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亚月为了秦国的建立,付出了那么多,换来的却是秦始皇的怀疑,胡亥集团的拆台破坏,永胜的嫉妒。
而且各国的勾心斗角,同胞的互相残杀,也让他心中痛苦。
本想在秦国好好生活,没想到穿越也带来了这么多痛苦。
姚芳却不知道他的痛苦,只顾乐呵,田亚月因为救秦始王立了大功,官职升为一品,而且还分了300平的新房子。
姚芳找人把家具搬进了新家,高兴地一天没吃饭,也没感觉到饿。正在这么个时候,胡亥闹着要放风筝。
姚芳给他做了风筝,有好几种创新的风筝,还要教他怎么去放。
就在放风筝的时候,遇到一位算命先生。算命先生告诉他:“你夫君必有大祸!”
姚芳吓了一大跳,急忙寻求破解之法。
算命先生说:“不必惊慌,我自有妙计。你就如此这么办这么办,不过事以密成,言以泄败。此事千万不能告诉别人,要不然不灵了可别怪我。”
姚芳千恩万谢,给了算命先生十两金子,按照算命先生的要求去做。
到了晚上,姚芳对田亚月说:“夫君,跟你这么多年了,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当初你给太子做饭,那时候哪敢想到会有今天啊,官职升为一品,跟丞相同级。今天晚上,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田亚月开心地说:“我田亚月能有今天,多谢夫人的理解宽容和默默支持,夫人你也是劳苦功高。”
姚芳亲自做了饭菜,斟上酒,跟田亚月喝了起来。
姚芳一觞又一觞地劝酒,哪知田亚月酒量惊人,当初张笑然在建筑工地上的白酒酒量十分了得,50多度白酒能喝四五斤。
姚芳看田亚月没醉,计上心来。
她微微一笑:“夫君,我自己用薄丝绸设计几套内衣,今晚想穿给你看。”
田亚月哈哈一笑:“都老夫老妻了,还整那些小年轻的那一套干什么?!欸,你设计了几套??”
姚芳笑道:“设计了三套,明明想看,开始还说那么严肃。不过,不过人家有点不好意思。”
田亚月说:“结婚几十年了,还害羞起来了?”
姚芳低声说:“人家是第一次穿这种的嘛,再说了,这三套内衣风格都有些大胆。那这样,用黑布把你的眼睛先蒙起来。”
田亚月一想,既然姚芳不好意思,那就让他蒙吧。
“好吧,那你找黑布去吧!”
“夫君,把眼睛闭上,闭紧了我再蒙。”
田亚月把眼睛闭紧:“蒙吧!你在搞什么新花样。”
姚芳哈哈一笑,用黑布把田亚月的眼睛紧紧缠裹,在后面打了一个死结。
姚芳把死结用手按了按,硌得田亚月的后脑勺疼。
“你打结做什么?等会儿怎么解开?不让我看了么?”田亚月吼道。
“夫君,别生气嘛,多玩会儿。除了黑布,还有别的道具。”
田亚月后悔当初答应了她的要求,但是现在似乎已经晚了。
正在这时,衣柜里面走出一个人,这个人酷似田亚月,几乎跟田亚月一模一样。
这个人拿着几根绳子,把田亚月结结实实地捆住,放在别墅正堂的中间。
这个人对着田亚月大喊:“朋友,你为何冒充我田亚月?你虽然建功立业,官至一品,但是我田亚月不稀罕!我还是宁愿给太子做饭,简单幸福。”
没等田亚月说话,这个人就把田亚月的嘴用带孔的布缠起来,只留两个鼻孔。
这个人用绳子把他的手脚捆绑起来。
拿出鸡骨粉,五谷杂粮,拿出画的符。
吱扭一声,另外一个衣柜里面出来一个道士,手拿桃木剑,大吼一声,用桃木剑蘸了雄黄酒,直抵住田亚月的心口。
只听道士大叫:“恶诡,哪里逃!看剑!”
田亚月哈哈大笑:“我来这里,本想着可以改变历史,没想到遇到你们这群愚昧的人。难怪牛顿说过:‘ 我可以计算天体运行的轨道,却无法计算人性的疯狂。’,你们这么不信任我,我只有离开了,咸阳宫,就让他烂尾去吧!”
道士大呼:“妖孽,我听不懂你什么牛顿马顿的,我今晚要你的命!”
姚芳说,才奖励的新家,别闹出人命来。
道士苦笑:“姚芳,你好糊涂啊,不是人命,是诡命!杀了它,是除诡,不但不犯法,还立功!”
姚芳说:“道士,我害怕,不管怎么说,这是新房!在这里施法,有点不太好。”
正在这个时候,胡姬和儿子胡亥也来了。
道士大喊:“公子来得正好,小男孩儿阳气盛!”
胡亥说道:“怪不得韩宝跟我,两个智商卓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