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门被猛地踹开,火光映照出一张狰狞的面孔——正是李极端教徒。他身后跟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同伙,手中都拿着棍棒。顾长渊和徐凛风被包围了。
“哼,我看你们还能往哪里跑!”李极端教徒狞笑着,一步步逼近。
顾长渊和徐凛风背靠着柴堆,没有丝毫畏惧。
“看来今日,难以善了了。”徐凛风语气平静,眼中却闪烁着寒光。他环顾四周,迅速地将柴房里的几捆干柴推倒,形成一道简易的障碍。
李极端教徒见状,不禁一愣。“雕虫小技!”他挥舞着棍棒,就要冲上前去。
就在这时,徐凛风从袖中掏出一把石灰粉,迎面撒向李极端教徒等人。
“啊!”
一阵惨叫声响起,李极端教徒等人被石灰粉迷了眼睛,顿时乱作一团。顾长渊抓住这个机会,拉着徐凛风从柴房的侧门冲了出去。
他们逃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李极端教徒等人紧追不舍。
“怎么办?”徐凛风一边跑,一边问道。
“别慌,我来想办法。”顾长渊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小巷两旁是高高的围墙,没有其他出口。眼看李极端教徒等人就要追上来,顾长渊突然停下了脚步。
“就在这里!”顾长渊指着巷口上方的一根横梁说道。
徐凛风立刻明白了顾长渊的意图。他们两人配合默契,借着横梁的支撑,翻上了围墙。
李极端教徒等人追到巷口,却发现顾长渊和徐凛风已经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寺庙内,张信众与寺庙弟子的冲突愈演愈烈。
“你们这些秃驴,竟然敢勾结朝廷,残害百姓!”张信众怒吼道。
“施主,你误会了!我们从未做过任何伤害百姓的事情!”一个年轻的弟子辩解道。
“还敢狡辩!”张信众一拳打在年轻弟子的脸上。
慧明大师不顾自身安危,冲入人群,高声喊道:“阿弥陀佛!诸位施主,请息怒!一切皆是误会!”
然而,群情激愤,慧明大师的话语如同投入油锅的冷水,瞬间激起了更大的火花。
“住口!你这老秃驴,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张信众指着慧明大师的鼻子骂道。
慧明大师面色平静,双手合十,默默念诵着佛经。
“大师!我们必须尽快阻止他们!”一个弟子焦急地说道。
慧明大师叹了口气,他知道,单凭佛法的慈悲与智慧,已经无法平息这场冲突了。
“希望顾施主能早日想出对策……”慧明大师低声说道。
顾长渊和徐凛风在逃离小巷后,并没有立刻前往道观,而是躲藏在暗处,观察着寺庙和道观的情况。他们知道,现在的情况非常复杂,必须谨慎行事。
“看来,我们必须想办法联系上清风道长和朴外国传教士……”顾长渊沉声道。
突然,一阵喧闹声从道观方向传来。
“不好!道观出事了!”徐凛风脸色一变。
顾长渊和徐凛风对视一眼,立刻朝着道观的方向奔去。
道观门口,清风道长身受重伤,倒在血泊之中……
道观内,香火缭绕,却掩盖不住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清风道长倒在台阶上,胸口一道狰狞的伤口还在汩汩渗血。几个年轻的道士围在他身边,焦急地为他止血。
“师父!师父您醒醒!”一个道士带着哭腔喊道。
清风道长微微睁开眼,虚弱地摇了摇头,“莫慌……咳咳……护好道观……”
“放心吧师父,我们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会守护好道观的!”另一个道士眼神坚定地说道。
道观的大门已经被撞破,十几个手持棍棒的极端分子叫嚣着冲了进来。
“妖道!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为首的极端分子面目狰狞,挥舞着棍棒便朝最近的一个道士砸去。
“保护道观!”
年轻的道士们虽然人数少,却毫不畏惧。他们凭借着对道观地形的熟悉,与极端分子展开周旋。有人躲在柱子后,伺机偷袭;有人则利用香案、蒲团等物作为障碍,阻挡敌人的进攻。一时间,道观内喊杀声震天,香炉倾倒,香灰飞扬,如同战场一般。
与此同时,城中另一处,朴外国传教士正站在高台上,对着聚集的人群慷慨激昂地演讲。
“我的兄弟姐妹们!你们被欺骗了!被那些所谓的佛教僧侣欺骗了!他们表面上慈悲为怀,背地里却勾结朝廷,欺压百姓!只有信奉我们的主,才能得到真正的救赎!”
人群中,一些人已经被朴外国传教士的言辞所蛊惑,开始跟着他一起高呼口号。朴外国传教士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以为顾长渊现在自顾不暇,根本无暇