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的二人不知道外面的纷纷扰扰,两个人在客厅里头可是含情温存了好一会儿。
当然,是在龙跃之看来。
他打鼓的心里也放下来,可以确定景喜对他有意思。
虽然他不确定有多少,但是只要有,就好说,感情么,可以再培养。
凌橘和宋祁不也是婚后才培养感情的么。
但是冀省那边,他也的确要抓紧时间了,该处理的处理完,他就要把景喜带回身边了。
晚上在景喜房里,景喜问了些龙跃之好些问题。
家里几口人,父母干什么的,为什么这么有钱,有没有什么仇家之类的,龙跃之一一作答。
等景喜知道龙跃之父母早亡,他身体又不好,带着病带大了龙跃飞后,对这男人的同情又增加了一些。
这个情况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嘛。
“那你父母去世后,你家的生意就都是你在打理了?”
龙跃之点点头,声音低哑带了丝疲惫:“没错,那时候我也年纪小,不少老人不服气,想要趁人之危夺了我家生意的人不在少数,那几年过得很累很难,不过也让我练就了一副铁手腕。
而且那些年政策紧张,对做生意的人更加严苛,所以我的身体非常差。我当时以为我可能活不过三十岁。八十年代开始后,也就是前两年我认识凌小姐后,身体情况才逐渐转好。但你不要误会,我作为男人的机能,没有任何问题。”
龙跃之说完也有些害臊,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
景喜抿着嘴想笑没敢笑,但还是能清晰地看到他耳朵微微有些红。
现在要是笑,那就有点不合时宜了。
之前关于身上文身的事情她已经问过,除了龙跃之家里的人,她也没什么好奇的了。
“那,你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前女友之类的...”
这个问题最好还是搞清楚。
龙跃之摇头:“没有,没有时间搞这些。”
景喜皱眉:“那许衿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实话。”
龙跃之笑笑:“她的自作多情罢了,从小到大我只是把她当成许家的小姐,普通朋友而已。我父母曾经跟他父母关系还不错,他们也的确照顾我几年。后来我生意做大之后,反而有些地方成了竞争对手,来往便少了。”
虽然许衿爱慕他多年,他曾经也有过动摇。
可后来人家直接找上了身体康健的全志闻,他又感觉自己松了口气。
“明白。”
景喜没有问题了。
“结婚的事不能草率,况且我们处在两地,还是要相处一段时间看看。这个春节假期我能在这里住到正月十五,过了十五我的店铺就要开门了,我还是得回去照顾生意。”
“就算我们以后结婚了,冀省的包子铺我也要继续开着,赚钱的生意好不容易做起来,我不想放弃。”
龙跃之表示理解:“但我们结婚后,你还是得跟我住在一起的,最起码大部分时间,你可以在这里开包子铺,或者做其他生意。”
景喜知道:“嗯,再给我些时间培养几个可靠的员工。”
龙跃之余光撇到她放在枕边的那张银行存单:“存折明日给你,就算是聘礼了,等正式结婚,成了法定的夫妻,我还有其他东西给你。”
景喜眼睛瞬间更加光亮:“好啊好啊!”
金镯子金项链吗?
龙跃之看了看时间也该吃药了,于是起身要告别。
景喜忽地想起来什么,抓住他的手腕:“等等,我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
“这事说来有些奇怪,我在南镇认识了一个木匠,在中秋节的时候他去北镇偷偷给我姑姑上坟过,后来还约我见面给我钱。我怀疑他可能知道一些我的身世的事情,你能不能找人调查一下他!”
龙跃之:“木匠?”
“对,说来也巧,是我第一次开店做桌椅屏风的时候认识的。”
“行,你把那木匠的具体地址给我,我叫人去查。”
景喜马上回身找纸笔写了木匠在南镇的地址交给了龙跃之。
一行小字,清秀流畅。
龙跃之收好,大步离去。
今晚他喝了不少景喜给的水,人刚进了卧室便觉得有些困了。
可沙发上的身影让他稍微精神了些。
“说吧,这么晚来干什么。”
龙跃飞盘着二郎腿:“哥,冀省的矿要尽快出手了,黄金都已经带出来了。”
龙跃之眉头微挑:“你动作倒是快。”
龙跃飞娃娃脸一笑,可随后又镇定下来,完全没有了白日里嬉皮笑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