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玉面太岁王寅,听得酆都恶鬼金必贵所言后,不禁摇头笑道:
“跟你回梁山泊就免了,我怕上山容易下山难!
还是劳烦金必贵兄弟回山一趟,替我邀请百花圣女前来这黄泥岗吧!”
金必贵咧嘴笑道:“嘿嘿!俗话说得好,入乡随俗,客随主便!
王寅兄弟既然是客人,自就该听俺这个主人的!
还是速速招呼你麾下的人马,跟着俺回梁山泊吧!”
王寅摇头笑道:“好汉刚刚已经被我败战了,因此须听我的才是!
劳烦你回去唤百花圣女来吧!”
“嘿!俺刚刚那是因为不小心,并非是被你击败!”金必贵摇头笑道:
“想要俺依着你的话去做,除非你真正败战了俺才行!”
王寅一听这话,不禁皱眉道:“依你的意思,莫不是还不服气?
既如此,那我今天便打你一个心服口服。
快些再拿起兵刃!
有什么本领,你都拿出来,我倒要见识见识!
你进招吧!”
“啊呀个呸!这可是你说的!”
金必贵毫不废话,口中大叫着,一晃钢叉,劈面门,扎眼仁,剔排骨,剁耳朵儿,戳马后股!
那条钢叉划楞划楞的乱响,一连使了四五招,直扑王寅!
同样的招数王寅早有了防备,丝毫不费力就躲过去了。
只见他把点钢枪一摆,轻笑道:
“呵呵!来来回回就这两招,那你可就输定啦!”
“谁说的?”
金必贵怒喝一声,猛得扭身,把钢叉往下一沉,戳向王寅腿股!
王寅一抬腿,就躲开了。
金必贵刚想撒回钢叉,王寅拨马前隙,越过叉头,伸左手把钢叉杆儿抓住了,往怀里一带,右手大枪顺势一挺,这叫顺水推舟,直吓得金必贵忙把兵刃松手丢开。
“啊呀!好厉害!”
这厮知道不是对手,正要扭身往本阵里跑,王寅扬手扔掉钢叉,双脚点蹬,战马一扬蹄窜上前来!
猛地一探身,抓住金必贵的腰中大带,轻舒猿臂,再往怀里一带,就将其走马活擒。
“好汉,这回算不算输?”
“哎呀,兄弟你可真有两下子,能为快赶上俺兄弟啦。行,行,俺佩服你的本事,就算俺输了!”
一听金必贵的话,王寅将其放开,笑道:
“既如此,那你便回去山寨让百花圣女来这黄泥岗吧!”
金必贵没走,反而笑问道:
“俺有些纳闷儿,你怎么不杀我呢?”
王寅摇头笑道:“我和你没仇没怨,为甚要杀你……”
他这里正说着,就听那边一声大喝:
“兀那厮,你既然已经败战了俺兄弟,为何还要再战一次?
这岂不是故意羞辱人吗?
说不得,今日俺定要让你知晓厉害!
哇呀呀!吃俺一叉!……”
却是那边的闹海夜叉桓奇,见王寅两番战败金必贵,以为他是在故意羞辱人!
心里恼怒之下,当即直接摇着钢叉杀撞了过来!
这厮本就是个混不吝的莽汉,到得近处也不管金必贵和王寅说的是什么,直接把钢叉一擎就搠了过去!
王寅面上毫无变化,手里长枪一晃,来个枯树盘根,就奔桓奇下三路。
桓奇手忙脚乱,用钢叉去封!
光顾下头了,孰料王寅将枪突然飞起,一翻腕子,枪头奔他脖子戳来。
桓奇躲闪不及,只听“喀嚓”一声,肩头上被搠了一枪,登时一股热血往外喷!
这还是关键时刻王寅把枪头偏了方向,否则桓奇怕是要命丧当场!
旁边金必贵一看乐了,忍不住叫道:
“嘿嘿!俺说王寅兄弟,你不杀俺也就算了,怎地也不杀这绿脸儿丑鬼?
你是不是怕因此惹恼俺家王伦哥哥?”
桓奇气乐了,心说:“俺这里都受伤了,你这红脸儿丑鬼竟还怨人家没杀俺?……”
正想着呢,就听王寅笑道:
“我不杀两位好汉,正是想请你们回去唤百花圣女来黄泥岗!
不止如此!
若是两位还不答应,那我今日便豁出去了,定把此番前来的诸位梁山头领身上,每人戳他一枪!”
此言一出,桓奇、金必贵还没说话,就听梁山阵里响起一声大喝:
“直娘贼!洒家在这里半天不说话,你这撮鸟儿不会以为我梁山泊里果真无人吧!
念你不杀金必贵和桓奇二位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