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
小猪猪念叨爸爸的次数明显减少,林晓月倒愈发想念。
不知道顺不顺利?
不知道徐老师什么时候能回来?
上班一空下来,她就思绪飘远,开始瞎猜,
到底是谁跟徐家俩姐妹这么大仇,光天化日之下把人抓了,还卖到最偏僻的一南一北。
好在有点线索,徐老师也坚持不放弃,要不然……
难道是徐老师小姨一家?
好像又不像,上次有两帮人对小舒不利,徐老师那个表哥只承认了跟踪,另一个咬死不认。
徐老师和他爸爸都是老师,脾气都挺好,不至于跟人结这么大仇,
难道是徐老师爷爷的政敌?
嗯,想不通、想不通,
林晓月摇摇头,她还是对徐老师的家庭、交际圈子了解的太少,根本没线索。
门外突然有吵吵嚷嚷的声音传来,
“出什么事了,我去看看,”小红迅速站起身,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到了门外。
嘈杂声越来越大,还伴随着哭喊求饶声,
林晓月没忍住好奇,也出了门。
只见不远处围了好多人,李主任站在中间,满脸复杂的被人抱着大腿,
视线往下,抱大腿的是——赵解放。
林晓月:这是闹哪出?怎么还坐在地上抱着大腿哭鼻子,
像不像个男人啊!
看众人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和林晓月相同想法的人不少,有人鄙夷、有人不屑,极个别同情的是跟赵解放关系好的。
“他做什么了?”林晓月用手肘碰碰小红,
小红满脸兴奋的给她解惑,“他老毛病犯了,乱搞男女关系。”
说完她还啧啧两声,“没想到啊,结婚了还不消停,这不,这次碰到硬茬子了,得知被骗,女人闹到县城去了,然后,赵解放被开除了。”
“他这会儿跟主任求情呢。”
林晓月暗赞这个决定英明,赵解放死性不改就该治他,省的他仗着干部身份乱撩骚。
这又让她想到那个马容,听说过的很不好,经常被打,娘家得了好处也不管,还劝她好好伺候丈夫,不要让他发火。
旁人劝她离婚,她还说别人是嫉妒她嫁到县城,见不得她好。
这种人,尊重祝福锁死吧。
赵解放哭闹了好久,没一会儿,他爸妈媳妇匆匆赶来,也加入求情的行列。
有人在给赵解放数着,之前有多少女同志来找过他,一个个的,可不少呢。
众人八卦聊的欢,唯有李主任满心烦躁
你说一家子围着他哭,这场景多不吉利啊。
再说,是上面把赵解放开除了,又不是他,找他没用啊!
怎么就说不听呢?
这事一直闹到下班,不过地点变了,李主任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身,进了自己办公室,房门关的紧紧的。
赵解放一家子在他门口闹,旁边有个中年人在劝,好像是赵家湾的大队长。
“这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啊!”
“骗女同志说他单身,还跟人处对象,真是坏透了。”
“这是报应啊!”
一路都有人谈论,林晓月觉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说得很对。
渣男可不就要遭报应,以后让他天不亮就上工,天黑下工,看他还有没有多余的精力骗人。
就像那个吴大刚,听说被张家兄弟训的服服帖帖,现在乖的很。
至于训的过程吗?
肯定精彩的很。
……
徐老师去京都半个月了。
林晓月不上班的时候,时不时带小猪猪去村口张望,
同时无比想念她的手机,能随时通报情况多方便啊!
没办法,现在别说手机,这里连个座机都没有。
这天,她吃完饭带着儿子又来到村口,
有村民打趣她,“又来等徐老师啊?”
林晓月大方承认,“是啊,大娘你吃饭了吗?”
“吃了,吃了,”大娘笑着道:“家里黄瓜结的多,你家还有没有,没有的话叫你奶奶来我家摘点。”
“地里还有,不……”
林晓月的话被一道欢呼雀跃的小声音打断了,
“爸爸、爸爸回来了。”
徐睿明大老远看到儿子冲过来,到村口停下车,蹲下身接住欢呼着跑过来的小炮弹。
然后冲着媳妇笑道:“晓月,我回来了。”
“哎呦,可算回来了,晓月天天在这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