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余丝毫不客气的将骨剑掏出来,放在几人中央。
“这剑是冥水宗宗主女儿的配剑,本是邪物,也不知他们哪儿找来那么纯净的元精...”
顾之恒双手接触到那柄骨剑的一瞬间,脑子里一声轰鸣炸开。
周边的一切声音都模糊了起来。
“......竟硬生生将那邪气给压住了...”
“......也不知道是挖的那个天骄的......真是可惜...”
“......诶...大师兄...大师兄你怎么了...”
“快将人扶起来......”
“不会是因为这把剑吧,小师妹快扔一边去!”谢临怀面色焦急地喊着,边说边迅速伸手去抢夺那把剑。
然而,令他惊讶的是,无论他怎么使劲儿,就是无法掰开顾之恒紧紧握住剑柄的手指。
谢临怀见状,只得无奈地松开手,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因用力过度而冒出的虚汗。
视线落在那把剑上。
莫非大师兄被里面的邪气影响了?
他和小师妹都能看到这柄剑上隐隐缠绕的黑气,可大师兄不知道。
他向祝余投去求救的眼神,巴巴道,“小师妹这。”
祝余神情愈发凝重,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那把骨剑。
她脑海中炸出一个最糟的想法,顾云烟能用这把骨剑而不被反噬全凭那块元精压着。
骨剑认主结血契。
糟糕!
她怎么没想起来,这种情况下血亲的骨血是最完美的。
那块至纯无比的金之力元精,分明,分明是大师兄母亲的。
祝余忍不住爆粗口,冥水宗那群王八蛋!
当真是狠毒。
操!当时就应该废了顾云烟。
祝余示意谢临怀退后,一只手托起顾之恒的脸庞,另一只手快速在半空画着符纹。
“去!”
符纹闪过一抹金光,随即钻入顾之恒脑中。
她侧眸看了一眼顾之恒紧紧握着的骨剑,将一张黄符贴在上面。
随即上前轻轻掰开顾之恒紧握的手,将骨剑取出。
小心翼翼的收进储物戒之中。
谢临怀凑过来,不解道,“小师妹怎么不给它扔了,这可不是个好玩意。”
他知道小师妹的本领自是不会被这把骨剑影响,可带着这么个邪祟之物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祝余收回目光,缓缓开口道,“师兄这把剑,对大师兄意义非凡。”
“带上大师兄,我们先离开这里。”
这离冥水宗那么近,等大师兄醒来非得杀上冥水宗不可。
他现在这状况和送死没什么区别。
......
月城最繁华地段,楼氏族城。
一处清幽宁静的庭院里,一个面容慈祥但不失威严的老头正悠然自得地躺在一把精致的摇椅之中,双目紧闭,仿佛正在养精蓄锐、舒缓心神。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落在他身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交错的图案。
“人呢?”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蕴含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站在一旁的手下人听到问话后,脸上瞬间闪过一抹迟疑之色。
他略微低下头,恭恭敬敬地回答道他略微低下头,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少阁主已经抵达月城,只是。”
“讲。”
“阁主说少阁主无视家规,要罚少阁主。”
闻言,楼天意睁开眼,将手中的扇子猛然一摔。
“哼!将他们二人全给老夫带来!”
真是反了天了。
“是。”
流云缓动,夕阳西下,余晖渐渐退却。
没一会儿,父子二人的身影便出现在院子里。
在外素来威严不已的楼阁主,彼时像个鹌鹑一般缩在一旁,不断回想最近自己的所作所为。
生怕哪一件事做错了。
楼天意二话不说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蒲扇就朝着楼阁主扔去。
父子二人熟练的侧身躲过。
楼不弃低着头小声控诉道,“爹!你是不是又惹祖父不快了!”
“滚,有你这样说你老子的吗?!”
怎么养的你了。
楼不弃撇撇嘴,显然不服气。
不然祖父怎会连他一起迁怒,平时祖父可是最宠他了。
“老大。”
楼向松浑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