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鸣篇章
平州军步卒百夫长:子鸣
(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平州军已经持续很长时间占据着战场上的优势,这种压倒性的态势使得公孙范与公孙越所率领的军队长期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孙范和公孙越的营寨也逐渐适应了对方那高强度且猛烈异常的攻击。起初,他们面对敌军的强大攻势时显得有些怯懦,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后,他们开始慢慢地组织起一些有力的反击行动。
这样的转变对于平州军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为了应对公孙范和公孙越的反击,平州军果断地派出大批精锐的骑兵部队,这些骑兵如鬼魅一般在战场周边游荡穿梭,时刻寻找机会对那些探头探脑、试图窥探军情的敌方斥候展开致命的骑射袭击。
由于平州骑兵的频繁出击,公孙范和公孙越的侦查力量受到了极大的限制,他们几乎完全失去了对营寨之外局势的掌控和了解。而就在今天,轮到子鸣负责值班,前往公孙范和公孙越营寨外挖壕沟。
子鸣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带领着他手下的步兵迅速列队走出营寨,并裹挟着一群阉奴带着工具一同前行。
他们此行的目标非常明确——要在公孙范和公孙越的营寨外面挖掘深深的壕沟。一旦这些壕沟成功建成,就能够有效地阻碍公孙范和公孙越骑兵部队的机动性,使其难以发挥出快速冲锋和灵活作战的优势。
骑兵之所以强大,其关键之处便在于出色的机动性。一旦能够成功地瓦解掉他们的这一优势,那么这些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骑兵将会沦为平州军轻而易举便能击中的活靶子。当敌人失去机动性之后,他们的行动会变得异常迟缓,与那些缓缓移动、毫无还手之力的靶子相比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此外,若能将壕沟挖掘得足够宽大且深邃,除非胯下之马乃是万中无一的良驹,否则根本难以跨越这道防线。此时此刻,平州的骑兵们正围绕着子鸣所率领的部队游弋巡逻,他们肩负着至关重要的使命——全力守护好子鸣及其麾下的兵马安全无虞。
然而,真正承担起艰苦挖壕沟工作的,却是那些身份卑微的阉奴。
子鸣手下的士卒仅仅负责监督管理此项工程的进展情况。
对于这场战争而言,阉奴的大量消耗已经成为一种必然。因为这种消耗能够显着减少平州士卒的伤亡损失,毕竟阉奴即便全部耗尽,也还可以继续抓捕补充;但若是平州的士卒有所折损,尤其是每一名士兵都堪称宝贵财富的时候,一旦损失殆尽,那可就真的再也无法挽回了。
这些可怜的阉奴们,皆是因其祖辈犯下的罪过,而被迫走上这条赎罪之路,被强行拉到了战火纷飞的前线。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本就是些桀骜不驯、难以驯服的家伙,从未接受过捕奴司那严苛且系统化的训练,远远达不到成为合格奴隶的标准。
平州北方地区对于奴隶的捕捉活动异常频繁,规模庞大,以至于出现了阉奴供过于求的尴尬局面。这些刚刚遭受阉割之苦的阉奴们,仅仅经过简单地包扎处理后,便像牲口一样被粗暴地押解着,驱赶到了生死一线的前沿阵地。
他们存在于战场上的唯一价值,便是用自己脆弱的生命去充当炮灰,在前线上竭尽全力地发挥余热,燃烧自我,以此来减少平州士卒那些原本可以避免的无谓伤亡。
子鸣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目光如炬,紧紧地凝视着前方不远处公孙范的营寨。他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道:“为何近来公孙范一方毫无动静?不再像往常那般发动突然袭击,反倒像是已经认命了一般,如此沉寂,真是令人感到乏味无趣啊!”
其实,公孙范和公孙越兄弟二人最初自然不可能对平州军在其营寨周围大肆挖掘壕沟的行为无动于衷、坐视不管。于是乎,他们曾果断派出手下的精锐士卒展开突袭行动,试图阻止平州军的工事进展。
然而,事与愿违,每一次的突袭最终都演变成了一场血腥残酷的厮杀,己方以麾下众多死士的惨烈牺牲作为代价,换来的却仅仅是对方阉奴部队的大量伤亡。这样的交换比,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显得极不划算。
要知道,又有谁能够心甘情愿地用自己麾下那些身披坚固战甲、手握锋利兵器的精锐士卒,去交换那几个毫无军事训练痕迹,甚至连一件防护甲胄都未曾穿戴的普通士卒。
在公孙范和公孙越的眼中,那些所谓的“阉奴”根本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士兵,而是被平州军驱赶出来的周边村庄中的寻常百姓罢了。
经过有效的宣传,他们二人的营寨中传出这一句话:平州军竟然使用武力逼迫这些无辜的幽州老百姓来承担如此危险而繁重的劳役工作!
这一行为可以大大提高士卒对待平州军的敌对态度。
刚开始的时候,公孙范和公孙越两人还曾误以为这些“阉奴”之所以不穿甲胄是为了减轻自身负重以便更好地完成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