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送走客人,叶溪跟李以温打算回北城大学旁的新房住。
路上突然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回到家时,李以温用指纹开了锁。
进了门后,一条用玫瑰花瓣铺就的红地毯,蜿蜒拐入了大厅。
壁柜上的精致花瓶插着新鲜的玫瑰花,双囍的精致红色小灯笼立在旁边,是一种艳丽的雅致。
叶溪意外地笑起来:“什么时候让阿姨过来装饰的?我怎么不知道?”
“前几天,我想着那么宽的房子,不能太冷清,总得添点红色,让房子有生气。”
他们洗了澡,一起去书房。
李以温虽然请了婚假,但还有工作要做。
叶溪就趴在旁边的沙发看电视,觉得无聊了,又坐到李以温旁边的凳子上,托着下巴直勾勾地看他。
她这么毫不掩饰地看着,李以温一开始还能静下心工作,后来心思就飞到天外去了。
ppt一直停留在第十页。
叶溪看他那么久不动,故意问:“刚才一页就花五六分钟,现在这第十页看了快二十分钟,是不是比较难?”
李以温看过来,见她一本正经的望着自己,眼底藏着几分狡黠,知道她是故意的。
他顺势点了点头:“第十页有点难。”
“难吗?”叶溪看了一眼,“我怎么觉得跟前面的一样容易啊?”
李以温无奈地熄了屏幕,伸手把她抱到腿上:“要不先睡觉吧,今天是我们的新婚。”
叶溪很快咬了一下他的唇,在他耳边低语:“你还知道是我们的新婚?让新娘子等那么久,该不该罚?”
李以温双手托着她的身子,往卧室去。
叶溪听到他轻微的喘息声,看了一眼他的眼睛,那里面暗含某种说不出的情绪。
她笑起来,又附在李以温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以温听完,耳朵和脖子红了。
叶溪瞬间感受到了他的异样。
李以温气息有些混乱,控制着声道,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些:“你像个浪荡的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
“那你不说,只能我说了。”叶溪在他唇上啄了啄,刚想离开他的唇。
李以温一只手反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她的吻。
一只手把她放到床上。
他被叶溪刚才的话挑逗得有些失控。
叶溪双手攀上的脖子,床头柜的时钟滴答滴答在转动,进入了幸福的轨道。
时钟指向十一点的时候,叶溪睁开双眼。
可能是睡得晚,她感觉身体还是有点疲劳。
不过想到昨晚上李以温的温柔体贴、还有他失控的声音,叶溪就忍不住笑。
侧头看向他的时候,他还在闭着眼睛睡觉。
他的嘴唇呈的是鲜红色,高挺的鼻子,清冷的侧颜。
叶溪偷偷靠近他,想搂着他继续睡,谁知道他侧过身,把她搂入怀里,让她躺着睡,这样姿势舒服一些。
“我吵醒你了?”叶溪小声问。
“生物钟作祟,我早醒了。”
“那怎么一直闭眼?”
他轻轻低喃一句:“我享受这样的早上。”
“我躺在你旁边吗?”
“嗯。”
叶溪靠着他的胸膛,一只手去抚摸他头上已经被头发盖住的伤口,心底有些酸涩,他的伤疤,是他为她留下的。
她?不?敢想象,如果那个时候,他要是死了,而她永远不知道真相,她会有多愧疚多伤心。
“怎么了?”
李以温抓住她乱摸的手,“心痛?”
“这个伤口还会疼吗?”叶溪问。
“你一摸疼痛就消失了。”
叶溪忍不住开怀大笑:“你怎么也会油嘴滑舌了?”
“被你亲的。”李以温搂住她的头,“其实这些话我信手拈来,只是不爱说。你要是想听,以后每天早上起床,我把早安改成甜言蜜语?“
叶溪止不住地笑:“我信了,就这一段话,我就很爱听。”
叶溪不?由疑惑,“你?是真?不疼了还是假不疼?”
“真不?疼,”李以温嘴边的笑意渐浓,看向她?担忧的眼睛,“过去那么多年,就算再疼,也结疤好了。”
两个人起床后,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穿好衣服,叶溪说:“要不去外面吃饭?然后去歌剧院看话剧?”
李以温赞同点头:“你做主。”
他们下楼,先去吃了顿下午饭,这才走路去歌剧院。
话剧五点半开始,到的时候现场几乎坐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