到小腿。
听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颈项间青筋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掌心下的温度也越来越滚烫,分明是想要的很了!
微微一勾嘴角。
叫你欺负人。
看你难不难受!
末了。
不经意似的,将指甲上残留的油脂顺着他的小腿慢慢的蹭掉。
凑近他的锁骨,轻嗅了一下,呼吸喷洒在他热火的身躯之上,滑落的情丝轻轻搔过他的锁骨,留下一抹潮湿的热意、一抹说不出的痒。
林浓满意微笑:“承宴身上都是臣妾的味道了哦!”
萧承宴哪里还看不出来,她这是故意的!
艰难滚动着喉结,快速伸手抓她:“现在,该轮到爱妃身上沾满本宫的气味了!”
林浓灵巧避开。
但是纱衣的一角被他勾住,扯落下来,漏出一片白皙背脊,肚兜的系带扎着蝴蝶结,松松的挂在皮肤上,慵懒、诱人。
假装听不懂他嘴里浑话,懒洋洋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