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求你别死!

    女帝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你说什么?”

    孔子面色不改,“陛下若年迈,自可问家臣,本使没有言二次的习惯。”

    女帝再也再也难掩面色之怒,青筋暴起,双手压在凤椅之上:

    “于朕朝堂之上,如此嚣张跋扈,莫非贵使想要试试大乾的水养不养人?”

    “来人,支锅!”

    殿下,朝臣们闻言,顿时一惊。

    看来,这是真把陛下给逼急了,这是要烹了孔圣啊!

    要是在他们面前,儒家圣人被煮了,那他们势必要被后世的儒家子弟,批为懦夫,遗臭千年。

    名声臭了,对于儒者来说,比死了还难受。

    众多儒臣,想到至此,脸上闪出惊慌神色。

    可看着女帝满脸的愠怒,却是无一人敢出言制止,尽皆瞠目结舌。

    今日出言,得罪女帝,九族消消乐,他们也是承受不起的。

    众人心中忐忑,只得齐齐望向孔子,目光之中,满是祈求。

    只得希望他服个软,至少给个台阶下,他们也好缓和局面。

    孔子嘴角勾起一抹不可名状的笑容,“好啊,踏一地,自要领会一地的风水。”

    “本使愿听陛下安排,烧水!”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的儒者,心已凉了半截。

    女帝冷眸凝聚,似乎要看透孔子眼神中的恐惧和慌张。

    可她凝眉望了半天,也看不出孔子一丝的牵强,好似真如他所说,要欣然赴死一般。

    孔子脸上的怡然自得,半丝不减,顺势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此举彻底叫乾臣们傻了眼。

    “还望陛下将水烧的热乎些,在下皮糙肉厚,水浅了,就成洗澡了。”

    孔子一边脱,一边不断调侃,“陛下不愧是当今圣人,于朝堂九卿之上,凭几言,杀别朝使者之人,陛下还是头一个,不畏风言风语,开此先河,在下佩服,佩服啊!”

    女帝眼皮一跳,下意识猛然瞥到一旁的史官之上。

    史官被这突如其来的冷眸吓了一跳,面色一怔,手上的笔竟也惊得掉到了地上。

    杀意,恨意,怒意,不甘,在女帝眼中一一闪过,最终被她又强压下去,归于平静。

    纵使乾朝有百州之地,可终究和大秦,是此前她承认过的同等之朝。

    等朝之使,杀之,大不详。

    她大可以私下会见孔子,灭了他,随便找个由头,也不会出什么大差错。

    可朝堂之会,迎接使者,皆是要记载于史的事件。

    今日她若执意杀了孔子,大乾纵使夺得天下,其口碑,必然跟某个倾洛阳之水难以洗白的朝代,不分伯仲。

    更何况,她身为百年未见之女帝,一介女身,自然所受非议众多。

    其他帝王寻常的错,对于她来说,就要加倍坏了名声。

    最重要的是,杀一个使者,并非能解她心头之怒。

    更何况,大秦礼部尚书出使,这是给足了大乾面子,程序上找不出半点毛病。

    要是杀了这么一个高官,必然会给大秦战兵百姓,套上一层仇恨bUFF加成。

    原本双方开战理由半斤八两。

    这么一来,大秦反而在此战的道义层面上,成了正义的一方。

    更何况,这孔子还是儒家之首.......

    她越想越心烦意乱,尤其是看着殿下支起的大锅,腾腾热气之中,孔子已脱掉了两层衣物,只剩一层单衣,离大锅越来越近。

    反正大秦如今被困在了四大汗国的泥潭中,忍一时又如何!

    女帝强忍着胸中闷气,脸上再次化出笑意,“贵使这是要做什么,朕要支锅,不过是想给贵使煮只羊吃。”

    “我南国宫中之羊,皆喂上好的豆和补草,一只便是千金之数,想来贵使居北国之地,久食膻羊,不曾吃过。”

    她几乎是皮笑肉不笑道,“即便贵国要同朕大乾开战,是秦帝的命令,亦不管贵使的责任,我怎么会想杀你呢?”

    孔子恍然大悟,“哦!原来陛下是这意思啊!”

    乾臣面面相觑后,应和笑道,“是啊,是啊,我家陛下仁厚宽广之心,自古不曾有,孔圣多虑,多虑啦!”

    “快把衣服穿上,春去不久,小心伤寒。”

    儒臣们手忙脚乱,伺候着孔子把衣服往他身上套,这可是儒家的门面。

    也不知道这大圣怎么学的这么杂,纵横家那套插科打诨的无赖之术,孔圣竟也深谙其中之道。

    孔子面色转为茫然,望向女帝,“陛下,是如此想的?”

    眼见孔子还跟她装,女帝如同吃了死苍蝇一般,假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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